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廷枭将白日里买来的东西,悉数供上,还有最重要的‘江晚宁’!准备焚香烧烛。倏地,窗外一道闪电。顿时天光大亮,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咚咚……”二楼传来一阵声响。厉廷枭皱眉,看了一眼江晚宁的照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他不由得循声上楼,心里也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走到楼梯口处,只见一个受伤的猫咪躲在角落里。原来只是一只猫咪。
夏安禾心里一窒,手心里沁出汗来。
瞬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一副受到了羞辱的模样。
“厉总……您什么意思?”
她直直的看着厉廷枭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
男人漆黑的眸子一片寒冰:“夏秘书,我不喜欢被算计,你知道下场的。”
“厉总的意思是说,我故意设计您,自毁清白吗?!”夏安禾毫不退让,一脸无畏。
“若是如此,我何必等到今天!”她的脸色涨得通红,却毫不退缩。
厉廷枭盯着她不说话,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
难道真的是自己?
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佣人,也并没有装什么监控。
一切的一切,根本无从考究。
看着义正言辞的夏安禾,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
“你先回去吧。”厉廷枭最后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是。”夏安禾低眉顺眼的答应。
随即,她转身离开了别墅。
模样却像是被狠狠欺负了的小白兔一般,让人忍不住怜惜。
离开别墅后,她狠狠松了口气。
面对刚刚厉廷枭的高压,她内心慌张,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
对于他说的什么监控,她并不知情,只是想要搏一把。
竟没想到,自己赢了。
以后自己成为厉夫人,指日可待了。
而另一边的厉廷枭,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已经没有力气了,眼睛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唯有那清晰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自己只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厉廷枭感觉自己受到了谴责,身体也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是有信仰的人,怎么能做出违背道德事情?!
让他觉得更加恐怖的事情,是江晚宁曾经怀疑的事情成了真!
刹那间,他的情绪分崩离析,豆大的泪珠滚落。
厉廷枭喃喃道:“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今的模样,明明他只是想要帮助夏安禾母子。
其他的事情,他从未想过。
厉廷枭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江晚宁的名字,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但那三个字像是生生钻进了他的血肉里,无法拔出。
只有浑身蔓延的疼痛,在一点一滴地侵蚀着他的所有。
看到桌子上江晚宁的照片,他的心如在刀锋上滚过,带来细细麻麻的痛楚。
他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心被彻底撕碎。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屋里彻底黑暗。
在漆黑的环境中,人们其他方面的感官会被放大,思维也异常活跃。
明日就是江晚宁的葬礼了。
脑海里突然跳出一句话,厉廷枭浑身一震。
时间过得如此之快,马上就到了葬礼的时候!
可家里的一切都还未布置好。
后知后觉,他才想起,今日本就是为了江晚宁披丧做准备的。
于是,他从沙发上起身,打开灯准备布置一切。
突然的光亮刺到他的眼睛,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厉廷枭将白日里买来的东西,悉数供上,还有最重要的‘江晚宁’!
准备焚香烧烛。
倏地,窗外一道闪电。
顿时天光大亮,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
“咚咚……”二楼传来一阵声响。
厉廷枭皱眉,看了一眼江晚宁的照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他不由得循声上楼,心里也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
走到楼梯口处,只见一个受伤的猫咪躲在角落里。
原来只是一只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