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扯了下嘴角,“如果我拒绝呢?”“可以。”时薄言无动于衷,他手里的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随即被稳稳放在桌上。时薄言薄唇轻言,“你考虑好就行。”话语里的意思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童婳沉默片刻点头:“好。”盛沧海生日那天,童婳下班就去停车场等时薄言,他们说好一起过去。然而时薄言一直没来。直到生日晚宴快要来不及,而童婳给他发消息也没人回,她才忍不住又回到总裁办公室。只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童婳脸色微沉,问另一个还在加班的同事:“时薄言呢?”
时薄言和宋音音在一起了的事情,很快就在凌华传开。
童婳现在不再乘坐总裁专用电梯,而是每天提早五分钟,和普通员工一起用公用电梯。
原因无他,宋音音现在上下班都和时薄言一起。
今早因为遇见交通事故,所以童婳到的比平时晚了一会,等到了顶楼,刚好撞见宋音音和时薄言一起从电梯里出来。
宋音音挽着时薄言的胳膊,笑容娇俏可爱,在看见童婳的一瞬间,她明显愣了下,但随后又笑的更加甜美,和她打招呼:“童婳姐,早上好。”
童婳扫了眼她挽着时薄言胳膊的手,语气淡淡:“早。”
宋音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挽着时薄言的手,吐了吐舌头,立马松开,然后有些调皮的看向时薄言:“被童婳姐看到了,怎么办呀?”
时薄言挑眉扫向童婳,“想看就看。”
童婳并不想看他和宋音音之间如何亲热,扭头准备回工位,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走了几步远,还能听见宋音音撒着娇叫:“阿聿。”
然而中午些的时候,宋音音脸色就没那么好看的从时薄言那里出来,她停在童婳面前,咬着唇说:“童婳姐,盛总找你。”
童婳想不到时薄言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找她,毕竟她大部分工作,都被时薄言交代给了宋音音。
宋音音见她不动,忍不住催促了句,“盛总还在等着呢。”
童婳正在回复一位客户的邮件,闻言抬头,“你有什么处理不好的吗,我教你,我现在有点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宋音音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上更沉了。
童婳去找了时薄言后,才知道为什么宋音音脸色那么难看。
她眼神落在办公桌上的那只兔子身上一秒钟,又很快移开,问时薄言:“你带我回盛家,就不怕宋音音吃醋了?”
时薄言父亲盛沧海生日在即,而何穗不知道从哪听到了宋音音的事,让时薄言把宋音音带回去。
时薄言掀起眼皮看着她:“我妈不是她能周旋的。”
“所以是想让我去替她受刁难?”童婳问。
她知道何穗找儿媳妇的标准高,所以她当年第一次去的时候没少被为难。
可那时候,也不见时薄言这么会做准备,他分明知道,这样的场合过去,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童婳扯了下嘴角,“如果我拒绝呢?”
“可以。”时薄言无动于衷,他手里的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随即被稳稳放在桌上。
时薄言薄唇轻言,“你考虑好就行。”
话语里的意思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童婳沉默片刻点头:“好。”
盛沧海生日那天,童婳下班就去停车场等时薄言,他们说好一起过去。
然而时薄言一直没来。
直到生日晚宴快要来不及,而童婳给他发消息也没人回,她才忍不住又回到总裁办公室。
只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童婳脸色微沉,问另一个还在加班的同事:“时薄言呢?”
那同事明显愣了下,“盛总走了呀,和宋秘书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