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溅的茶水,烫红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苏父气急败坏,冲上来就打了苏鸢绮一巴掌,并恶狠狠朝佣人喊:“还不压这不孝女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探望!”老爷子不在家,苏父的话最具威严。众人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忤逆。苏鸢绮眸光似冰,浑身散发出渗人的寒意扫向众人:“滚开,我自己会走。”她挺直腰杆,走的骄傲而淡然,不让人看出一丝落魄。而躲在花瓶后,目睹全过程的一位家丁,也转身匆忙去给薄氏那边报信。
翌日,一早。
苏鸢绮接到了苏宅管家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管家语气急切:“大小姐,老爷发病了,你快回来一趟吧!。”
爷爷又冠心病,非同小可。
苏鸢绮不敢耽误,急忙就开车赶回了老宅。
可当她火急火燎踏进宅院大门时,却看到苏母不和苏父高高在上的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喝着茶。
苏鸢绮语气很冷:“我爷爷呢?”
苏母故作惊讶的看了眼苏鸢绮,阴阳怪气的笑了声:“哎哟,念念回来了?老爷子跟几个老友约着下围棋去了。”
苏鸢绮瞬间就知道,自己是被设计了。
她冷着脸,转身就要走。
可早有预谋的后妈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苏母轻轻拍了拍手,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佣人合力就把大门关上了。
苏鸢绮转头看着这位惯爱作妖的后妈,眼里满是嫌恶:“你什么意思?”
她话刚落,身后就传来苏父的一声震怒。
“不孝女!你跟楚家都订了婚事,还跟薄遇安纠缠不清,把我们苏家的脸放哪儿了?”
苏鸢绮撇开苏母,冷漠对上苏父瞪红的眼:“苏家的脸面,不是早从您在外包养情妇就丢光了吗?你现在有权利教训我?”
有些事,她不提,却并不等于忘记。
她永远记得,当年母亲的病本不致命,但就因为父亲成天留恋外面的情妇。
甚至在除夕夜,这样的日子,也不归家。
时间久了,母亲才积郁成疾,最后阴郁而终。
被女儿揭老底的苏父,脸气成猪肝色,端着手里滚烫的茶水就砸过来。
苏鸢绮扫了眼在旁的看戏的苏母,冷冷勾唇,往右边挪了一步。
——“哐当!”
——“啊,烫死我了!”
茶杯的碎声,和苏母尖锐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四溅的茶水,烫红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
苏父气急败坏,冲上来就打了苏鸢绮一巴掌,并恶狠狠朝佣人喊:“还不压这不孝女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探望!”
老爷子不在家,苏父的话最具威严。
众人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忤逆。
苏鸢绮眸光似冰,浑身散发出渗人的寒意扫向众人:“滚开,我自己会走。”
她挺直腰杆,走的骄傲而淡然,不让人看出一丝落魄。
而躲在花瓶后,目睹全过程的一位家丁,也转身匆忙去给薄氏那边报信。
小时候只要爷爷不在,苏鸢绮犯了丁点事就会被罚跪在祠堂内。
夜色完全变暗了,在树影的笼罩下,就连几盏悬挂在门楼前的灯光也淡了几分,衬得周围气氛太过于安静。
苏母时不时派人来盯梢,苏鸢绮也就会在那时候才跪一下。
其他时候,她都是坐在一边捶着酸痛的膝盖,望着母亲的牌位出神。
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肯定是舍不得她这么跪着的。
失神间,祠堂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苏鸢绮微微变了脸色,几乎是同一秒,双膝直直朝祖宗牌位跪了下来,太急没控制好力道缘故,疼得整张漂亮的脸蛋都皱了起来。
“嘶!”
苏鸢绮扭曲着表情,慢慢地转过身想看清楚是谁来了。
夜色的衬托下,薄遇安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祠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