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边疆寻人将他围剿,不见尸首。那日,黎父答应替他捉兔,他站于营寨前等了父亲一天一夜,最终却只等来父亲的失踪的消息。江宜宁听着故事,忍不住心疼黎明朗,伸手轻轻抱住男人。二人相依……半宁后。秋日一轮金阳挂于天际,黎明朗一早出了丞相府。江宜宁像往日一般打扫着黎明朗的卧房。倏然,凝香居外传来一阵几声喧哗:“把凝烟带走!”登时,整个丞相府被团团围住。闻声,江宜宁慌忙走出门,正碰见司徒禹带领一群侍卫走进凝香居,男人嗓哑的声音里夹杂些许得意。
闻声,黎明朗眸色一沉,伸手示意勋羽停下动作。
黎明朗紧紧盯着满脸泪痕的江宜宁。
这一秒,他好像真的看见了那具躯壳里的江宜宁。
黎明朗蹲下身,眸里浮出几点泪光:“宁儿?”
江宜宁泪流满面望着黎明朗不可置信的神情:“嗯。”
“你真的是宁儿?”
江宜宁垂眸,又仰眸:“明朗,我知道你睡前要看孔学入睡,我知道你爱喝东街的菌菇鸡汤,我知道你加冠之年入朝当宰相,我知道你勤勤恳恳却被皇帝误会你要谋反。我不希望你谋反……”
话没说完,黎明朗一把抱住江宜宁:“宁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江宜宁心口情绪复杂多变,她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可却始终沉不下心。
“明朗,宁溪公主已经看到信了,我们怎么办才好?”
黎明朗抚了抚江宜宁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宁儿,你别担心,没有证据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黎明朗一把抱起江宜宁往卧房去:“我的宁儿身体不好,晚上要早些休息。”
江宜宁望着黎明朗英俊的侧脸,纠结再三,还是把疑问问出了口。
“明朗,你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想要夺权吗?”
黎明朗眸色中闪过一丝恨意,却很快隐没。
二人行至卧房,黎明朗将江宜宁放在床上,侧身点燃了烛灯。
随后又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卷宗,是开元初年的一个将军的事迹。
黎父为南瑜开疆拓土,是万人敬仰的大英雄。
可就是这样一个大英雄,拥有至高无上的兵权和民心,皇帝为了剥削他的职权。
最终在边疆寻人将他围剿,不见尸首。
那日,黎父答应替他捉兔,他站于营寨前等了父亲一天一夜,最终却只等来父亲的失踪的消息。
江宜宁听着故事,忍不住心疼黎明朗,伸手轻轻抱住男人。
二人相依……
半宁后。
秋日一轮金阳挂于天际,黎明朗一早出了丞相府。
江宜宁像往日一般打扫着黎明朗的卧房。
倏然,凝香居外传来一阵几声喧哗:“把凝烟带走!”
登时,整个丞相府被团团围住。
闻声,江宜宁慌忙走出门,正碰见司徒禹带领一群侍卫走进凝香居,男人嗓哑的声音里夹杂些许得意。
“凝烟,父皇命你接近黎明朗不是让你攀附黎家,你该记得你始终是我司徒王家的奴才。”
江宜宁一脸冷意,下颌的刀疤格外刺着司徒禹的眼:“不知二皇子今日带兵前来是发生什么了?”
司徒禹眸色微沉,嘴唇上下翕动:“先带回王府。”
身侧几名侍卫立刻上前,擒住江宜宁径直往王府去。
禹王府,厢房。
江宜宁被细麻绳捆绑在床脚木头上,动弹不得。
她声嘶力竭:“司徒禹,你干什么!”
侍卫端来几盆冷水放在桌上,司徒禹单脚压在木凳上,命人往江宜宁身上浇了一盆后又继续盯着她的脸发笑,笑得有些瘆人。
“凝烟,宁溪几天前就让你把黎明朗通脏的信件给我,你为何不给?”
江宜宁紧紧盯着司徒禹的脸,实话实说:“那天我被黎明朗抓了现行,信件全被他烧了。”
司徒禹冷笑一声,仿佛早已看透。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江宜宁的脸色稍僵,木然摇头:“我没有。”
“好,那你大声说出来,说你不爱黎明朗。”司徒禹勾唇挑衅道。
江宜宁眸光凄冷,一字一顿开口:“我不爱黎明朗。”
司徒禹大笑几声,似是得逞:“黎明朗,你听见了吗?我们家凝烟不爱你,现在你总可以和我妹妹结婚了吧?”
闻声,江宜宁脸色大变,只望见黎明朗脸色铁青缓缓走进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