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宋晚声音平静,硬是把嘴角要溢出的笑意压了回去。小助理离开后,她就开始拾掇自己。宋晚的右半边脸微微肿起,左半边脸还是好的,她没化妆,涂了个浅色的口红。见时机差不多,她又敲响了对面的门。这次开门的时间延长了。打开门,陆景寒看见她,似是意料之内,他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又是你
导演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沈逸秋的要求。
“那就……再来一条。”
陆景寒听见后没有半点的反应,坐姿依旧怠懒,事不关己。
宋晚希望落空,只能选择服从资本。
她不清楚陆景寒有没有看见她的求救信号,可就算看见了,他又凭什么帮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苦涩,无奈。
正当执行导演要喊出那个单词的时候,陆景寒掀了掀眼皮,启唇不知对导演说了些什么。
没等执行导演开口,导演就说:“今天就到这里,收工。”
临走时,导演特意避开了沈逸秋的递过来的视线,就连沈逸秋的助理想去上前问原因,也都被工作人员拦截了。
他不但看懂了自己的求救信号,还帮了她?
宋晚心里不由得欢喜,侧脸的肿胀感忽的消退了许多。
下午,小助理给宋晚上药的时候,眉头皱的紧紧地,“沈逸秋仗着自己有点资源,真以为她能只手遮天了。”
抱怨完,她又想起了导演临走时交代的话,“对了,昭姐,导演说了,你脸上的伤养一养,你的戏往后挪挪。”
宋晚问:“是导演说的,还是他让别人转述的?”
“导演亲口说的,怎么了?”小助理纳闷的看着宋晚,不明白她说的两条有什么分别。
“没怎么。”
宋晚声音平静,硬是把嘴角要溢出的笑意压了回去。
小助理离开后,她就开始拾掇自己。
宋晚的右半边脸微微肿起,左半
边脸还是好的,她没化妆,涂了个浅色的口红。
见时机差不多,她又敲响了对面的门。
这次开门的时间延长了。
打开门,陆景寒看见她,似是意料之内,他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又是你?”
“江先生,晚上好呀。”
宋晚露出得体的微笑,和陆景寒打着招呼。
宋晚表明来意,“我是来感谢江先生的。”
陆景寒眉梢挑了挑,装作不知,“哦?感谢我什么?”
宋晚说:“江先生今天仗义直言,为人家出头,我很是感激。”
她声音娇滴滴的,眼波里情意绵延。
陆景寒眉间隆起,说:“我怎么不记得,谢小姐怕不是又搞错人了吧。”
这个又字用的很巧妙,上次宋晚就是睡错了人。
男人真小气,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宋晚在心底怨了句。
她装作听不懂陆景寒话里的深层含义,“今天江先生和导演说完话,导演就提前收工了。”
陆景寒嘴角散漫的扯了扯,身子慵懒地倚在了门框上,眸光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宋晚:“所以,谢小姐特意穿成这样来感谢我?”
宋晚穿的单薄,里面的小衣若隐若现,双腿匀称修长,瓷嫩白净,裙摆摇摇晃晃的,很是碍眼。
“你这是打算——”陆景寒顿了声,最后两个字说的极为缓慢,挑逗:“肉—偿。”
男人的言语过于直白,纵使宋晚真的有打算,侧脸也变得发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