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蝉揉了揉头发,满脸不悦:“怎么又是你?”经历了那次不愉快的事情,她现在可不想再见到他。沈怀渊低着头,解释道:“今日是奴才守夜,小姐有何吩咐?”李暮蝉光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她指着凌乱的被褥:“再给我多加几层褥子来,要软的!”沈怀渊称是,走出了房门,没过一会儿就抱来了几床柔软华丽的被子,他一层一层地抖开铺在最底层上面。然后背对着李暮蝉,跪在床上,弯下腰去,将褶皱一一抚平。等铺完之后,李暮蝉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行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夜色如水,明月当空,如霜似雪的月光从镂花窗照进室内。
李暮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床褥又硬又硌,抵着背青疼。
在第十次尝试入睡失败后,李暮蝉猛地推开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来人!”语气暴躁,似乎处于暴躁的状态。
门自外向内打开,走进来的人还是今日傍晚看见的脸。
他的脸映在月光下,说不出的俊逸。
李暮蝉揉了揉头发,满脸不悦:“怎么又是你?”
经历了那次不愉快的事情,她现在可不想再见到他。
沈怀渊低着头,解释道:“今日是奴才守夜,小姐有何吩咐?”
李暮蝉光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她指着凌乱的被褥:“再给我多加几层褥子来,要软的!”
沈怀渊称是,走出了房门,没过一会儿就抱来了几床柔软华丽的被子,他一层一层地抖开铺在最底层上面。然后背对着李暮蝉,跪在床上,弯下腰去,将褶皱一一抚平。
等铺完之后,李暮蝉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行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沈怀渊走出房间,关紧门,万籁重归寂静。
李暮蝉锤打着硌得酸痛的背,本以为这次能睡个好觉,身子便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哎呦。”她捂着胸口,眼里疼出泪花。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铺了这么多层被褥了,为何还是硌得慌?
难道是因为敏感程度增加了,身子受痛能力降低,被褥铺得还不够多?
“沈怀渊,再去抱几床被子来!”
沈怀渊抱着被子进来,一层一层地铺好,出去。
安静没一会儿,又听见屋里的人大叫。
“沈怀渊!”
他抱着被子又走了进去,又一层一层的铺好,又出去。
“被子!”
他抱着被子又又走进去,面无表情地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沈怀渊好感度-83】
他不着痕迹地往李暮蝉的方向瞟去,想看看对方有没有露出捉弄人成功之后的喜悦,却发现对方的眸光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目光带着三分打量七分疑惑。
沈怀渊牵好最后一个被角:“小姐,这已经是最后一层被子了,要不要再试试看?”
李暮蝉抱着胸,缓缓走到床边,她掀开被褥躺下。
那床垫被垫得又高又软,她一躺下去,就被暖融融的被子裹了起来。像是伸手戳了一个装满水的袋子。
都铺得这样厚了,她tຊ也应该满意了吧。
沈怀渊垂下目光,正准备出去歇息。陷进被褥里的少女又弹了出来。
“不行,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硌着我的背。”她扭着不舒服的腰,朝他歪歪脑袋,“你去掀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硌我。”
沈怀渊深吸一口气,还有完没完了,不想让他休息就直说,何必用铺床铺这么拙劣的借口。
饶是如此,他还是走了过去,把他辛辛苦苦铺好的被子一层接一层地撤下,每撤下一床,还得里里外外地摸索个遍,看看是什么东西硌着小姐了。
终于,在撤完最后一床时,沈怀渊从床板上摸出一颗豌豆。
他看着这颗还没有他指甲盖大小的豌豆,久久无言。
而李暮蝉却迅速走了过来,抢走他手里的豌豆,双目吐火般:“就是它,就是它害得我大半夜睡不着觉!”
沈怀渊:......
“看什么看,没听过豌豆公主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