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本童话书,也是陈麒现送给她的礼物。他说,这是他五岁时看过的读物,也许她会喜欢。八岁的陈麒现,生长在巨富家庭,思想与见地比同龄人要丰富得多。他说的话,做的事,已经板板正正,有了小大人的模样。但他却愿意自降身份,好言好语搭理一个佣人的女儿,甚至带着她玩耍和学习。那段时间,农村来的姜弥,收获了第一个来自城里的玩伴。她从小就斯文胆小,母亲做事,就将她关在自己的房间,叮嘱她除了上厕所以外,不能乱跑乱叫,随意出现在主人房子里的公共区域。
人生中的第一包彩虹糖,姜弥放到过期都没舍得拆开。
后来,她把包装小心翼翼地拆开,将五颜六色的糖果倒进垃圾桶。
她的眼泪,跟成串的珍珠似的,一颗一颗也砸进了垃圾桶。
那天她因为一包糖的过期而哭得伤心欲绝,彩虹糖的包装纸袋被她捋得很平,夹在一本童话书里面。
当作永久保存的纪念。
就连那本童话书,也是陈麒现送给她的礼物。
他说,这是他五岁时看过的读物,也许她会喜欢。
八岁的陈麒现,生长在巨富家庭,思想与见地比同龄人要丰富得多。
他说的话,做的事,已经板板正正,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但他却愿意自降身份,好言好语搭理一个佣人的女儿,甚至带着她玩耍和学习。
那段时间,农村来的姜弥,收获了第一个来自城里的玩伴。
她从小就斯文胆小,母亲做事,就将她关在自己的房间,叮嘱她除了上厕所以外,不能乱跑乱叫,随意出现在主人房子里的公共区域。
姜弥从小就听话,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她并不早熟,生长在农村,懂得东西少之又少。
陈麒现那时就冒出一个念头,宝宝好天真。
姜弥的乖巧和懂事,叫人看了心疼。
而且,她是他见过最漂亮和可爱的小女孩。
乌黑亮丽的头发,圆圆的脸颊,晶莹剔透的皮肤,一双灵动的眼睛最是将整张脸点缀得鲜活美丽。
搞不懂她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八岁的陈麒现,见到姜弥第一眼,就莫名生出一股想要捏捏她小脸的冲动。
只是真正等到伸出那只手的时刻,转眼过去二十年。
姜弥就这么一动不动,盯着陈麒现的脸,愣怔了好几分钟。
越看越出神,不免勾起久远的回忆。
好多事,她都忘了,关于和陈麒现之间为数不多的交集,却总是当宝一样记了二十年。
想到这,她的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她憋着呼吸,越来越想凑过去偷亲他一下。
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纵然鬼迷心窍,到底强压下心底的渴望。
算了,不搞偷袭这一套了。
她做不来坏事。
悄咪咪叹了口气,被她盯了良久的男人,竟蓦然睁开来惺忪的眼。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姜弥花容失色。
仿佛小心思被当场揭穿,弄得她难为情到极点,耷拉下眼皮,脸颊绯红一片。
就说她没有做坏事的天分。
昨晚睡觉没有关窗帘,只遮着一层轻薄的白纱。
早晨还阴沉沉的天,到了中午,才探出些微弱日光。
那层淡淡的金黄,拢着陈麒现微微蓬松的短发,整个人显得柔和了几分。
他脸部的线条和棱角泾渭分明,下颌线更是清晰流畅,眼下难得给人一种好相处的错觉。
“想亲就亲,又不问你收费。”陈麒现一眼洞穿她打的小算盘,明晃晃就点明,压根不给她遮遮掩掩的机会。
姜弥死鸭子嘴硬:“……没想亲。”
陈麒现侧抱住姜弥,懒洋洋抬腿使坏,拿脚趾轻刮姜弥的小腿。
姜弥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这倒成了陈麒现再要一次的理由。
“咪咪,宝宝,你是铁打的么。”说话间,他已经翻了个身将姜弥压到了身下,呼吸一沉,不怀好意在她耳畔亲昵地调着情,“就一次,不能再多了哈。”
大公子本末倒置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说得就跟姜弥多么欲求不满一样。
姜弥半推半就,任由他闹。
即使满身的酸楚,但好像也忍得了。
实话是,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想要。
陈麒现拱着身子,让人看一眼就着迷的唇,流连在姜弥的耳边,低声轻哄着:“那,宝宝这次稍微……受累一点点,好不好。”
好商好量的口气,听起来柔情似水。
姜弥闻言,半颗心提到嗓子眼。
眼皮轻颤了颤,他若喜欢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满足。
……
谁能告诉她,说好的一次和一会会儿呢?
完事后,姜弥委屈巴巴,眼角泛泪,扭头看向一脸舒爽的陈麒现。
似有心灵感应,陈麒现的读心术日益长进,大言不惭:“难道我食言了么。”
姜弥为自己默哀。
这叫什么,自食其果。
大公子套路深,姜弥要回农村!
好在陈麒现在床上既没皮没脸,又能屈能伸,长臂一捞,把姜弥提到自己怀里亲密搂抱着,“有没有弄疼宝宝,嗯?”
“有点疼。”姜弥是个老实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关心她,她便如实承认。
陈麒现检查了一下,声音低沉几度:“好心疼宝宝。乖,等下帮你擦点药,擦了药就不疼了。”
药很快就送上来。
陈麒现熟门熟路,边哄边擦。
若非姜弥这回坚决抵挡,眼看又差点擦枪走火。
擦完药,陈麒现唉声叹气,姜弥还没吐苦水,他反而血口喷人先委屈上了:“你是不是以为两个月没有夫妻生活,就凭这两下就当是弥补我了?”
他是怎么好意思只轻飘飘说“这两下”的?
姜弥也够任君采撷了。
“哼,想得美。”大公子的无理取闹虽迟但到。
难得好时光,姜弥不想因这点小事跟他怄气,大公子这样说,也多半是逗趣她的一种方式。
大公子在姜弥这儿,向来吃软不吃硬。
姜弥反过来哄他,几乎是投其所好道:“好了好了,你想怎么弥补,就怎么弥补。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一如既往的乖。
大公子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得理不饶人放她一马,而是更为得寸进尺。
提了两个相当过分的要求。
姜弥都没耳朵听。
晚上的细节,当下他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
姜弥身心疲惫,希望今天的黄昏可以来得迟一些。
那么,她就有多点时间复原自己。
一整个下午,姜弥都为此有点心神不宁和愁眉不展。
那两个要求,于她而言,不是一般的羞耻。
究竟要怎么……
才可以勉强达到大公子的标准,让他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