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都带着两人都很陌生的亲近。许怀夏和他自己都有些怔住,很快他反应过来,直起身又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你好好休息,我回公司一趟拿点文件过来。”许怀夏点头:“好。”她平静地盯着他的背影,没有了刚才那装出来的生动和羞怯。没一会儿,护士进来给她量体许:“还有一点发烧,今天下午应该就能好了。”“对了,刚才那个是你老公吧,他昨晚把你送来医院的时候都急死了,你醒不过来他就一直守在你床边,年轻人感情就是好啊。”
直到一周后,许怀夏生病了。
冬天本来就容易受冷,许怀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凉,发了高烧。
那天晚上,盛聿回家时,许怀夏照常帮他脱掉外套。
但脱着脱着人就倒了下去。
盛聿眼疾手快的接住她:“许怀夏?”
但她已经白着脸倒在他怀里,一抹她的额头,发现在已经烫的不行。
他立刻就把人打横抱起带去了医院。
许怀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盛聿还守在她身边。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她虚弱地张了张嘴。
盛聿一怔,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最近公司没什么事。”
助理要是听到这句话,只怕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年底事情很忙,盛聿是特地为她推后了工作。
但他不想多提,又转移话题道:“发烧这么严重也不说,你是想自己熬过去?”
“我不知道发烧了,只以为有点不舒服。”许怀夏轻声回答。
盛聿还是不满,总觉得许怀夏把她自己照顾的很差劲,“这几天在医院好好养养,你脸瘦得快成骷髅了。”
“哪有,”许怀夏瘪嘴,对他这么形容自己很生气:“我脸上明明还有肉。”
难得见她这副模样,大概是在生病人也放松了些,盛聿对她这样很是受用,弯腰附身,一只手轻轻捏起她的脸颊:“嗯,的确还有点儿。”
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都带着两人都很陌生的亲近。
许怀夏和他自己都有些怔住,很快他反应过来,直起身又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我回公司一趟拿点文件过来。”
许怀夏点头:“好。”
她平静地盯着他的背影,没有了刚才那装出来的生动和羞怯。
没一会儿,护士进来给她量体许:“还有一点发烧,今天下午应该就能好了。”
“对了,刚才那个是你老公吧,他昨晚把你送来医院的时候都急死了,你醒不过来他就一直守在你床边,年轻人感情就是好啊。”
许怀夏没有回答,只是眼底忽然又变得有些复杂。
这次发烧,让盛聿更加觉得许怀夏身体差,干脆直接给她坐了个全面检查,最后结果出来,她果然很虚弱。
昨晚检查第二天,盛聿再次回到病发,许怀夏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我的身体有问题吗?”
她半坐在床上,看着盛聿的脸色主动拉起他的手,这段时间两人已经亲近了不少。
“你告诉我吧,没关系,我能接受。”
结果盛聿只是顺势把她抱紧自己怀里,半晌才沉沉开口:“医生说你上次做祛胎记手术的时候没有调养好,受了寒,所以一到冬天都会格外虚一些。”
一听不是什么大事,许怀夏放下了心。
“那还好啊,没有大问题就好。”
可对于盛聿来说,不是这样,正是医生的提醒,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对许怀夏有多恶劣。
在两人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他还可以告诉自己,那时候许怀夏也在骗自己,做什么事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可现在,他不用在装出冷漠的样子,许怀夏在试着靠近他,曾经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就成了他心头的刺。
他安静的抱了她许久,眼底藏着和愧色:“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