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夫可就全仰仗夫人了。”周沉笑的一脸宠溺。“夫君放心,我不会忘记的。”回到椒棠院苏棠儿让春梨把包回来的蛋糕送了两份去兰亭院,剩余一份拿给了周沉。软榻上苏棠儿撑着小脸鼓着腮帮子看他吃自己带回来的蛋糕,想到今日遇到的贤王忍不住蹙起秀眉。周沉搁下手里的勺,探手去给她揉开,“在想什么?”“今儿我和蓁蓁在酒楼里碰上了贤王。”回想着他看自己的神色,“他看我时怪怪的,不怎么让人舒服。”
苏棠儿回到镇北侯府时已是申时,因为她中途亲自把包好的蛋糕送到了武威将军府和苏母又叙了许久话才离开。
周沉此时正好打马回来,见妻子从马车上下来翻身下马迎了上去,“棠儿去哪玩了?”
“夫君。”苏棠儿把手放到他掌心上,软声道,“我和蓁蓁去了京城里刚开张不久的酒楼,那儿的菜新奇,我们点了火锅,味道可好了。”
“我还给父亲母亲和夫君带了他们楼里的点心,夫君待会儿可尝尝滋味。”
她软软的声音让周沉心软的一塌糊涂,大手捏着她的小手把玩,“棠儿真乖。”
这新开的酒楼近日在京中很是出名,时常听同僚们挂在嘴边夸赞不已,他本想着带棠儿去尝尝看,他家棠儿倒先去给他试完味道回来了。
夫妻二人边说边进了侯府里,苏棠儿软声道,“那儿的火锅不错,赶明日我带夫君去尝尝。”
“那为夫可就全仰仗夫人了。”周沉笑的一脸宠溺。
“夫君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回到椒棠院苏棠儿让春梨把包回来的蛋糕送了两份去兰亭院,剩余一份拿给了周沉。
软榻上苏棠儿撑着小脸鼓着腮帮子看他吃自己带回来的蛋糕,想到今日遇到的贤王忍不住蹙起秀眉。
周沉搁下手里的勺,探手去给她揉开,“在想什么?”
“今儿我和蓁蓁在酒楼里碰上了贤王。”回想着他看自己的神色,“他看我时怪怪的,不怎么让人舒服。”
她低垂着眸子因此没看到她提到贤王时男人墨眸里有戾气一闪而过,冷沉的令人心惊。
贤王江远舟!
前世此人便一直对他的棠儿有不轨之心,有一回在白梦糖的算计下,若非自己及时赶到棠儿就让那畜生给毁了,即便是已发生了许久周沉现今还是心有余悸。
棠儿的死与他们有莫大的关系。
今生他绝不会再让江远舟有伤害到棠儿的机会。
“夫…夫君?”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周沉一下子被这声娇软的“夫君”唤了回来,垂首便见小妻子正睁着一双杏眸眼巴巴的看着他,周沉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没控制住情绪吓到了她。
苏棠儿跪在软榻上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一只手伸长去抚平他蹙起的剑眉,软声道,“夫君方才在想什么,我方才叫了夫君好几声都没有反应脸还黑沉沉的,可是在外边有人给了夫君气受?”
“棠儿~”大手握住她的手,略微用力把人推倒在榻上,高大的身体随之覆上去,俊脸埋入她颈窝里,声音里带着脆弱,“为夫昨夜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苏棠儿此刻也感受到了男人的脆弱,她不知他怎么了,未被他握住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梦都是假的,夫君别怕有棠儿陪着你的。”
“棠儿,为夫梦到你怀了我们的孩子,但为夫没有把你们保护好,让你和孩子都离开了为夫,棠儿我好怕。”
怕再次重蹈覆辙,再次永远失去她。
能再重来一次已是不可遇也不可求,他还能有几次重来的机会?
现在的一切他依然觉得不真实,怕这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一被叫醒他又回到没有她的世界。
察觉到脖颈上的湿热苏棠儿知道自家夫君又落泪了,软声轻哄道,“不会的,夫君这么厉害一定可以保护我和孩子的,夫君不怕不怕。”
周沉撑起身体,大手轻抚她滑嫩的小脸,“棠儿,为夫定会护你周全。”
说着他下了软榻,“为夫到书房处理些事。”
……
书房里周沉立身于案前手执狼毫落下几排字,随后封入信纸里,淡漠道,“将此信送到太子府上。”
有暗卫从暗处现身接过信封,又消失在了原地。
周沉负手而立,墨眸落在窗外的月亮上,近几年太子和贤王斗的正是激烈,贤王之母于贵妃如今正得盛宠因此最有望登上皇位的除了太子拥护者最多的便是贤王。
前世登上皇位的便是太子江锦元,根据他前世的作风来看是最适合登上皇位的人选。
镇北侯府以往并不参与任何夺嫡之争,即使前世他投入了太子麾下也是无奈之举,但今生周沉并不想置身事外。
周沉独自在外房里待了半个时辰谁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直至流星来传他回椒棠院用晚膳时他才踏出了书房。
流星瞧着周沉的背影,自从主子醒来后就变的更难捉摸了,他完全猜不出主子在想些什么。
他沉沉的叹了声,做人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