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上大道,窗外风景如同幻灯片一样飞逝而过,落在盛琳眼中,竟也有几分好看。陆辞开口:“我的人已经逐渐渗入傅氏内部,我最后问你一次,真不后悔?”盛琳思绪被他拉回,她想起什么,惨然一笑。“后悔?我怎么会对造成我女儿至今仍生死未卜的帮凶心软?”她闭上眼:“我恨不得傅氏倒的越快越好。”另一边,傅时诩回了住处,他拨通助理电话:“想办法搞到秦家人的毛发。”他看着眼前白色纸巾上的黑色长发:“我要用作DNA检测。”
傅时诩那双黑眸骤然泛起波澜。
他往前迈步,直勾勾盯着眼前这张脸。
“秦素,你到底是谁?”
被喊到名字的女人不自觉的后退半步,语气生冷:“傅总是不是喝多了。”
傅时诩黑眸沉凝,骤然攥紧她手腕,带着她直愣愣往前走。
他此刻再确定不过,眼前这人,就是盛琳。
世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更不会有两个如此相似的人,一样的脸,一样的红痣。
他压抑三年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撕碎他这么多年练出来的冷静自持。
盛琳察觉到他此刻的不对劲,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什么不堪的事情,只能亦步亦趋耳朵跟着他。
到了停车场,傅时诩拉开车门,声音冷硬的陌生:“上车。”
盛琳被他气笑:“傅时诩,你疯了不成?”
下一刻,傅时诩迅速的在她锁骨上点了一下:“那你告诉我,这颗痣是什么!”
温热的指腹触及肌肤,盛琳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她意识到傅时诩指向之处,眸色越发冰冷,她狠狠挥开他的手,在他眼前,将衣领往旁边挪了一寸。
“傅总说的,是这个纹身?”
傅时诩这才看清,那颗红痣下面,还有图案。
所谓的红痣,不过是人为造成的假象。
蓦的,傅时诩后退半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狼狈。
“抱歉,秦小姐。”
盛琳拢好衣襟,先前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归于平静。
她禁不住冷笑:“傅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表现的对妻子深情款款,不觉得可笑么?”
“若是真情深不悔,当初就不该去碰其他的人,傅总倒好,私生子都没有落下,跟你比起来,我家那位都算是好的了!”
傅时诩薄唇紧抿,却无法反驳她的话,只能沉默。
盛琳一口气说完,心里却并不痛快,反而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涩然。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冷声道:“不劳烦你送我回去了,我会让人来接。”
傅时诩唇动了动,却只吐出一个字:“好。”
看着傅时诩驱车离开,秦素站在那里,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骤然一松,竟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寂静的空间里,秦素自嘲一笑:“傅时诩,我以前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盛琳不知道自己在冷清的停车场站了多久,车灯打过来,照亮她清瘦的身形。
陆辞的车停在她面前,车窗下落,他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上来。”
盛琳坐进车里,冷不丁的,陆辞递过来一杯热奶茶:“暖暖。”
盛琳拿在手里,冰冷的身躯逐渐回暖,只是眼神还是有些失焦。
陆辞见状,不由问道:“怎么了?”
盛琳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没什么,就是差点被傅时诩发现。”
陆辞眼神骤然一凝。
盛琳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放心,应付过去了。”
车子开上大道,窗外风景如同幻灯片一样飞逝而过,落在盛琳眼中,竟也有几分好看。
陆辞开口:“我的人已经逐渐渗入傅氏内部,我最后问你一次,真不后悔?”
盛琳思绪被他拉回,她想起什么,惨然一笑。
“后悔?我怎么会对造成我女儿至今仍生死未卜的帮凶心软?”
她闭上眼:“我恨不得傅氏倒的越快越好。”
另一边,傅时诩回了住处,他拨通助理电话:“想办法搞到秦家人的毛发。”
他看着眼前白色纸巾上的黑色长发:“我要用作DNA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