“我就说嘛,那江总就是图个玩玩的心态,玩腻了,自然就扔……”“谁说的?我就觉得是那温书言假清高,连江鹤年都不要,还想要谁?不会是我们顾总吧?……”“咳咳咳——”忽然,厕所的大门打开,小鹿耷拉着嘴脸站在了门口。见到书言,众人纷纷往门外走。霎时,整个厕所空空如也。“温姐姐,你别理那些八婆,她们就是嘴碎,其实背地里,都不知道有多嫉妒你呢!”朱小鹿说的是事实。“嗯,我没事。”虽然书言看似无精打采,可她真不在意。
江鹤年预想到书言会拒绝,却没料到会如此单刀直入。
于是,他也不想拐弯抹角。
“你是不是喜欢顾景承。”
书言从未曾想过,第一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竟然会是江鹤年。
原本,她也可以像江鹤年那样,可以说一些迂回、拉扯、甚至是否认的话。
但,没必要。
既是事实,理应坦荡。
“是。”她回答得很坚定,也很温和,没有一点点的抗拒感。
虽然,江鹤年基本上也猜到了个大概,但他并不喜欢这个答案。
“呵!原来你喜欢搞办公室恋情啊!”嘲讽语气直接拉满,但书言根本不在意,因为她并不喜欢他,所以他没有伤害自己的资格。
“随你怎么想,你知道也好,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那他呢?你应该知道顾景承不可能喜欢你的吧!”
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谁还不知道顾景承喜欢的人是沈舒雅呢!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霎时,一室的静默。
火光在黑夜中忽明忽现,来回晃动着。
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竟有种失真感,她睫毛微垂,耷拉下来几乎遮住整个眼眶,江鹤年看不清楚她的情绪。
“其实,无论你喜不喜欢顾景承,都不影响我追你这件事。”
书言不禁蹙起了眉头,这男人又要搞哪一出?
见她神情疑惑,江鹤年莞尔道“难道不是吗?你虽然喜欢他,但他并不喜欢你。那你为什么不选择两个同时持有呢?如果有一天他喜欢你,你自然称心如意。如果你努力到了最后,他还是不喜欢你,那你也有你的退路。这不好吗?”
“与我交往,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分析,你都是赚的,不是吗?”既然是明赚的生意,江鹤年完全想不到书言有什么理由拒绝。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两人一直沉默着,直到江鹤年以为会继续保持着这份静默时,书言淡淡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因为,我不贪心。”
什么?
她的眼神很真诚,你完全不会觉得有任何做作的意思。
“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两个可以同时持有。但这世上的好事,哪能说全让你一个人给独占了!有时候机关算尽,反而落得个空空如也的局面,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净做那徒劳之事。没错,以你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你要明白,我并不喜欢你,你给得再多,也不会是我想要的。有时候,心不愿意要的东西,多了也是一种负担。”
“再说了,其实,你也未必真的喜欢我。”
“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绝对不会说出两个同时持有这样的话,因为爱就是占有的欲望。或许,你一直以来都不曾察觉,自己喜欢的只是那种得不到的征服欲。刚开始的时候,我处处不服你。在你的生命里,你没有遇到我这样的人,你会觉得我很有趣,所以也想着追来玩玩,等玩腻了,你就会把我一脚踢开,这也是我最终的结果,因为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
离那晚过去后,已有一段时间。,江鹤年真的再也没来找她,也不再送花到公司里来,很快便看到他再次出现在各大桃色新闻的头条版块里,书言也不在意,难得落得个清净,但隐约中还会听到公司里的闲言碎语。
“我就说嘛,那江总就是图个玩玩的心态,玩腻了,自然就扔……”
“谁说的?我就觉得是那温书言假清高,连江鹤年都不要,还想要谁?不会是我们顾总吧?……”
“咳咳咳——”忽然,厕所的大门打开,小鹿耷拉着嘴脸站在了门口。
见到书言,众人纷纷往门外走。
霎时,整个厕所空空如也。
“温姐姐,你别理那些八婆,她们就是嘴碎,其实背地里,都不知道有多嫉妒你呢!”朱小鹿说的是事实。
“嗯,我没事。”虽然书言看似无精打采,可她真不在意。
正如她所想,真正能伤害到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在意的人。
周六早晨,书言一如既往地早早便来到了公司。
在地下停车库里看到了顾景承的车,书言上了六十六楼,便往茶水间的咖啡室走。
‘咚咚。’轻敲了两下门,得到回应后,书言便推门而入。
“顾总,早上好!您的咖啡。”
“嗯。”
见顾景承很是专注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书言轻轻放下咖啡后,便转身准备要离开。
“温秘书,你和他在交往吗?”
温润的声音从后背渐丝入耳,书言错愕,他?他是谁?
待她反应过来后,书言连忙挥动着双手否认“没有,怎么会呢?”
“可那天,我看见你上了他的车。”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眼眸处紧紧地盯住她。
书言怔了怔,瞬间了然,赶紧开口否认“哦!那天他打电话给我,说想让我陪他吃顿饭,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他说清楚,我们没什么的。”
“嗯!没什么就好,他的新闻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他的新闻!什么新闻呢?是那些莺莺燕燕的桃色新闻吗?
顾景承说得很认真,书言霎时迷朦了双眼。
于是,她捏紧了小手,仿佛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似的“顾总。”
“嗯。”
“你是不是担心我被他骗了,所以才特意提醒我?”听到她突如其来的这番问话,顾景承霎时一怔,思绪也随之开始涣散。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见他沉默,书言随即又开口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很关心我?”她问得很真诚、很疑虑、同样也很谨慎。眼眸处仿佛箔了一层水雾,亮晶晶的。
周围很静很静,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忽然,“嘎吱——”一声,门打开。随即走进了一个俏丽的身影。
“景承哥哥!”女人艳丽的笑容陡然出现在办公室里,俩人俱是一阵错愕。
居然是沈舒雅,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说让顾景承不要再去找她的吗?难道他们和好了?
“舒雅?你怎么过来了?”顾景承微微蹙起了眉。
“我过来找你啊!不行吗?”才刚说完,又瞥了一眼身旁的书言,而后语调瞬间冷了起来“又是你,星期六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呵!看来有人是贼心不死啊!”最后还特意提高了几分音量,甚是刺耳。
书言紧张地攥住了裙摆,她知道这位沈小姐并不喜欢她,但她记得自己从未得罪过她,她为何对自己抱有如此大的敌意呢?
“温秘书,你先出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