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李知云趁着阿姨靠近,努力发出声音,尽可能地传递自己信息,哪怕被误认为是变态也没关系了。“什么?”天海绪眼神迷茫,李知云不但声音小,还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丝袜。。”李知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终于吐出完整单词。天海绪满脸疑惑抬起头,依旧没有听清。这时,她看到小护士留下的杂志,不确定问道:“杂志?”“。。。”李知云瞟到那本杂志,上面正翻开在三上芽衣穿着一身教师制服,吊带袜,手持教鞭模样。
小护士眼神闪烁,全身瘫痪但有一小部分肌肉能动,这谁不好奇。
她眼角瞟向护士长。
护士长目光同样看着李知云,气氛非常微妙。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天海绪走进来,看到两名护士后一愣,马上看到蜡烛和没有吃完的蛋糕,朝两人躬身行礼:“谢谢。”
“不用,小云是坚强的孩子。”护士长眼底闪过一瞬间尴尬,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们先走了。”
护士长说完,冲天海绪打过招呼,低头慌乱离开,小护士尴尬笑笑,紧跟其后。
天海绪眼神狐疑,注意到两护士异样,走近病床,同样看清了李知云的状态,知道两护士尴尬原因。
她低下头,若无其事开始收拾现场。
李知云无法动弹,眼睛看着阿姨,回家换洗过衣物,简单T恤和牛仔裤,没有穿黑丝袜,注定他今天无法完成任务。
天海绪低着头,动作熟练,开始整理床铺。
李知云看着近在咫尺美艳脸颊,闻着淡淡香味,心情逐渐平复。
有记忆起,阿姨一直照顾他和绯,做饭,做家务,帮他洗澡,在他害怕时,会抱着他入睡,那时是温柔会包容他一切的温柔姐姐。
那是他十多岁时候。
他兴高采烈跑去找阿姨,看到她趴在桌上,旁边放着空酒瓶。
“抱歉,小云,有事吗?”天海绪抬起头,眼圈泛红,却是冲他露出笑容。
“阿姨,你不开心吗?”李知云第一次感到心疼。
“谢谢你,真是温柔的孩子。”天海绪放在他头上:“大人有着大人的烦恼。”
后来,阿姨带着绯一同离开了。
李知云从母亲那里得知,阿姨母亲在她带着妹妹绯离家出走后,终于和父亲离婚,不知所踪。
父亲因为长期酗酒,病入膏肓。
她带着绯回去见最后一面。
李知云从那一天开始,经常坐在门口,无数次梦到阿姨带着行李出现在门口。
再到他初中时拼命学习,如愿考入东京高中。
阿姨比记忆中,更加成熟美丽,依旧温柔将他当成孩子照顾,时间好像回到了从前。
他的注意力,却总是在阿姨黑丝大长腿上。
阿姨在学校从事行政工作,她目标是考上正式老师,不过试了几次后就放弃了。
李知云为此可惜了很久,为此还旁敲侧击鼓励过几次阿姨,效果并不好。
可是世事难料,他不久就被查出肌肉萎缩,加上先天性心脏病,导致病情恶化。
“生日快乐。”天海绪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她将床单褶皱扯平,又将李知云一只手握在掌心中:
"时间真快,小云你已经成年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
她讲述着李知云小时候的趣事。
李知云不能说话,认真听着,很多事情,他都已经不记得了,也有很多糗事从阿姨嘴中说出来和他记忆中并不相同。
天海绪一边说,时不时发出笑声。
渐渐地,她停止了叙说,双手握住李知云手,放在下巴处,看着他眼睛:“小云,不用担心,无论发生什么,阿姨都会陪在你身边。”
“。。。”李知云看着阿姨,若有一天他生命即将结束,有亲人陪在身边,握着他的手,死亡也就变得不再那么可怕了。
看着阿姨眼神,他眼眶逐渐湿润。
天海绪注意到他眼角有泪水,放下他手掌,从一旁拿出手帕,趴过来给他擦拭:“好孩子不哭。”
“对了,小云,你有想实现的愿望吗?”天海绪意识到话题太过沉着,想转移话题,刚说完,忽然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眼中露出歉意。
忽然,她看到李知云嘴边动了动。
她赶忙附身贴近,听到他想说什么。
“丝。。袜。。。”李知云趁着阿姨靠近,努力发出声音,尽可能地传递自己信息,哪怕被误认为是变态也没关系了。
“什么?”天海绪眼神迷茫,李知云不但声音小,还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丝袜。。”李知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终于吐出完整单词。
天海绪满脸疑惑抬起头,依旧没有听清。
这时,她看到小护士留下的杂志,不确定问道:“杂志?”
“。。。”李知云瞟到那本杂志,上面正翻开在三上芽衣穿着一身教师制服,吊带袜,手持教鞭模样。
理性推断,看到这张照片,大概率会以为他喜欢穿老师制服的高中生,就和刚才那个小护士一样。
这时候,阿姨为了满足他的愿望,应该会COS老师,到时候他只要让肌肉活跃起来。
阿姨为了满足他,大概率会拥抱他,到时候手一定会碰到丝袜。
李知云努力瞪眼,尽可能表达自己现在激动的情绪。
天海绪看着他眼睛,又看看杂志上COS的性感老师,陷入沉思,半晌后,重新露出微笑:“这就是你的愿望吗,阿姨明白了,放心吧。”
“。。。”李知云觉得阿姨没有明白,但现在,他除了祈祷,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早点睡吧。”天海绪将他被子小心翼翼盖上。
。。。
时间来到第二天。
李知云一大早起来,看到有两名护士正在装模作样给他检查。
两人窃窃私语离开,显然是昨天的护士长或是小护士已经把他的事情传开了。
好在这些护士,大多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还没有做出格的事。
下午,他等到了意外的客人。
校花桃谷穗,和绯一起来到病房,坐在病床边,眼神玩味:“绯说你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