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就在镜子后面,用这片钥匙打开,穿过地下通道就可以到达R区边境。”我回头往那面镜子望去。忽然,镜子上反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谁在那里?!”巡逻警卫的声音大声传来。我心里捏了把汗,往池蔚的方向望去。只见她反应迅速,身手敏捷。一个闪身就将身影藏得无影无踪。她不是礼仪老师吗?怎么看起来像是练过武术的?警卫奔跑的脚步声迅速逼近。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他们又手电筒的光打在我脸上,确认我还在不在。“看什么看,跑不了!”
那只丧尸似乎能分辨出司寒烈的声音,张牙舞爪地晃着脑袋想挣脱锁链。
可却无济于事。
那条锁链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不到两平米的方寸之地。
司寒烈越过我,走向那只丧尸。
他气定神闲地半蹲在那只丧尸的面前,将锁链勒紧了些。
那只丧尸感受到司寒烈的接近,更加发狂地咆哮,腥臭的分泌物顺着他腐烂的嘴角流下来。
可司寒烈却仍旧若无其事,抬头望向丧尸:“不是说了,让你听话一点吗?”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由地往后退。
“上将……你……”
尽管我很不想那样想,可事实就摆在我眼前:“你为什么要偷偷豢养丧尸?”
“还有……这只丧尸是谁?”
司寒烈扔蹲在丧尸面前,声音淡淡飘来:“刚在我身边做事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
“好奇心不要这么重。”
最后一个铿锵有力的话音落下,他回过头,眼底是不知何时蔓延的森冷杀意。
但只是一瞬间,他压制下情绪。
直起腰时,又恢复了冷静的神色。
“回去。”
他轻轻两个字,却让我心底发颤。
因为房间被烧坏了,司寒烈不愿再给我提供舒适的住处。
于是把我关到了平常练舞的训练室。
皎凉的月光打在我前方的地面,将我的影子在地上拉长。
我抱着双膝坐在地上,脑海中仍旧盘旋着白天那个诡异的画面。
那个丧尸和司寒烈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可是密室里只关着那只丧尸,并没有沈观说的药啊。
难道那只是个幌子,沈观就是想让我亲眼发现上将府有只丧尸的秘密?
可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呢?
难道这只丧尸和司寒烈控制他的事情有关系?
越想越头疼,我缓缓躺到地面。
望着墙壁上硕大落地镜里蜷缩一团的自己,忽然心里泛起孤独。
‘沙拉拉——’
窗外的草丛忽然传来异响。
我条件反射地弹起身,只见窗外迅速闪过一个黑色的影子。
“谁?!”
我心里发毛,抄起墙角的教棍呈防御姿势往床边靠近。
“是我。”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
池蔚小心翼翼地从一侧探出头,递进来一片钥匙和一张字条。
又是周暮迟的字迹,上面写着——
【明晚八点,我的人会到地下通道出口接你。】
“你是周暮迟的人?”我意料之外的看着池蔚。
“现在先别管这么多了,周首领有要事要跟你商讨,说是和‘回家’有关。”
池蔚用耳语快速说着,目光还不停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听到回家两个字,我心里一紧:“我该怎么出去?”
“上将府不是司寒烈建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间训练室还有个暗门。”池蔚的目光锁定在我身后的落地镜上。
“暗门就在镜子后面,用这片钥匙打开,穿过地下通道就可以到达R区边境。”
我回头往那面镜子望去。
忽然,镜子上反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谁在那里?!”巡逻警卫的声音大声传来。
我心里捏了把汗,往池蔚的方向望去。
只见她反应迅速,身手敏捷。
一个闪身就将身影藏得无影无踪。
她不是礼仪老师吗?怎么看起来像是练过武术的?
警卫奔跑的脚步声迅速逼近。
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他们又手电筒的光打在我脸上,确认我还在不在。
“看什么看,跑不了!”
我用胳膊遮住刺眼的光,没好气地怼。
警卫确认无异常,也没搭理我就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