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捂着额头无奈地说:“没有,你想喝吗?喝吧,不要喝多了,我扛不动你。”室友又惊又喜端着酒走了,汪池坐在光线少的地方,对方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对白朵说:“刚刚她拿走的度数不浅,如果需要帮忙扛人服务,我也可以提供。”“要她知道被你这个帅哥扛过,肯定要后悔自己喝多了。”说来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白朵却觉得自己和汪池聊得很投缘,所以在对方提出要加个好友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抗拒。桌上的酒偶尔会在汪池调制过后进入她的口中,这具身体哪怕没喝过酒,酒量也相当可观,但白朵的脸已经红透了,汪池看她醉意上涌,体贴地说:
度数比较高,白朵浅浅舔了一口,酒液的香醇和柠檬的酸涩恰到好处,剩下的汪池接过,仰起头一饮而尽,喉头滚动的剪影格外诱人。
“你肯定是这里的销冠。”白朵弯起眼睛,笑盈盈的,不知道让她脸红的是那一小口酒,还是印上自己唇印的,汪池的嘴唇,“光看调酒我也回本了。”
“今晚回去大家都要嫉妒死我。”汪池笑了笑,“遇到这么一位美丽又大方的客人。”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闲天,白朵的室友已经在舞池跳嗨了,挤过来时看到这么一大桌酒,惊讶的大叫一声:“白朵!你不是被人骗了吧!这好贵啊!”
白朵捂着额头无奈地说:“没有,你想喝吗?喝吧,不要喝多了,我扛不动你。”
室友又惊又喜端着酒走了,汪池坐在光线少的地方,对方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对白朵说:“刚刚她拿走的度数不浅,如果需要帮忙扛人服务,我也可以提供。”
“要她知道被你这个帅哥扛过,肯定要后悔自己喝多了。”
说来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白朵却觉得自己和汪池聊得很投缘,所以在对方提出要加个好友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抗拒。
桌上的酒偶尔会在汪池调制过后进入她的口中,这具身体哪怕没喝过酒,酒量也相当可观,但白朵的脸已经红透了,汪池看她醉意上涌,体贴地说:“今晚就到这里?”
“可以再聊一会儿。”
汪池做了个受宠若惊的表情:“随时奉陪。”
室友大概在厕所吐过第三轮后摇摇晃晃地回来了,她有些睁不开眼,无力地软倒在白朵的沙发上,后者便撇了撇嘴,朝汪池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只能你帮我一起把她扛回去了。”
白朵自己动作都有些打晃,幸好汪池的体格十分强壮,他几乎把白朵半搂在怀中,手十分绅士地捏紧了拳头,只起到一个倚靠的作用。
但是室友显然没能被这么妥帖地对待了,汪池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出租车,又对白朵温柔地说:“记得回去喝点解酒药,注意安全。”
这一幕被某个人尽收眼底。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白朵艰难地把室友拖拽上床,刚歇一口气时,汪池发来了消息。
“到家了吗?”
“到了,”白朵笑了起来,回复道,“今晚谢谢你,帮大忙了。”
“不,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