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简不喜欢用香水,只有离得很近才有一种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让人心安。阮栀意一下一下捏着祁柏简的指骨:“还是没有,巡演期间他和温霖的绯闻一直在微博上挂了好几个热搜,我说让他给我一个解释,他只是说是一个普通的妹妹。”祁柏简脸色明显一变,有些愠怒,却没有说话。阮栀意有些失笑地继续道:“再后来就是他要和我离婚,娶他口中那个‘普通的妹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手下意识地用力。祁柏简感受到手指上清晰传来的微微痛感,却没有挣脱,像是在体会那时阮栀意的痛苦。
阮栀意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祁柏简像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反手将她的手握住,轻轻摩挲着。
“我出过一场车祸,和季路延有关,当时我们在谈恋爱,只是因为一张照片,他的那些过激粉丝扒出来是我,在我演出结束之后追车,最后造成了车祸。”
阮栀意紧紧闭了闭眼,好像当时的一切又在她眼前重演,她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
祁柏简眼眸中尽是心疼,一边将阮栀意的手攥紧一边小心地抚摸着她的肩膀,缓解她的不适。
阮栀意在祁柏简一下一下的轻拍中情绪逐渐平复,她微微弯了弯嘴角:“我已经没事了。”
祁柏简突然有些怨恨执着的想要一个解释的自己,开口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过去。”
阮栀意却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道:“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我告诉你是应该的。”
“之后在医院,季路延就和我求婚了,我那个时候很高兴,我以为我和他会一直在一起,永远永远。”
阮栀意无意识地重复着“永远”,声音却越来越轻。
她脸上短暂地扬起称得上幸福的笑容,但又很快消散:“我们领证之后,季路延却没有公开我们结婚的消息。”
“他甚至在我们被媒体拍到之后说我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我们因为这个吵过很多次。”
“最后他松口说会在巡演的最后一场公开。”
祁柏简看着陷入回忆里,被情绪感染的阮栀意,尽职尽责地当一个听众:“后来呢?”
阮栀意眼眶微红,扭过头看着祁柏简。
祁柏简不喜欢用香水,只有离得很近才有一种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让人心安。
阮栀意一下一下捏着祁柏简的指骨:“还是没有,巡演期间他和温霖的绯闻一直在微博上挂了好几个热搜,我说让他给我一个解释,他只是说是一个普通的妹妹。”
祁柏简脸色明显一变,有些愠怒,却没有说话。
阮栀意有些失笑地继续道:“再后来就是他要和我离婚,娶他口中那个‘普通的妹妹’。”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手下意识地用力。
祁柏简感受到手指上清晰传来的微微痛感,却没有挣脱,像是在体会那时阮栀意的痛苦。
阮栀意反应过来,将祁柏简的手松开,转而开始按住自己的手腕:“最后我选择离开了他,我自杀了。”
祁柏简面色一凛,将阮栀意遮掩的手移开,上面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
祁柏简呼吸一滞,心像是被突然揪紧,他差一点就要失去阮栀意了:“我下次见到他,一定揍他一顿。”
“你那时候应该很疼吧?现在还疼吗?”
阮栀意微微愣住,被祁柏简一句话问住,顿了顿还是回道:“不疼了。”
祁柏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
阮栀意看着手机上不断闪动的“季路延”。
接通。
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阮栀意挂断的前一秒,听见季路延沙哑的不成调的声音:“栀意,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