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洲:“再说一次?”呵,开始耍酒疯了。姜星眼眶里渐渐湿热起来,朦胧的水汽没有遮挡那抹倔强。“凭什么?”她一笑,眼泪不由得落下来。她知道自己醉了,却不至于醉得那么离谱。只是借着这股酒劲,她不想忍着了,心里闷得太难受,她需要发泄一下。“凭什么你可以这样欺负我?你一边要和别人订婚,一边又不肯放过我……傅庭洲你算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你到底凭什么这么自私!”“你能不能滚……”
眼看着她快要倒地,傅庭洲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
“二少爷,等一下。”
她眼皮微垂,混沌不清地喊了一声。
傅庭洲气得面色铁青,森冷的声线贴着她耳边:“看看清楚,我是谁?”
姜星腿上没力气,两只手抓着男人的衣服,扯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模模糊糊认出他的脸,她顿时将他推开:“你是傅庭洲……”
傅庭洲冷笑了声,总算还认得清他是谁。
就在他伸手搀扶她时。
她啪一下,使劲拍掉他的手。
“你滚——”
傅庭洲:“再说一次?”
呵,开始耍酒疯了。
姜星眼眶里渐渐湿热起来,朦胧的水汽没有遮挡那抹倔强。
“凭什么?”
她一笑,眼泪不由得落下来。
她知道自己醉了,却不至于醉得那么离谱。
只是借着这股酒劲,她不想忍着了,心里闷得太难受,她需要发泄一下。
“凭什么你可以这样欺负我?你一边要和别人订婚,一边又不肯放过我……傅庭洲你算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你到底凭什么这么自私!”
“你能不能滚……”
“滚得远远的,别出现在我眼前!”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换作平时,傅庭洲肯定不能忍。
但是这会儿,他嘴角紧抿着,虽然面孔难看到极点,但他一言不发,只是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一路走出去。
姜星没有再挣扎,脑袋靠着男人心口,她半阖着眼,像是快睡着了。
会所大门口。
苏兮安死死瞪着,一股强烈的恨意充斥在她眼底,快要烧成火!
傅庭洲一次次挂断她电话,说有事要忙,原来他忙着跟这贱人纠缠不清。
她忍了一次又一次,真的忍够了!
车子极速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
姜星疲软地靠着,脑袋歪向一侧,刚才哭了一通,这会儿眼皮粉粉的,有些肿。
窗外幽暗的光线将她衬托得尤为可怜。
傅庭洲转头她看了一眼:“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不准喝酒,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耳边不停嗡嗡嗡的,姜星只觉得很吵。
她摸索着,将车窗放下来一些,夜风拂过脸庞,带来一丝丝的舒适,她慢慢闭上了眼。
“跟我装死是不是?”
姜星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他的声音,胃里就更难受了。
她没好气地咕哝着:“你能不能闭嘴,不然你就滚下车。”
傅庭洲深吸了一口气!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一脚重重的刹车,姜星身子猛地往前倾。
安全带紧紧勒了一下,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让她忍不住想呕!
打开车门,她看见男人弯腰想抱她,立刻又抗拒起来。
一边推他,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咕哝着什么。
傅庭洲虽然一个字都没听清,但他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压着火,暂且耐着性子:“你要闹,今晚有的是时间。”
“先下车,跟我回家!”
姜星忽然停下挣扎。
回家……
她笑笑,眼泪又默默掉下来。
那地方怎么会是家呢,不过是他圈养她的一座牢笼,天昏地暗,终日见不得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