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上前看清后,我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身体直串脑门,竟然是常伶,不自觉地脚步往后蹒跚了几步。艹,不会吧?我仔细看向常伶的衣服,发现她也几乎全裸。在低头看向自己胯下,这一瞬间,我都严重的有些怀疑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是我?床边,地上,椅子上各种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摸着黑找到我的上衣,把兜里的烟掏了出来,我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烟。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的五点二十分了。坐在沙发上,我心情有点烦躁,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外的天空开始缓缓亮起,让我足以清晰看到了此刻常伶正在沉睡的面庞。
酒后的宿醉总是难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梦中的我感觉胃部翻滚觉一股浓浓的酸腐味道席卷到我的咽喉,我连忙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站起身,跑到厕所一顿放肆……
但是当我吐完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到床上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身无片缕,就这样光秃秃地站在床边。
而且我此刻也突然闻到了这个房间里不断传来的芳香气味,眼神朦胧地看了一眼床上,隐隐约约地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身影……
待走上前看清后,我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身体直串脑门,竟然是常伶,不自觉地脚步往后蹒跚了几步。
艹,不会吧?
我仔细看向常伶的衣服,发现她也几乎全裸。在低头看向自己胯下,这一瞬间,我都严重的有些怀疑自己这是在做梦。
这是我?
床边,地上,椅子上各种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摸着黑找到我的上衣,把兜里的烟掏了出来,我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烟。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的五点二十分了。
坐在沙发上,我心情有点烦躁,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外的天空开始缓缓亮起,让我足以清晰看到了此刻常伶正在沉睡的面庞。
说实话我的心里其实还有点慌的,毕竟我从头到尾只是把常伶当做一个妹妹罢了,可如今……
我有些害怕看到常伶睡醒后的状态,站起身穿完衣服,我发现在床上的一处有一抹红色,如同梅花刺痛着我。我赶忙逃出房间,下了楼,看着昨晚吃过的狼藉,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整的算是什么事儿呢!”
我揉着脑袋缓解宿醉的头疼,语气痛苦嘟囔。
是啊,这算是什么事呢?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如此畜生吗?开始思考我昨晚是怎么进入到常伶的房间,又是怎么与她同床共枕,又是怎么脱的衣服,又是怎么……
想了半天,我都没想起来,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看着逐渐升起的旭日,我真的害怕起来,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常伶,那一抹红色如同魔咒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笺,她昨天晚上问我,这是我的选择吗?如果昨天,我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她,我是被人冤枉的,我跟常伶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妹妹,但是现在呢?
打开手机,我又看到了左笺给我发的两条未读消息。
“江占,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江占,我们之间,真的到底为止吗?”
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叼着烟看着这两条短信,良久,我才回复了她。
“左笺,这就是我的选择,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了吧!”
当我打完这句话发过去的时候,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光,将手机随手丢在桌子上,整个身体瘫在躺椅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我这个人。虽然懦弱,虽然自卑,但是觉得一个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责任,无论昨晚是我酒后乱性还是怎么,事情发生后,我就要为自己的行为做出应有的选择。
我再次抽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忽然间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从我背后环绕在我胸前,香气如兰的呼吸在我鼻尖跳动,
一道带着疲惫和慵懒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哥,你醒了?”
感受到背后人的温柔,我苦涩地开口。
“常伶,昨晚......”
“我知道的,哥哥,是我自愿的!”
美人的声音再度传来,虽然温柔,但是也能清晰的听出来她很悲伤,或许常玲心里恐怕觉得我不会给她任何承诺吧!
我张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
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是左笺,她回复了一句。
“江占,你混蛋!”
可能是我手机的问题,在亮的瞬间我和左笺的所有信息记录都显露了出来。
“哥~"
常伶可能是看到了,片刻后突然紧紧的抱住我,极为深情的呼喊了一句。
我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
我知道,或许常伶此刻或许也是处在崩溃的边缘,因为很多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大部分会通过爱意来表达沮丧。所以,朋友们,如果你身边的爱人,突然向你表达爱意和思念,多半是因为她此刻正在坠落,迫切地需要被人温柔轻轻地接住。
就这样,我和常伶坐在一起,她将脑袋放在我的怀里,我则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等到早上八点,赵合和亚锁前后睡醒,一出来,亚索就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俩。
“卧槽,你俩这是什么情况?”
常伶站起身,微笑道。
“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江占!”
亚索扭头看向我,我苦笑着点点头。他一只手一会儿指着常伶,一会儿指着我,显然有点不可置信。
刚刚起床的赵合则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我看到他想说什么,但是他好像纠结了很久都没开口。
或许他也是觉得凌珂才是最适合我的人吧?毕竟他很久之前就很看好我俩,但是我知道他不会说,因为恐怕他也知道,我和凌珂归根到底分手的原因,就是他借我钱后消失。
四人将昨晚的狼藉一起收拾完毕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钟了,亚锁可能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中途收拾的时候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俩。
突然,亚锁询问我一句。
“江占,拿棒球棍的那家伙怎么样了?”
我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是李青,思考了很久我都没有回答,但是赵合却满脸疑惑地问道:“啥棒球棍?哪个家伙?”
我还没说话,亚锁就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
“他叫什么名字?”在赵合听完后亚锁说所有事情后,皱着眉询问。
此时看着亚锁三人都望着我,我随口说道。
“李青!”
“对,就是那玩意儿,贼嚣张!”
亚锁点点头,而赵合低着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十二点,亚锁便开口说要去问一下吊床的事,而常伶则回房间收拾去了昨晚的疯狂,只留下我和赵合两个人坐在院子里。
他递给我一根烟,我俩就这样默默地抽着。
这一幕让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和赵合也是这样,在宁夏某一处农家院里,在吃完羊肉后抽着烟,晒太阳。那时候我们关系还很好,不像现在......
抽完一支烟后,赵合起身跟我告别,他说他还要回去……
我点点头,在躺椅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