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齐彦之!”他这才放开我。“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晚姿。”齐彦之冷淡地甩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一声轻响,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现在我反而有些庆幸牛奶中下了药,否则入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像是打算让我认清现实一般,齐彦之反而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范围,而是让我在一楼随意走动。连续几次尝试失败我有些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度过了几日。后面再看到送货员的身影,我甚至产生了一丁点怨恨。如果他打开了纸条,哪怕只是看一眼,我或许都不会在这里了。
齐彦之扔来的,赫然是那张我向送货员扔出的纸条。
我仍不死心地打开看了看,里面正是我亲手写下的字句。
铁证如山,我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只能垂下眼默不作声。
齐彦之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这张纸条,我只是说了一句家里的小孩玩闹,他就将这张纸条还给了我。”
他有些讽刺地笑着,那笑声像一记无声的耳光落在我心间。
“像这样的人求助能有什么用呢,晚姿?”
我觉得屈辱无比,咬着唇没有回应他,齐彦之却逐渐向我逼近,一手掐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
他撬开我紧闭的唇缝,一阵强势的攻城略地,直到我近乎窒息才停止。
齐彦之仍不满足,紧抓着我的手臂,碰到伤处时我痛呼了一声。
“唔……齐彦之!”
他这才放开我。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晚姿。”
齐彦之冷淡地甩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一声轻响,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现在我反而有些庆幸牛奶中下了药,否则入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像是打算让我认清现实一般,齐彦之反而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范围,而是让我在一楼随意走动。
连续几次尝试失败我有些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度过了几日。
后面再看到送货员的身影,我甚至产生了一丁点怨恨。
如果他打开了纸条,哪怕只是看一眼,我或许都不会在这里了。
怨恨过后却知道这只不过是我一时发泄的想法罢了,齐彦之未必就没有别的办法应对。
我不再对他假意迎合,甚至有些冷漠。
齐彦之却并不将我的变化放在心上,依然每天询问我想吃些什么。
甚至借由我手臂受伤不方便行动的情况打算喂我吃饭。
他将夹着菜肴的筷子伸到我嘴边时我终于无法忍受,用左手抓着tຊ勺子无声地与他对峙。
齐彦之无声微笑着,没所谓地放下筷子,继续盯着我将饭菜吃光。
他甚至对我的食量都有着精确的把控,每次端上来的饭菜都刚刚好。
我有些无法忍受这种被全方位监视的生活,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再加上安眠药的效用,一天的时间里几乎有半天都在床上睡着。
有时半途醒来,就会看见齐彦之坐在床边,用极度赤裸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紧盯着我。
像一条将猎物牢牢锁住的毒蛇。
我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心中明知这种状态不对劲,但对此束手无策。
齐彦之对我看得更严,连纸笔都重新收走,只允许我看他带回来的书。
即便听到床边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我也不再抱着期盼看它经过。
齐彦之重新将窗户用多个铁条封边,我没可能再将它打开。
一片绝望之下,我差点在恍惚间踩空楼梯径直滚下去,不过也崴伤了脚踝。
伤处即将养好的某一天,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我隐隐约约听到齐彦之的声音,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清楚!”
心中升起一丁点好奇心和微弱无比的期盼,我扶着墙壁向楼下走去。
扭头看向大门,却看到了几乎不可思议的画面!
几名身穿警察制服的人站在大门处,将齐彦之压制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