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骆青钰会手洗袜子和内裤,默默给他点个赞吧。文物修复师的生活就是每天不断的重复,唯一不同的是,每天的工作内容有所变动。但,这对于从本科见习到研究生毕业工作,就一直接触着文物修复的梅年雪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并且热爱。她不喜欢变动,这种重复、不需要过多社交的工作,对她来说是一种内心的安稳。“呜~呜呜~”安静的工作间,午后阳光照着桌上震动的手机,吓得专注的梅年雪手下一僵。她秀眉轻蹙,继续上色。现在的温度上色正好,如果中断一会,到时候成色就不一样了,所以她并不打算接电话。
梅年雪看着小巧的手机,备注是骆爷爷。
她看向骆青钰,“你爷爷的电话。”
“找你的你接。”骆青钰说完,径自去了房间。
梅年雪立即接通电话,礼貌地喊道:“骆爷爷。”
“年雪啊。”骆爷爷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开心,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笑呵呵的,“听说你没有和青钰回老宅吃晚饭?”
“嗯,今天开会晚了点。”梅年雪知道骆爷爷打电话是关心她,心中升起一阵暖意,唇角开心地上扬,“不过,我已经回家了,和青钰一起的。”
“好好~”年雪是和孙子一起回去的,骆爷爷很是开心。
就是嘛,家里都是恩恩爱爱的夫妻,这小子从小看到大,也该学会不少。
“那爷爷没什么事了,你洗洗早点休息吧。”
“好。”梅年雪乖巧应下,“爷爷也早点休息。”
这边梅年雪刚挂掉电话,骆青钰的手机就在房间响起。
他的声音也随之传来,“爷爷。”
“嘿~你小子表现不错哈,知道去接人。”爷爷高兴地表扬小孙子。
骆青钰可不会说他是偶然碰到的。
见骆青钰不说话,爷爷的心中不禁升起猜测,这小子不说话,是心虚了?
不行,明天得去突击检查一下。
爷爷装作什么事没有的样子,脸上依旧笑嘻嘻,“青钰,没事我就挂了啊,早点洗洗睡觉。”
不等骆青钰回答,爷爷直接挂断了电话。
哼~这闷葫芦,没有他这个爷爷,迟早得把人家小丫头气跑。
两人洗完澡之后,就开始忙各自的事情。
梅年雪还是不习惯和骆青钰待在一个空间里,加上她上班几乎长时间的站着,或者坐着,腰受不了,所以她有趴着看书的习惯。
拿了书,去阳台将带过来的瑜伽垫铺好,趴在垫子上,就着便携式台灯看书。
小区里很安静,海风习习,伴随着海浪天然的白噪音,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
骆青钰出来倒水,路过客厅,正好透过玻璃窗户看见阳台上看书的人。
圆圆的丸子落在头顶,一根笔横叉固定住,几缕碎发被风吹起。
橘色的灯光照着她巴掌大的脸,脸部的剪影不似她的身体瘦削,反倒带着点肉感,多了几分稚气。
领结婚证的时候,他确认过,她26岁,比他小四岁。
现在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26岁的人。
想来此刻徜徉在书海里的她,才是最放松、真实的她吧。
她纤薄的身体趴在瑜伽垫上,双肘撑起身体,灰色的阔腿裤因为抬脚,已经滑落至膝盖,整个光滑白皙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小腿一晃一晃的......
恍惚间,那柔软的触感又出现在腿上,烫得男人心头一颤。
男人立即挪开视线,端着马克杯,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饮水机而去。
梅年雪感觉手有些酸了,这才起身,迎着海风做做简单的拉伸动作。
一看时间,差不多到睡觉时间了。
她收拾好自己摆的摊子,将书放回书房。
见骆青钰还在工作,也没有打扰他,自己回了房间洗漱睡觉。
脑子和身体都疲惫的一天,梅年雪趴睡在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还是在闹钟没响之前,她就醒了。
和昨天一样,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
梅年雪看着骆青钰的枕头,忍不住感叹,这人真是好卷,睡得比她晚,起得还比她早。
还好她读书的时候没有遇到这么卷的同学,不然奖学金可不保。
出门前,梅年雪习惯性地去一趟洗衣房,洗衣机已经把衣服洗好了。
她像昨天一样,将两人的衣服放到烘干机烘干,这也算一种配合吧。
骆青钰早起洗衣服,她后出门就烘,下午谁先下班谁拿出来收拾好。
正好,家务活一起分担了。
好的是,骆青钰会手洗袜子和内裤,默默给他点个赞吧。
文物修复师的生活就是每天不断的重复,唯一不同的是,每天的工作内容有所变动。
但,这对于从本科见习到研究生毕业工作,就一直接触着文物修复的梅年雪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并且热爱。
她不喜欢变动,这种重复、不需要过多社交的工作,对她来说是一种内心的安稳。
“呜~呜呜~”
安静的工作间,午后阳光照着桌上震动的手机,吓得专注的梅年雪手下一僵。
她秀眉轻蹙,继续上色。
现在的温度上色正好,如果中断一会,到时候成色就不一样了,所以她并不打算接电话。
如果是单位的紧急事,她没接,等会就有人来找她。
手机就那么震动着,梅年雪丝毫不受影响,专注于手下的涂色......
也不知道响了多久,她不免嘀咕,什么诈骗电话这么执着。
直到她将手上的工作结束,她才去看手机。
额~5个备注【他】的未接电话,全是骆青钰的,他是有什么急事吗?
梅年雪咬咬唇,鼓起勇气回拨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骆青钰低低的责问,“你干什么不接电话?”
“我在工作。”梅年雪知道是她没接电话不对,人家生气也正常,谁会没事连着打五个电话,便好声好气解释,“我不方便,就没接。”
“工作有什么不方便?!”这虽然是问句,但也能听出骆青钰的语气好了些。
“我正在涂色,时间急。”梅年雪如是解释。
男人揉揉太阳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不就是没接电话吗?
关键是这火气,因为梅年雪这温软的声音,一下就消散了不少。
“好吧。”他妥协了,“爷爷到家里去了,你晚上得配合我,我来接你下班,你几点下班?”
“六点,还有半个小时。”梅年雪想到是拥堵的晚高峰,也不知道骆青钰在哪里上班,不好麻烦他了,“你不用来接我,我坐地铁。”
骆青钰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告诉她,“我还有10分钟到你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