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捧起她端过来的茶盏,我猛地灌了好几杯,嗓子总算缓过来一些。「我...躺了多久?」「娘娘,你昏迷了整整十三天,奴婢都要急坏了!」「若不是太医日日前来查看,奴婢真担心你出什么事!」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了吗。」「皇上也当真是薄情寡义!明明是他用箭伤了娘娘,可在娘娘昏迷期间都不曾踏入过长乐宫来探望,哪怕一次!」夏竹很是气愤。我没有接她的话茬。
等我再次睁开眼,浑身都疼,脑袋疼,心口更疼。
嗓子像是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渴得要命。
「娘娘!你可算醒了!」
夏竹急忙过来扶住我。
「...水...水。」
捧起她端过来的茶盏,我猛地灌了好几杯,嗓子总算缓过来一些。
「我...躺了多久?」
「娘娘,你昏迷了整整十三天,奴婢都要急坏了!」
「若不是太医日日前来查看,奴婢真担心你出什么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皇上也当真是薄情寡义!明明是他用箭伤了娘娘,可在娘娘昏迷期间都不曾踏入过长乐宫来探望,哪怕一次!」
夏竹很是气愤。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
如果我昏迷时听到的内容都是真的,那意味着姜云姝通过蛊虫以一种未知的手段控制了萧梵渊。
蛊虫的作用是什么?它是如何控制萧梵渊的?
萧梵渊究竟还有没有自我意识?
这些都是未知数。
「夏竹,你去勤政殿请皇上来长乐宫用膳吧。」
「娘娘?」
她一脸不解。
「快去吧。」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夏竹回来了。
「娘娘,皇上身边的公公说,皇上晚上去未央宫用膳。」
一连五天,每天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6
我终于坐不住了,亲自去了勤政殿。
门外的太监拦住了我:
「贤妃娘娘请留步。」
「皇上有口谕,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都不准入内。」
透过勤政殿的窗户,我隐约听到女子的娇笑声。
我也不恼,展颜笑了笑:
「那我就在门口等一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日头从悬于头顶到落入西山。
眼看天越来越黑,勤政殿的门终于打开了。
「哈哈,朕捉住你了!」
话音刚落,萧梵渊一把搂住姜云姝的腰将她抱入自己怀中。
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她一步步拾阶而下。
满心满眼都是姜云姝一人。
「皇上!」
我对上了萧梵渊的眼神,神色清明,笑意本浮在嘴角,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压了下来。
「你有何事?」
他没有将姜云姝放下,反而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胸中有些发涩:「臣妾来请皇上到长乐宫用膳。」
「不必了,朕要陪贵妃一同用膳。」
萧梵渊直接拒绝了。
姜云姝勾起唇角,眼神望向我,满是挑衅与不屑。
「皇上可还曾记得启元十年的秋猎?」
我朗声问道。
启元帝最爱的便是骑射,每年都要举行秋猎活动。
而萧梵渊自幼在寺庙长大,诗词歌赋他从来能够信手拈来,唯一不擅长的便是骑射。
太子练得一手马上好功夫,深得先帝宠爱。
只可惜,太子在一次狩猎过程中,不幸摔落悬崖,尸骨无存。
先帝听说后,悲痛欲绝,当场吐血昏倒。
醒来之后,身体大不如前。
太子一死,剩下的皇子都有了机会。
京城之中,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是波涛汹涌。
先帝子嗣虽多,但是皇子只有五位。
除了太子,便是二皇子、四皇子、八皇子及十二皇子。
十二皇子虽是中宫嫡出,但年岁尚幼,不足为惧。
四皇子只是宫女所出,没有强大的母族。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二皇子和八皇子身上。
只是,萧梵渊夺嫡机会虽然很小,但是也不得不防。
那次秋猎,一只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暗箭直直地冲着萧梵渊而去。
他不善骑射,等到反应过来,暗箭已经近在咫尺。
我想也不想,便朝着萧梵渊扑了过去。
暗箭直接射穿了我的腹部。
我侥幸捡得一条性命,代价是终身无法受孕。
而之前差点带走我命的这一箭,是萧梵渊射向我的。
萧梵渊沉默了许久,将怀中的姜云姝放了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