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在那一头焦急地说着什么,宫凯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手指有些颤抖地开了免提。“你快点想想办法!林尔就这么被拉进面包车了!”念念在电话那一头已经急哭了,声嘶力竭。霍亦宁一听到说林尔,马上夺过电话低吼道:“你说什么?说清楚!什么被面包车拉走了?”念念一听,是霍亦宁的声音,一愣,但是马上急切地说道:“就是......就是我和林尔吃完饭,准备去逛街。刚走到巷口,就冲出来一辆面包车,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车上就窜下来两个壮汉,拎起林尔就上了车。我要追,但是根本追不上。我想报警,但又怕对方等下撕票了。呜呜呜~”
聊完各自八卦的小姐妹,在寝室无所事事,便相约去逛街,准备给自己买些漂亮衣服。
而霍亦宁和宫凯这边,正在和律师埋头梳理着和万象集团的合同条款。
和孙氏这次签订的这个十年销售合同,决定了霍氏集团未来几年的利润增长空间和在资本市场的市值空间,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战略部署。
霍震飞前几天知道这事后,虽然不太认同霍亦宁的手法,但是对于这个结果,还是非常满意的。显然,等这事全部落定,这霍震飞是会放些权出来给霍亦宁了。
对于霍震飞,霍亦宁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当年就是因为霍震飞的阻挠,自己和母亲无法进入他们霍家的大门,成为一个杂种,流落乡野,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苟活。后来霍震飞将他接回,也是稍有不顺心就非打即骂,异常严苛,自己每天如履薄冰,加倍表现,才能换来他的一点点肯定。
霍家现在,虽然他们这一脉是只剩下他这一个血脉了,但是旁枝里还是有很多与他年龄相仿的表兄弟堂兄弟的。每次有点纰漏,霍震飞也总是将他和那些人放在一起比较,言语中总是打压和讽刺。
对于初入霍家的霍亦宁来说,那段时间无疑是痛苦和难熬的。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是靠着对林尔的执念一点点地捱过来的。
所以按理来说,自己是应该恨霍震飞的。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是很想向霍震飞证明,就算他是私生子,他也有能力让霍氏更强,有朝一日,能名正言顺地接手霍氏。
当然,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一点点小私心,那就是,总有一天,他要有配得起林尔的资本,有能和她并肩的能力和底气。
想到这里,霍亦宁的嘴角不禁扬起,林尔,等我做完这件事情,我要明目张胆地再追你一次!
“丁零零”
宫凯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霍亦宁的思绪。
宫凯一看来电显示是念念,嘴角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哈喽,我的念念老师,这么快又想我啦?”
念念在那一头焦急地说着什么,宫凯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手指有些颤抖地开了免提。
“你快点想想办法!林尔就这么被拉进面包车了!”念念在电话那一头已经急哭了,声嘶力竭。
霍亦宁一听到说林尔,马上夺过电话低吼道:“你说什么?说清楚!什么被面包车拉走了?”
念念一听,是霍亦宁的声音,一愣,但是马上急切地说道:“就是......就是我和林尔吃完饭,准备去逛街。刚走到巷口,就冲出来一辆面包车,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车上就窜下来两个壮汉,拎起林尔就上了车。我要追,但是根本追不上。我想报警,但又怕对方等下撕票了。呜呜呜~”
“你先不要报警,我来处理!那几个人你认识吗?车牌号有记住吗?”霍亦宁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握着手机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恐慌。
念念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面包车里还有一个人,我有点面熟,好像是哪里见过......哦!是上次在明凯大酒店拦住我们的那个流氓!”
孙宜峰?!
孙宜峰为什么要抓林尔?
霍亦宁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全身。
脑子里有个可怕的猜想跳了出来:孙宜峰是要报复他!想起孙宜峰那变态的嘴脸,猥琐的行径,霍亦宁整个人都不受控的恐慌起来。
捏着电话的手已经满是冷汗,整个手在不受控地微颤,心口一抽一抽的,憋得难受。
挂掉电话的霍亦宁,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虎口,直到渗出鲜红的血迹才停手,强迫自己冷静。
脑中拼命地搜索着和孙宜峰的一切。
他会把人带去哪里?他到底要对林尔做什么?有谁会知道他的这个计划?
无数个疑问无数个猜想,炸得霍亦宁快疯了。
“孙宜闻,你现在听好!你哥绑架了人,你赶快告诉我他在哪里,这样才能救他。如果他真干出点什么,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霍亦宁在做出无数个猜想后,先拨通了孙宜闻的电话,冷峻发寒地声音让孙宜闻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我哥绑架了人?”孙宜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霍亦宁那头已经濒临崩溃,他低吼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赶紧告诉我!再晚就来不及了!”
孙宜闻知道大事不好,忙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哥做事情从来不告诉我,我......”
孙宜闻说着,脑中突然一闪:“我哥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信用卡都被我爸给禁用了。他最近都是刷我的信用卡,我今天早上有收到他的一条使用消息,显示是在幽妃会所消费。”tຊ
“幽妃会所?”霍亦宁闭了闭眼睛,再睁眼,已是满目的杀意。
他猛地起身,招呼着宫凯:“我先去,你马上去找几个兄弟来支援我。”
宫凯有些踌躇:“霍哥,听刚刚念念的描述,他们起码有三个人,你一个人,我......”
霍亦宁早已冲出门外。
在飙车去幽妃会所的路上,霍亦宁的脑子里都不敢有任何的设想。如果林尔出一点点意外,他真的死一万次都不够。
脚下的刹车一刻不松,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霍亦宁赶到了幽妃会所。
林尔确实是被孙宜峰给绑来了。此刻正在幽妃会所的包间里。
这是一间没有窗子的房间,内饰装修豪华,墙壁通体都是软包,显然非常隔音。
林尔的头有些晕晕乎乎,她强忍着不适,去开门,果然这门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绑她的人,是孙宜峰!那猥琐变态的嘴脸她看过一次就不会记错。现在自己落在他手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林尔的心不禁慌乱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此时,厚重的门被打开,透过走廊昏暗的光,林尔看到三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孙宜峰!
林尔看着眼前这个肥头大耳,满脸淫笑的人渣,不禁咬紧了牙关。她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迅速地打量着四周,寻找着逃生的可能。
孙宜峰一眼识破了林尔的目的,猛地凑近,用粗壮的黑手钳制住了她:“林老师是吧?你是逃不掉的,死了这条心吧。”
熏人的气息从他厚重的嘴唇中间传出,林尔忍不住一阵作呕。
“你抓我到底想干什么?”林尔撇开脑袋,极力地抗拒着他的靠近。
孙宜峰嘿嘿一笑,一把捏住林尔白嫩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扬起脑袋,对着她一脸的淫荡:“想干什么?想玩玩霍亦宁的女人!”
“我......我不是!”林尔涨红了脸,拼命地扭着头,无奈这孙宜峰手劲太大,林尔的下巴一下子就红肿起来。
“不是?哈哈哈哈,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本来我确实是没发现,还以为那天在明凯酒店,霍亦宁那浑蛋纯粹是英雄救美。直到前几天,我发现他经常大半夜跑去你家楼下做情种,这夜深露重地,他一坐就是几小时,哇哦,这深情,我都快感动了呢!我这才知道,原来林老师你,是他金屋藏娇的大美人啊!啊哈哈哈哈。”孙宜峰一边说着,一边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林尔一阵恶心,奋力地挣扎。
孙宜峰捏住林尔的双肩,强迫她与他面对面,面目狰狞地说道:“你可知道,霍亦宁这狗杂种,他欠了我什么?!玩我妹妹,利用她想把我送进监狱,又以此为条件,强迫我们家和他签十年的合同。呵,整个H市怕是要姓霍啊!一个乡下来的野种,也想来和我争!还胆敢设计要挟我!老子今天非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越说越激动,臭嘴巴就要亲过来。
林尔拼命地反抗着,厉声说道:“你和霍亦宁之间的恩怨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你现在把我抓来,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孙宜闻一听,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能解决什么问题?我现在不需要解决什么问题,我就是要玩玩他霍亦宁的女人,让他知道,什么叫被羞辱,什么叫痛不欲生!”
说着便扑了上来。
林尔一惊,眼看是避无可避了!咬牙闭眼,奋力一脚,直接袭在了他的裆部。
孙宜峰一个吃痛,瞬间怒了,对着林尔就是两巴掌:“臭婊子!胆敢踢我!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一抬手,向后招呼着两人,三个男人一脸调笑地靠近,林尔此刻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