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挽救他们濒临破碎的爱情和变质的婚姻。“当然不是。”皎洁的圆月被乌云遮住,她眼眶溢满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可人这一辈子,不只有一个九年。”更不止有爱情这一件事。在过去,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唱戏或是去做手工赚钱生活。嫁给宋庚思后,她谨言慎行、恪守宋母的教诲成为一个合格挑不出差错的少夫人。她一度认为,嫁进少帅府是自己此生攀上的最高的门槛,也是她往后余生的安身之所。可世事难料。在外颠沛流离的那半年,她学会了做饭、给伤员包扎伤口、和老爷爷一起下地干活甚至学会了开枪。
颜秋看着高悬的月亮,倔强的不让泪水滑落:“不爱就是不爱了,何须找借口掩饰呢。”
世界上没有一片树叶是一模一样的,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就算面前站着一对孪生姐妹,若是用情至深,也能一眼辨认出来谁是自己心爱之人。
不过就是他腻了,贪图新鲜感罢了。
宋庚思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
“秋儿,难道我们九年的感情是在作假吗?”他不敢转身,怕在她脸上看到讽刺和厌恶,只一味强调他们相爱了近十年的岁月。
他后悔了。
想要挽救他们濒临破碎的爱情和变质的婚姻。
“当然不是。”皎洁的圆月被乌云遮住,她眼眶溢满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可人这一辈子,不只有一个九年。”
更不止有爱情这一件事。
在过去,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唱戏或是去做手工赚钱生活。
嫁给宋庚思后,她谨言慎行、恪守宋母的教诲成为一个合格挑不出差错的少夫人。
她一度认为,嫁进少帅府是自己此生攀上的最高的门槛,也是她往后余生的安身之所。
可世事难料。
在外颠沛流离的那半年,她学会了做饭、给伤员包扎伤口、和老爷爷一起下地干活甚至学会了开枪。
要知道,她可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人,在那战乱的地方,竟然开枪杀了一个正在欺负小女孩的敌军。
还有她在国外的这段时间,亲眼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后,她卧病在床的日子,除了吃饭和洗漱其他时间都在如饥似渴的学习。
知识的海洋让她从爱情的伤痛中解脱出来,逐渐疗愈她受伤的身体和残破的灵魂。
这一刻,她才深刻的领悟到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晚风逐渐变大,仿佛将宋庚思的心吹的支离破碎。
他静静地站着,明明只要自己伸手,就能牢牢的抓住她,可他的手却重若千斤,失了抬手的勇气和力量。
“秋儿,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的嘴唇在极力压抑着颤抖,声音哽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却不愿就此放弃。
一种强烈的预感紧紧裹挟着他,若是就这样放颜秋离开,那他注定悔恨终身。
他也不愿意错过她。
她是他宋庚思这辈子唯一认定携手共度余生的女人。
“宋庚思,你并不是非我不可。”比如韩瑶、比如现在的楚佳佳和外面的那些女人。
总之,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肆意赤城的宋庚思了。
而她也不是那个天真无知的颜秋。
那段青涩、热烈的岁月,早就烟消云散。
时间一直是朝前走的,唯有宋庚思一个人偏执地逆行,固执的将自己困在回忆之中,不肯清醒。
可是,都回不去了。
梦,该醒了。
随着一道缥缈的声音响起,眼前那抹倩影一点一点消散,她转过身,面带笑容一如从前。
“宋庚思,你该醒了。”
他如梦初醒。
“不!”他强行压下那钻心刺骨的头疼,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可他的手直直穿透她的身体,只剩一片虚无,“秋儿,不要走。”
“我求求你,不要离开。”
“不要丢下我。”
可任凭他如何苦苦哀求,一阵清风吹过,绝情的将她从他面前带走,而颜秋彻底消失在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