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记者的逼问,季路延面不改色地搪塞过去:“阮栀意小姐只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和她没有除去工作以外的任何联系。”事后,季路延和阮栀意爆发了出事后第一次争吵。阮栀意红着一双眼睛,声音发颤:“我们结婚两年了,你说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季路延却只是轻飘飘地揭过去:“我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公开,对你对我都不好。”后来他被温霖打来的一通电话叫走。那时候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连一句安慰都没有给阮栀意。
闪光灯亮起,季路延看着眼前的一幕——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阮栀意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玫瑰。
祁柏简站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将手虚放在她腰间。
两人耳语几句之后,祁柏简又往后退了一步,接过台下递上来的话筒:“我今天是作为主持人上台的!”
他话音刚落,台下适时地响起一阵嘘声,阮栀意脸上也染上一抹绯红。
祁柏简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说着台本上的台词:“现在开始提问环节。”
“后台工作人员会在这期间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上台和栀意合影。”
季路延几乎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却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再合适。
只能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目光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与阮栀意对视。
两人视线相触的一瞬间,季路延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避开。
再看时,阮栀意还是面对着他的方向,甚至是对着他微微点头示意。
记者的声音响起:“阮小姐,请问您复出是因为什么契机呢?又是什么原因让您出走美国两年呢?”
“对于这段时间一直在网上出现的关于季路延先生和您之间的隐婚言论又如何看待呢?”
祁柏简脸色明显一变,想要将这一个问题略过。
阮栀意却先一步拍了拍他的手臂,接过话筒,落落大方地开口:“我复出只是因为我热爱芭蕾舞这个行业。去美国治疗也是因为有相关专业的朋友推荐。”
“至于季先生,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曾经没有,之后也不会有。只能算是简单熟悉的商务合作伙伴。”
季路延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颤,这句话他太过于熟悉。
这和他三年前接受采访时说的话一般无二。
当时他结束了一场巡演,出了新的专辑,他让助理送阮栀意去医院化疗,结果被拍到。
当时的阮栀意在他工作室担任编曲家的职位。
面对着记者的逼问,季路延面不改色地搪塞过去:“阮栀意小姐只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和她没有除去工作以外的任何联系。”
事后,季路延和阮栀意爆发了出事后第一次争吵。
阮栀意红着一双眼睛,声音发颤:“我们结婚两年了,你说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季路延却只是轻飘飘地揭过去:“我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公开,对你对我都不好。”
后来他被温霖打来的一通电话叫走。
那时候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连一句安慰都没有给阮栀意。
这一把回旋镖终于穿过三年的时光,扎在了他心上,血肉模糊。
阮栀意嘴角含笑,像是不经意间和季路延对视上。
季路延惊觉,那双眼睛里已经毫无爱意。
阮栀意似乎已经将过去的一切都放下了。
可是,季路延不甘心。
他甚至有一种想要直接跑上台的冲动,放在膝上的手攥紧,用力到泛白。
话题又转过一轮,到了幸运观众揭晓的时间。
祁柏简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沉沉地看向季路延的方向。
“第一位幸运观众就是7排17号,季路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