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流徵走后,蒙毅低头看向吕流萤与他十指紧扣的手,有些诧异。“你今日有些不一样。”她以前,从来不会和阿徵争风吃醋。吕流萤的眼睛注视着他:“那里不一样?”蒙毅眸色深邃:“你以前什么事都会藏在心里,你是我的夫人,事事周全,可本将总觉你不真实。”不真实……吕流萤喉咙一涩,想起自己刚来这个朝代的时候,几次差点丢了性命。从那以后,她就收敛了性子,做着十年如一日端庄且顾全大体的将军夫人。
王流徵面色一僵,回过神后,调整自己的语气:“流萤姐说得是,是阿徵打搅了蒙毅哥哥和流萤姐,阿徵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王流徵走后,蒙毅低头看向吕流萤与他十指紧扣的手,有些诧异。
“你今日有些不一样。”
她以前,从来不会和阿徵争风吃醋。
吕流萤的眼睛注视着他:“那里不一样?”
蒙毅眸色深邃:“你以前什么事都会藏在心里,你是我的夫人,事事周全,可本将总觉你不真实。”
不真实……
吕流萤喉咙一涩,想起自己刚来这个朝代的时候,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从那以后,她就收敛了性子,做着十年如一日端庄且顾全大体的将军夫人。
可现在,她从蒙毅的口中方才明白,自己原来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将军,若我像现在这样,你会爱上我吗?”她眼底都是期盼。
蒙毅的眼中却划过一抹异样,许久后,他方才说。
“夫人,我知我对你只是亲人之间的感情,无关乎儿女之情。”
无关儿女之情……
又是这句话。
吕流萤这一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6
就在此时,突然有将士来报。
“大将军!盘踞在鲁地的六国叛军残部集结,近日正攻打鲁地,咸阳飞鸽传书请大将军前去坐镇。”
“知道了,你且去准备,一刻钟后出发。”蒙毅即刻部署道。
“是!”
吕流萤闻言心下一惊,她下意识握紧了蒙毅的手。
“将军。”
看着她担忧的脸庞,蒙毅心中划过一丝动容:“没事,你先回咸阳等我,本将很快就会回来。”
话落,他安排了最信任的手下守在吕流萤的身边。
又将自己的软甲给她。
“夫人,你回去的时候把软甲穿好,不然我不放心。”
他又将一件大袄披在吕流萤的肩膀上。
“如今天寒地冻,切莫染了风寒。”
蒙毅细细叮嘱中,一字一句都是关心和爱护。
可吕流萤明白,有时候怜悯帮助关心爱护都算不上爱情。
两人相处的久了,十年,是亲情,是友情,独独不是爱情……
她眼底含泪:“好,将军珍重。”
蒙毅走出船舱,而吕流萤站在原地半刻,又忍不住追了出去。
“将军。”
蒙毅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还有何事?”
“将军,你我在一起十年,你怎知你对我不是儿女之情呢?”吕流萤一字一句问。
泾河上碧烟缈缈,蒙毅的目光收回,落向不远处那一抹艳丽的红色。
他薄唇轻启:“正如你知道你心仪本将,本将也知,对你没有心仪之情。”
话落,他朝着一席红装的王流徵而去。
这一刻,吕流萤仿佛连哭都不会了。
爱,果然是世界上最无法强求的事情。
这一去,自己与他,就是永别。
她没能力寻到仙药,更没能力让蒙毅爱上自己。
蒙毅带着王流徵离开以后,吕流萤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吕夫人,徐公有请!”
她回头,是跟着徐福的侍卫。
吕流萤不解,她自来到秦朝后,就没有见过徐福。
为何徐福要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