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此加官进爵,被高官厚禄封了口。”他掏出一个卷轴,递给我。我颤着手,将那卷轴接到手中,徐徐展开。“这便是素环姑姑这些年伪装成太后心腹,在太后宫中拿到的。”那明黄卷轴,正是当年宣判我林家谋反的结案诏书。太后当时的皇后凤印仍鲜艳如昨,我盯着那抹赤红,只感觉自己心中都在滴血。先帝驾崩那年,我还是个天真少女。父亲正是有一日被宣入宫,出宫回家后在书房枯坐整夜,第二天一早便吩咐伴他多年的忠仆林伯带上两个亲儿子一起保护我离开。
“你怎么这么大胆!霄衡睿马上就来了!”
我顾不得自己身上穿的什么,跳下地便去推搡他,想让他快点离开。
谁知乾衡的眼神竟直接钉在了我身上,将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他的眼神炽热无比,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躲闪。
“他来不了了,今夜贵妃不会放他走的......”
乾衡却不给我机会,一把将我拽住,口中随意解释道,话说至一半,尾音便已经被吞吃进他和我相贴的唇齿间。
他像是迫不及待,已经完全被情欲点燃。他的手将我周身都按揉了个遍,我被他吻到快要窒息。
他推着我,将我按倒进榻间,手从纱衣下面穿了进去,一双粗粝大手在我的细嫩皮肤上四处游走。
娇滑皮肤受不住痛,我被他摸得不住扭动着身子。
“你......查的怎么样了?”
我强压下心内的燥热情欲,抓住乾衡的手,盯着他。
那一日在膳房,乾衡答应过我要帮我的家人洗白冤屈的,我虽不想求助于他,却又实在更不愿意向真正的敌人低头。
“当年林将军是唯一一个在父皇驾崩前面过圣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是否从陛下口中知道了关于储君的安排,只是林将军为人耿介,从不肯将当日之事透露半分。”
乾衡的手摸向自己怀中。
“然而,林将军与我母妃因有家族世交渊源,速来亲和。”
“太后在设计戕害我母妃后,忌惮林将军手中兵权,怕林将军拥护我为新主,便又联手朝中几位早已站到她那边的老臣共同谋划了这一出冤杀忠良的戏码。”
“那时朝中忠耿老臣死的死散的散,在林将军被冤拿下狱时,凡是为他求情的言官也都遭了难。”
“贵妃的父亲,如今的庆王,当初便是由他首告,杨皇后的亲弟主审,不出三日竟直接将一位手握重病的将军捉拿下狱,革职抄斩。”
“那之后,林将军曾经交好的同僚,在军中的挚友,全都一一倒戈。”
“他们因此加官进爵,被高官厚禄封了口。”
他掏出一个卷轴,递给我。
我颤着手,将那卷轴接到手中,徐徐展开。
“这便是素环姑姑这些年伪装成太后心腹,在太后宫中拿到的。”
那明黄卷轴,正是当年宣判我林家谋反的结案诏书。
太后当时的皇后凤印仍鲜艳如昨,我盯着那抹赤红,只感觉自己心中都在滴血。
先帝驾崩那年,我还是个天真少女。
父亲正是有一日被宣入宫,出宫回家后在书房枯坐整夜,第二天一早便吩咐伴他多年的忠仆林伯带上两个亲儿子一起保护我离开。
那时我还太小,林伯只说要带我去他的老家。
可当林家被抄斩的消息传到我们途径的小镇时,林伯竟急火攻心,呕血三日,不治身亡。
我被林氏兄弟带着一路辗转,却没能回去他们的老家,而是被他们在半路上卖给了人牙子。
那些艰辛,我早已忘却脑后多时,现在却齐齐涌回,让我心痛难当。
眼泪汩汩而下,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心内的苦痛。
“我和素环姑姑已经筹谋多年,如今我既能活着回来,就一定要复仇。”
乾衡俯着身子,摸向我的脸。
“你放心,这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替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