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没事就好。】姜时宜一一回过去。回到病房,父亲恰好醒了过来,只是有些事情想不太起来。孟母红着眼睛问他:“怎么好好的摔下去了?”孟父摸了摸脑袋:“记不清了,好像懒得等电梯了,就走的楼梯。”季泽铭睡得很浅,听到说话声也醒了过来。姜时宜看了他一眼,这人就睡了这么一会,好像就缓过来了,又是精神奕奕的模样了。她没忍住说了句:“你是铁打的?就睡这么会?”听到她的话,孟母看了过来,知道他守了一晚,确实是很辛苦。
泪意瞬间涌上眼眶,姜时宜咬了咬唇,拼命抑制自己落泪的冲动。
季泽铭不会说太多动听的话,可是却愿意去做很多事。
像她父亲的事,季泽铭愿意帮他们找医生就已经很可贵了,还陪着她回来,尽心尽力帮忙照看。
她心底的坚冰在被他的真诚炙热一点点消融。
季泽铭没再出声,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她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走到楼道才敢任由泪水在脸上肆虐。
哭过以后,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姜时宜跟季泽铭走得急,也没来得及跟身边人说一声,一打开手机就弹出数条慰问关心的信息。
宋安和不知从哪得知了大致情况,询问道:【时宜,叔叔还好吗?】
【还好。】
【那就好,没事就好。】
姜时宜一一回过去。
回到病房,父亲恰好醒了过来,只是有些事情想不太起来。
孟母红着眼睛问他:“怎么好好的摔下去了?”
孟父摸了摸脑袋:“记不清了,好像懒得等电梯了,就走的楼梯。”
季泽铭睡得很浅,听到说话声也醒了过来。
姜时宜看了他一眼,这人就睡了这么一会,好像就缓过来了,又是精神奕奕的模样了。
她没忍住说了句:“你是铁打的?就睡这么会?”
听到她的话,孟母看了过来,知道他守了一晚,确实是很辛苦。
原本不太待见季泽铭的孟母,也缓和了脸色:“这次,还是要谢谢你。”
“不过,你跟时宜的事另算。”
季泽铭点点头:“这是当然。”
他本就不打算挟恩图报。
孟母这才满意,看他也勉强顺眼了些,摆摆手让他们走。
“行了,我来守吧,你们该回学校回学校,该办事办事去。”
姜时宜一噎:“妈,办啥事啊。”
孟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俩一眼,没说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早就不对了,这次更是一起过来的。
说到底,他们并不想干涉女儿的情感,只是也不能让这小子太轻松。
毕竟前面让女儿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也得磋磨他一下。
姜时宜跟季泽铭走出医院,两人打了车回学校。
路上,季泽铭突然开口,似乎在认真地解读孟母的话:“阿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约会。”
“是这个意思吗?”她眯了眯眼,审视着季泽铭,“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季泽铭,也学会耍心眼子?”
季泽铭惭愧地低下头:“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
两人难得有这么轻松愉快的时刻。
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到了宿舍楼下。
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高中两人放学一起回家的时候。
姜时宜不自觉地瞄了眼季泽铭放在身侧的手。
那时,她无数次想牵住他的手。
今夜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好像被一片羽毛轻轻挠了下,痒痒的。
姜时宜指尖悄然靠近季泽铭的手,刚触碰到他的手指,就被他一把牵住。
季泽铭垂眸看着她,轻声说:“这也是我想做的。”
姜时宜愣住了,原来,那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暗恋。
她有些脸热,想要移开视线,却不经意间跟另一人对上目光。
宋安和不知在宿舍楼下站了多久,正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的脸庞被路灯下的树影笼罩着,看不清神色。
季泽铭也注意到了他,下意识去看姜时宜的反应。
她没有松开两人相牵的手,而是拉着他走到宋安和面前。
宋安和轻声说:“回来了?”
姜时宜点点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师哥,你是在这等人吗?”
说完她又忍不住懊悔,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师哥明显就是来找她的。
正无措着,宋安和看着两人交叠的手,忽然笑了笑:“对,不过看样子,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