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宛宛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白秋彦立刻厉声回绝:“不行!你自己不会找地方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齐慕台一脸坦然地反问道:“反正都是要付钱,这个钱为什么不能让宛宛姐姐赚?”他顿了顿,看向庄宛宛,低声对他说:“而且,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说了不算。”庄宛宛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她的家是农村里的自建平房,完全有空余的房间可以收拾出来给他住。于是她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住得惯,我没有意见。】齐慕台双眼一亮,连忙点头:“我当然住得惯,我皮糙肉厚,不挑的!”
齐慕台提着箱子出去的时候,跟管家叮嘱了一句:“我给爸妈留了信,我不在家的时候辛苦您多照看了。”
管家点头应下。
庄宛宛看在眼里,越发觉得他有修养懂礼貌。
齐慕台让家里司机开车带他们去了庄宛宛住的旅馆,拿上行李退了房,直奔火车站。
去北京转了一圈,再次回到那个小县城,庄宛宛竟觉得恍如隔世。
出了站,白秋彦看向庄宛宛,伸出手说:“跟我回大院……”
庄宛宛眸色一冷,退开一步:【我自己有家。】
跟在她身边的齐慕台给她翻译了一遍,而后对她说:“宛宛姐姐,你家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让我借住吗?我会付你租金的。”
庄宛宛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白秋彦立刻厉声回绝:“不行!你自己不会找地方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齐慕台一脸坦然地反问道:“反正都是要付钱,这个钱为什么不能让宛宛姐姐赚?”
他顿了顿,看向庄宛宛,低声对他说:“而且,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说了不算。”
庄宛宛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她的家是农村里的自建平房,完全有空余的房间可以收拾出来给他住。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住得惯,我没有意见。】
齐慕台双眼一亮,连忙点头:“我当然住得惯,我皮糙肉厚,不挑的!”
庄宛宛看了一眼他那白嫩的脸,一时无言。
白秋彦脸色冷得骇人,却没法说什么。
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白秋彦强压下心头的难受,对庄宛宛说:“我也要去你那里借住,同样,我会付租金。”
庄宛宛冷着脸瞥了他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排斥,径直带着东西离开。
白秋彦僵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竟然没有勇气继续追上去。
齐慕台朝他礼貌地笑了笑,提着箱子大步跟上:“宛宛姐姐,等等我!”
芦花村。
当时留了信说再也不回来的那个哑巴,突然又回来了。
还带了一个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男大学生回来!
庄宛宛人还没到村里,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
此刻,庄宛宛和齐慕台并肩走在通往村里的土路上,看着身边执意要帮她拎包的年轻人,犹豫再三,还是说:【要不还是让我来提吧。】
齐慕台额头上覆上一层薄汗,他笑了笑,说:“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也回了好几遍,我真的不累。”
“我爸妈从我小的时候就教育我,和女性走在一起的时候,应当主动为女性分担,尤其是提重物。”
庄宛宛看他额上出了汗,心里过意不去:【可是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齐慕台眨了眨眼,笑着说:“不是,我只是衣服穿多了而已,我真的不累。”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村口。
齐慕台见庄宛宛还是不信,便说:“你要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擦一下汗好了。”
庄宛宛闻言犹豫了瞬,但转念一想,人家都帮忙提了这么久东西,给他擦一下额头也没什么。
于是她顿住脚步,取出手帕,抬手给他细细按了几下,动作轻柔地将汗水蘸去。
齐慕台为了方便她动作,还特意弯了弯腰,平视着她,笑得格外甜。
庄宛宛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她手一顿,刚把手帕收回来,就听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那哑巴吗?这些年出去,就勾搭上新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