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福兰说是姜葭剪的,一个个羡慕的不得了,娶了陆知青已经很让人羡慕了,重点是,陆知青还多才多艺。也不知道周泽放是哪辈子修的福气,能娶到如花似玉的陆知青。宴席结束,宾客一走,姜葭和大家一起收拾院子。晚上,顾福兰做饭,姜葭去帮忙,被顾福兰推了出去。“新媳妇进门第一天,不能做饭,你回去坐着,我做好给你端过去。姜葭不好意思,被周泽放拉了
段荣赶过来时,刘语嫣和许氏的脸都不能看了。
他气得跺脚,“都给我住手!”
四个人谁不愿意先松开,段荣气得脸都黑了,太丢人了!
最后,周泽放和段荣把人拉开了。
许氏哇的一声大哭,“太欺负人了!顾福兰,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许氏被打懵了。
姜葭颤着手,可见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
姜葭:“再敢骂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骂她也就算了,诅咒她未来婆婆就是不行!
许氏又要上手,段荣把她拉过来,“你闹够了没有!”
许氏愣了一秒,她指着姜葭,“是这个贱人把你儿子打得结不了婚,我打她有错吗?!”
顾福兰呸了一声,“一口一个贱人,我看你们才是贱人,嘴比臭水沟的水还臭,嘴一张臭气熏天,段家村都要被你熏死了!”
看顾福兰身上没啥伤,许氏顿时口不择言,“顾福兰,你等着,我男人是支书,以后有你好看的!”
话落,大家都看向许氏,交头低耳,议论纷纷。
许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张得不行。
姜葭冷笑,“谁不知道支书一向公平公正,却娶了你这颗老鼠屎,要不是平时支书待人随和,又不偏袒,你说这样的话,大家都要以为支书是仗势欺人的人了!”
姜葭故意把段荣捧得高高的。
谁不喜欢被夸,段荣又格外的爱面子,姜葭说这话,算是给他解围了,段荣是个人精,自然顺坡下驴,当即呵斥许氏:“滚回家去!少在外面胡言乱语!”
许氏气不过,“是姜葭报复我们,儿子都被打成那样了,你是支书也不能让我们受委屈啊!”
姜葭不卑不亢的说道,“你儿子被打,我也很同情,但是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冤枉我,我今天一天都在家里收拾房间,根本没出去!”
郑佳佳站出来,“这个我可以作证,我一直陪着她呢。”
许氏指着周泽放:“那就是周泽放干的!”
顾福兰:“放你娘的狗屁!我们一家从昨天开始忙活,不是只有你儿子明天结婚!”
众人也觉得不可能,周泽放明天就要结婚了,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惹事,更何况惹的还是支书家。
“你说是我们下的手,你有证据吗?”姜葭看向许氏,“段华伟不是被打了吗,他肯定知道是谁打的他,让他说!”
许氏恨得牙痒痒。
这次还是被套了麻袋打的,根本不知道是谁打的。
许氏说不出所以然来,段荣揪着她的衣服,“走,回家!”
丢人现眼!
刘语嫣气得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众人散去,姜葭看着顾福兰脖子上的抓痕,眉头皱了皱,“婶子,对不起啊。”
“说什么傻话,咱们是一家人,我还能看着你被欺负吗?”
姜葭眼眶红了红,上去抱住顾福兰,“娘,谢谢你。”
顾福兰身子一僵,整个人不自在起来,“哎,哎!”
腊月十九,姜葭和周泽放结婚了。
唢呐,鞭炮,该有的周泽放都准备的。
热热闹闹的,不过最让大家感到新奇的是院子里贴的人物画像。
听顾福兰说是姜葭剪的,一个个羡慕的不得了,娶了陆知青已经很让人羡慕了,重点是,陆知青还多才多艺。
也不知道周泽放是哪辈子修的福气,能娶到如花似玉的陆知青。
宴席结束,宾客一走,姜葭和大家一起收拾院子。
晚上,顾福兰做饭,姜葭去帮忙,被顾福兰推了出去。
“新媳妇进门第一天,不能做饭,你回去坐着,我做好给你端过去。”
姜葭不好意思,被周泽放拉了出来,“听娘的,这是规矩。”
吃饭时,姜葭才知道这边的习俗,新媳妇儿嫁过来吃的第一顿饭,婆婆做好,用盘子盖住,让儿子儿媳妇掀开。
一般婆婆都会做好吃的,让媳妇觉得惊喜,要是遇上架子大的想拿乔的,碗里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放虫子的都有。
姜葭觉得稀奇。
坐在桌子前期待的搓了搓手,“娘,我打开了。”
顾福兰笑,“快打开吧。”
打开后,姜葭惊喜了下,“牛肉面!”
顾福兰看是真的喜欢,便放心了,“老三说你喜欢吃,看来是真的。”
闻言,姜葭看向周泽放,心里泛甜。
周泽放不自然地别开眼,“快吃吧。”
姜葭忍着羞涩,臭男人,现在矜持,看你一会儿还矜持不!
吃过晚饭,姜葭和周泽放回到自己屋。
两人宽的大床上换上了新被子,姜葭坐上去感受了下,好软。
周泽放背着姜葭站在衣柜前,像是在扒拉衣裳。
姜葭脱掉棉袄,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其实周泽放知道她过来了,呼吸一紧,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姜葭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后背上,她听到了男人心跳怦怦的响。
周泽放身子僵住,身后传来姜葭埋怨的娇嗔,“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周泽放不知道,“瑶瑶。”
周泽放喊了一声。
“嗯,我在。”姜葭在他后背上小猫似的蹭了蹭,抱住他腰的手紧了紧。
周泽放喉咙发紧,全身紧绷,“我感觉在做梦。”
不敢相信。
姜葭勾了勾唇,手摁住他的腰,让他面朝她,“那你转过身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周泽放慢慢转过身,低头看着眉眼弯弯的姜葭。
姜葭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一个轻吻落在了他的唇上,“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周泽放漆黑的眸子微动,喉结上下滚动,大手箍住姜葭的腰,慢慢低下头。
姜葭微抬下巴,雪白漂亮的天鹅颈,极具蛊惑,周泽放发了狠,在她的脖子吸了一口,很快落下一个玫红的印子。
姜葭疼得嘶了一声。
女孩的声音像是催情药,周泽放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往上含住了她的嘴,夺去她的呼吸。
女孩的嘴唇很软,很甜,像是大白兔奶糖,怎么吃都吃不够。
姜葭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声音娇软又可怜,“去床上。”
周泽放微微弯腰,手托住她的翘臀,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