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临渊一顿,旋即心中怒火更甚,他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林思喻的衣领将她整个人从病床上提起来,愤怒地说道:“你害了淮苓就想这么一死了之,我告诉你,可没那么容易!”两人的脸庞距离不过咫尺,林思喻能够清晰地看见宴临渊眼底的凶狠与残忍。她却没有半分畏惧,反而是无畏地回敬道:“宴临渊,除非你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我!不然我想自杀,你拦不住我的!”“你还敢顶嘴!”宴临渊的怒火被挑起,手掌松开了林思喻的衣领,扣住了她的脖子,就在他下意识收紧之时,却见身下的女人却是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马上过来!”
宴临渊甚至来不及联系司机,匆忙抓起了桌上的车钥匙,一路超速地赶到医院时。
推开病房,入目,地板上是满眼猩红。
林思喻躺在病床上,神色并没有割腕者的痛苦狰狞,平静得就就只像是睡着了,唯一不同的,只是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而已……
但宴临渊却看到了她的伤口,那是一条堪称恐怖的刀口,深刻的竟是隐隐能看到森森白骨,足以见得这一刀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叶如林在旁竭力救治,用了无数种手段,但那双紧闭的眼眸却始终不曾睁开。
宴临渊却只觉得心中一悸,怒声咆哮道:“她不能死,给我救活她!不惜一切代价!”
“她流血流的太多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宴临渊抓住了衣襟提了起来:“我每年给你医院投入这么多钱,不是听你跟我说救不了的!”
……
经过了一夜的紧急输血之后,林思喻最终还是被抢救了过来。
再次睁开眼,又是那间熟悉的病房,林思喻见到了正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宴临渊。
“林思喻,你竟然敢自杀!”宴临渊怒不可遏,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林思喻冷冷地看着他,双眼之中平静地出奇:“宴临渊,我都敢喝毒药用这条命去诬陷宴淮苓,我有什么不敢?”
宴临渊一顿,旋即心中怒火更甚,他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林思喻的衣领将她整个人从病床上提起来,愤怒地说道:“你害了淮苓就想这么一死了之,我告诉你,可没那么容易!”
两人的脸庞距离不过咫尺,林思喻能够清晰地看见宴临渊眼底的凶狠与残忍。
她却没有半分畏惧,反而是无畏地回敬道:“宴临渊,除非你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我!不然我想自杀,你拦不住我的!”
“你还敢顶嘴!”
宴临渊的怒火被挑起,手掌松开了林思喻的衣领,扣住了她的脖子,就在他下意识收紧之时,却见身下的女人却是笑了起来。
“掐死我,宴临渊你掐死我啊!”
宴临渊气极反笑,突然松开了手,看着她不畏死的模样,突然道:“林思喻,既然你不在乎这条命,那么你爸爸也不在乎了吧!”
林思喻脸上的笑意一僵,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浮现。
“你要做什么?”
她眼中闪过的慌乱让宴临渊冷意更甚。
挺起腰背,宴临渊高高在上地看着林思喻,嘲弄地开口:“热衷慈善事业的林家善人,其实是一个在朋友背后捅刀的伪君子!教养出来的女儿还是一个杀人犯!他说他在下面能够安息吗?”
“你敢自杀,我把他钉在耻辱柱上,让他罪有应得,被万人唾骂!死不瞑目!”
男人的威胁让林思喻倏地攥紧了手。
她不能死,她爸爸明明没有做过那些事,她要还爸爸一个清白!
宴临渊离开后不久,房门再度被打开。
在得知了林思喻自杀的那一刻,宴淮苓就猜到了自己伪造的证据骗过了宴临渊,高高悬起的一颗心便被放了下来。
此刻,看着病床上缠满了纱布的林思喻,她垂下头,用怜悯地语调啧啧嗤道:“林思喻,任你怎么枉费心机算计了我又如何?临渊他那么爱我,即便我在他面前说出了真相他也信我不信你!就凭你,还想伤到我?做梦!”
“谁说我伤不到你?”
宴淮苓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只见林思喻突然抬起了挂水的那只手,狠狠地甩了趾高气昂的宴淮苓一巴掌。
“啪!”
这一记耳光用了林思喻十成十的力道,打的毫无防备的宴淮苓眼冒金星,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个猩红的巴掌印。
林思喻冷冷地说道:“宴淮苓,疼吗?”
宴淮苓在一瞬间的呆滞过后,整个人都要气疯了,正要对林思喻还手,就听到了病房外传来了一声男人的怒吼!
“林思喻!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