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琳被白南浔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心里又升起一丝委屈;这人是什么意思,几天都躲着自己,今天来提醒她就算了,居然还夸她?白南浔刚刚听见那两人的交谈,突然就想通了,他想着自己不如试一试,连李建国那个王八蛋都敢肖想陈同志,自己比他差在哪里了。而且自己身边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比他更好更有资格呢,虽然他可能不是最完美的,但是放眼望去却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合适了。不就是入赘吗?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也没有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也不是真正的十九岁,不会年轻气盛。也不会给陈家任何一个人脸色看。
陈竹琳被白南浔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心里又升起一丝委屈;这人是什么意思,几天都躲着自己,今天来提醒她就算了,居然还夸她?
白南浔刚刚听见那两人的交谈,突然就想通了,他想着自己不如试一试,连李建国那个王八蛋都敢肖想陈同志,自己比他差在哪里了。
而且自己身边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比他更好更有资格呢,虽然他可能不是最完美的,但是放眼望去却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合适了。
不就是入赘吗?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也没有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也不是真正的十九岁,不会年轻气盛。也不会给陈家任何一个人脸色看。
家里面呢除了他还有白南征这个大哥,也不是非要靠他一人传宗接代,只要他好好的和父母说,他们肯定也不会特别反对。
白南浔越想就越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完美,如果陈竹琳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他会像珍惜一个珍宝一样珍惜她的。
现在就是要想办法怎么搞定陈村长呢,既然他在给陈竹琳找上门女婿,自己总比那些人有优势吧,主要是怎么让他相信自己是真心的,而不是像李建国那种阴险小人。
白闵荣和鲁翠云提着白南浔寄的肉酱和蜂蜜去了老兵休养所,白闵荣的父亲白京宏住在这里面,白京宏以前是年轻时候是一个首长身边的警卫员。
在战役中被子弹打中了右手筋骨,所以建国以后就退了下来,60岁以后就搬到了老兵休养所来住,这里住的基本都是白京荣的战友,比他自己在家里要好一些。
白闵荣红光满面,带着炫耀的口吻对白京宏说:“爸,这都是你小孙子前两天寄回来的,我专门拿来给你尝尝。”
白京宏心里闪过一点不可思议,自己那顽劣的小孙子变好啦?语气中带着疑虑:“不是骗我的吧,这两年你到我这里来,哪次不是说南浔是个不服管教的王八羔子,我早就跟你说,男孩子就是要送去当兵,你不信。”
鲁翠云听他又提起当兵这个事,立马开口:“爸,我们家南征不是已经去当兵了吗?我这天天担心得睡都睡不好,还不够吗?”
儿媳妇的话让白京宏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好了,南浔不是没去吗?这么说他下乡以后变好了?还得是老百姓会教育人,这才去多久,都会给我们寄东西了。”
现在说起白南浔,白闵荣就来劲:“可不是嘛,你看看这肉酱,我拿去食堂被人抢的哟,蘸馒头你保管爱吃。秀云,来给爸泡一杯蜂蜜水。”
白京宏看儿子和儿媳的样子,觉得好笑:“看你们两高兴的,你们再把南浔到了那边的事情给我说一说。”
白京宏想着自己的老首长前几天来说的,很可能会被卷入这场争斗,会被下放;如果自己的小孙子变好了,而那小陈家沟条件不错的话,完全可以让老首长运作一下下放到那里,让小孙子照顾着首长一点,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还好自己因为受伤早就退了下来,上数三代都是贫农。他就是担心老首长的身体,自己今年63了,首长还比自己大两岁,身体上的伤也不比他少。
“其实南浔就写了一封信回来,不过从这封信加上寄的包裹看起来,他那里的日子指定错不了。你想想有大山,山里有猎物,还能有蜂蜜这些。不就是物产丰富吗?这肉酱整整十瓶呢,我们在城里两个月都没有这么多的肉票。”
“问你也是白问,知道了,只要南浔变好了就行,人啊,浪子回头金不换。”
白闵荣和鲁秀云从休养所出来,俩人高兴得很,又把自己小儿子的孝心往外传了一tຊ遍。不过这几天他们俩都高兴,在厂里也好好的扬眉吐气了一把,两人脸上的笑意明显增多了。
白南浔在心里想了以后,还是决定先防着李建国和李玲玉,他和陈竹琳的事情慢慢来,毕竟他现在的年纪也领不了结婚证。
虽然现在很多村里人办场酒席就是结婚了,她记得书中李建国和陈竹琳结婚就没有去领过证。但是他不想这样,在这个时候那张纸还是很重要的。
一天干劲满满,下工的时候又把自己揣的糖塞给陈竹琳,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陈竹琳被他搞得一头雾水,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不过还是默默的把糖收了起来,又觉得白南浔把她当小孩子看,这尽给她吃甜的了。
晚上农场空间迎来了第二次丰收,看着垂下头的水稻,白南浔高兴得啊,终于能白米饭自由了。不过这次空间没有什么升级的提示,但出现了三种种子,辣椒、土豆、白菜。有菜出现。
白南浔把土地分成了5块,这样一来,麦子、稻谷、辣椒、土豆、白菜她都能种上,看着满满的仓库,白南浔对未来生活又少了一些迷茫,这不就是以前自己憧憬的退休生活吗?
第二天白南浔早早的就出了门,把背篓都放在空间里。
直接轻装上阵跑步去大队搭拖拉机,拖拉机到了镇上,白南浔又坐客车到了长胜县,十点左右,白南浔就到县里了,县城就比镇上人多的多了,而且街上已经有两层的小楼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县里呢,上次只是路过了一下。
下车以后先找供销社,他要先把自己的宝马安排上,这年代自行车相当于后世的宝马了,你看小陈家沟现在一辆都没有,就算是现实中白南浔出身的90年代,一个村也就两三辆自行车。
白南浔小时候最想拥有的就是一辆自行车,现在脑子里还记得自己一点点高的时候,在村里学二八大扛,歪着身体在单杠下面只能踩半圈的样子。真没想到自己来到这70年代就直接拥有了。
县城的供销社是两层的,白南浔要的属于三大件,都是在供销社的二楼放着的,走到二楼看见自行车也就两辆,一辆上海牌,一辆凤凰牌,缝纫机只摆着一架,手表倒是摆着好几块。
不过白南浔没有看见收音机,估计那个要到市里才能有了。
看着自行车边的售货员百无聊赖的嗑着瓜子,就知道这二楼的东西基本无人问津。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同志,我可以看看这个自行车吗?”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同志,你确定要买吗?这碰了掉漆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虽然白南浔穿得不错,但是现在能买起自行车的基本都干部家庭,他看起来年纪轻轻的,觉得他肯定是来随便看看的。
“你看,这是自行车票,我是真要买的。”白南浔不想和他多说,直接拿出自己的自行车票。
售货员一看白南浔拿出来的自行车票,上面还盖着京市复兴钢铁一厂的章,一下就知道今天这个自行车准能卖出去了,随即高兴起来。
刚刚不是她态度不好,这自行车刚到供销社的时候,天天都有人来看,结果看了都不买;她也是烦了那些逗着她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