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肌散的配置方法师父早就教给了我,进宫前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地多调配了一副带了来。没想到,如今竟然真的用上了。用生肌散修补处子之身的方法,是青楼惯常用的,给早已被破了身的姑娘伪造处子之身,以好卖个好价钱。如今我为了能进入皇宫行这修补之法,竟也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苦笑一声,我找来干净的布巾咬进嘴里,用水将生肌散调和成膏状,抠在指尖上涂抹进下体。药效发挥得很快,不过十几息以后,下体便开始传来灼痛感。
虽然早就对乾衡死了心,可被他这样说,我竟依然会觉得心里有些刺痛。
我冷眼看着他。
“是啊,王爷说的没错。”
我强装出无所谓的神色,语气冷淡:“我能成为军妓,都是拜王爷所赐,我怎么会忘呢。”
乾衡一怔,久久没有言语。
他可能现在才想起来,我被他掳回去以后,从始至终只被他一个人侵犯过。
男人就是这样,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弃如敝履,如今眼见着要属于别人了,又忍受不了。
他的表情突然松了下来,温着声音,竟像是在和我商量。
“你不要参加天莲圣女的选拔。”
我愣了愣,气笑了。
“王爷在说什么胡话?我已经入选了,现在是登记在册的后宫秀女,王爷当这是我能决定的?”
乾衡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发怒,却又生生忍下。
“只要你放弃参加最终选拔,离开皇宫,我会护你平安。”
原来他当真以为我是怕被霄衡睿降罪,才非要留下的。
我盯着他,他的眼神那么笃定,那么认真。
恍惚间,我好像又看到他将缘结玉戴在我颈间,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时的神态。
一般无二的诚恳。
可惜我已经被他的认真神色骗过一次,坚决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人,怎么可以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跟头?
“王爷说笑了,成为天莲圣女以后我便会入宫为妃,金尊玉贵荣耀加身,我为什么要放弃?”
我嘴角噙着笑,故意作出向往神色,好让乾衡相信,我是真的奔着荣宠去的。
乾衡听了这话,居然没有生气,他凝视着我,语气温和。
“你想要的荣华富贵,我也可以给你。”
他认真到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的心突然微微一跳,一下子失了声。
“围猎前,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这期间不许让霄衡睿碰了你。如果你自己做不了决定,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他言语间尽是威胁,却还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被我躲开了。
乾衡却依然不恼,他轻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坐在床榻上怔忡良久,终于回了神。
是啊,围猎。
几天以后就要出发去围猎了,到那时,我就不能再以“月事”为借口拒绝霄衡睿了。
现在哪有功夫给我想那么多,我要赶在围猎前把处子身补回来。
身下的血污已经干涸,我弄湿了布巾,将自己擦洗干净。
生肌散的配置方法师父早就教给了我,进宫前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地多调配了一副带了来。
没想到,如今竟然真的用上了。
用生肌散修补处子之身的方法,是青楼惯常用的,给早已被破了身的姑娘伪造处子之身,以好卖个好价钱。
如今我为了能进入皇宫行这修补之法,竟也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
苦笑一声,我找来干净的布巾咬进嘴里,用水将生肌散调和成膏状,抠在指尖上涂抹进下体。
药效发挥得很快,不过十几息以后,下体便开始传来灼痛感。
那种痛,并不像是处子之身被破时的胀痛感,而是仿若被万千虫蚁同时噬咬,被无数利齿撕咬。
那痛细密绵延,无穷无尽。
“唔......”
我口中咬着布巾,却依然被痛到惨呼出声。
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我蜷缩着身子,抓紧了身下的褥单,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知道,会成功的。
因为上次修补时,我也是这样生生熬了下来。
钻心蚀骨的痛楚让我的大脑更加清明,我在心底一遍一遍给自己强调自己如今所受的苦楚都是有意义的。
我一定要进宫,一定要获得恩宠。
我一定要掌握权力,站到那万人之巅去。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为家族平反。
只有这样,我活在这世上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