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家的时候,她一直以为秦柳偏心,根本不在乎江斯年,原来江斯年不是她生的儿子。江斯年靠在墙面,苦笑,“我母亲跟我父亲订了婚在怀我的时候还没等我父亲娶她,就被秦柳插足。“秦柳给我父亲下,药,让我父亲误以为跟她发生了关系。而我母亲则认为我父亲背叛了她,怀着我离开了他。我爷爷得知此事,明知道是秦柳使了龌龊手段,却还是逼着我父亲娶了秦柳。南舒疑惑,
南舒从医院离开,脑海里回荡的仍旧是老林说的话,时奕的妹妹,时楚楚…
呵,难怪江斯年会投资高雄车队,又难怪昨晚他会出席比赛,原来是为了时楚楚。
如果昨晚跟他比赛的人不是她,他帮高雄车队赢得了决赛,是不是就代表,他也会纵容高雄车队欺压彼岸车队呢?
南舒垂在身侧的手捏紧。
而这时,她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傻狗”两个字。
南舒挂断,随即又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果断决绝。
南舒将车停在蒂尔科技楼下,碰巧也看到江斯年的车停在不远处。
她视而不见,欲要踏入大堂。
江斯年疾步上前将她拉住,“南舒,你又拉黑我!”
南舒回头看他,面无表情,“为什么拉黑你,你不明白吗?”
江斯年眉眼轻沉。
她将手抽出,站在江斯年面前,笑了下,“九爷,高雄车队的人将我徒弟弄进了医院,这件事你知道吗?”
江斯年轮廓绷紧,“我真不知情。”
“就算知情,你也不会插手这件事,因为高雄车队跟时楚楚有关系吧,你是为了她出席比赛?”
“南舒——”
果然,她知道高雄车队跟时楚楚的渊源了。
江斯年攥住她肩膀,“我可以解释。”
“昨晚有解释的机会,你告诉我投资人是你,可你但凡说当初是为时楚楚投资的高雄车队,昨晚出席比赛是为了她,我也不至于有被欺骗的感觉。”
她心情很乱,甚至有些火大,看都不想再看他将人推开,头也不回踏入大堂。
她几乎快步走到电梯前,摁下电梯,就在进电梯时,江斯年猛地伸出手将她拽到安全通道,抵在墙上,“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南舒看到他眼底的猩红,怔住。
他手臂收紧,几乎将她固定住,“南舒,提到时楚楚,你眼底满是对我的质疑与不信任,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否定了我。当初我跟她的事情,你连问都不愿意问,现在你再纠结什么?”
南舒低垂着眼,没说话。
是啊,当初她问都不愿意问,现在反倒纠结时楚楚的存在了?
江斯年掌心托起她脸颊,迫她直视自己,“还是你再害怕什么?”
她心底一颤,目光从他视线里跳开,“我没害怕…”
“你撒谎。”
江斯年挨近她,近到呼吸都能交融,“南舒,你当初离婚是因为时楚楚,现在生气也是因为时楚楚。你如果对我没有半点感情你又何须介意。”
他算是看清南舒的心了。
南舒不是没心没肺。
她对他,是有感情的。
南舒敛住神情,了无波澜,看着他,“是,我介意她,属于我的男人、丈夫如果他的心是属于别的女人,那我留下这个男人何用?”
江斯年懊恼地吻上她唇,任凭南舒挣扎,咬,他也不放开。
良久,她不做抵抗了,江斯年才缓缓离开她唇,“谁告诉你,我的心属于她?”
她顿住,随即笑出声,“她一个电话能把你叫走,能随意出入薄公馆,佣人都把她当少奶奶的地位一样伺候。而你也动过要娶她的念头,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而你只是把她当妹妹?”
江斯年,“……”
最后那句话完全被南舒给堵死。
他吸了口气,面色沉静,“南舒,你了解我吗。”
南舒转身,欲要走,“我不想了解你。”
身后传来江斯年的声音,“我十岁以前,都在孤儿院长大。”
她仿佛被定住,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他,江斯年直挺挺地站在那,半张面庞如同蒙上一层阴影。
南舒确实不了解江斯年,甚至也不知道江斯年的过去。
在薄家,她甚至也不曾见过江斯年的亲生父亲,而薄家的人也从来不提及。
江斯年口吻平静,“秦柳其实是我继母。”
南舒愣住,“她是你的继母?”
秦柳是薄家的夫人,她一直以为秦柳为薄家育有两个儿子。
长子是江斯年,而次子是在澳大利亚留学的薄斯然。
在薄家的时候,她一直以为秦柳偏心,根本不在乎江斯年,原来江斯年不是她生的儿子。
江斯年靠在墙面,苦笑,“我母亲跟我父亲订了婚在怀我的时候还没等我父亲娶她,就被秦柳插足。”
“秦柳给我父亲下,药,让我父亲误以为跟她发生了关系。而我母亲则认为我父亲背叛了她,怀着我离开了他。我爷爷得知此事,明知道是秦柳使了龌龊手段,却还是逼着我父亲娶了秦柳。”
南舒疑惑,“可薄爷爷不像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是,因为他后悔了。”
江斯年目光黯淡,“我在被从孤儿院接回薄家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父亲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有自杀倾向。后来,爷爷将他送到精神病院,禁止薄家任何人议论我父亲的事情。”
“我爷爷认为是他造成的后果,他有愧于我父亲,所以将我接回来后才会加倍对我好。他对我的要求有求必应,唯独七年前娶你的事情。”
南舒走到他面前,“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如果你拒绝,你爷爷也不会逼你。”
江斯年视线与她对上,“因为当初我认为娶谁都一样,也包括时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