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小心翼翼地捧着女皇赏赐给他的那本三从四德之书,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洛霜霜一同走进了屋里头。一进到里面,只见洛霜霜悠然自得地端坐在一把凳子之上,轻轻吹去杯中的热气,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水。那股清新宜人的茶香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一般,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而此时此刻的顾宴,则毕恭毕敬地站在洛霜霜的身侧,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本书不放。洛霜霜似乎完全沉浸在书籍的世界之中,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静静地品味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要将书中的智慧全部汲取干净才肯罢休。
顾宴小心翼翼地捧着女皇赏赐给他的那本三从四德之书,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洛霜霜一同走进了屋里头。一进到里面,只见洛霜霜悠然自得地端坐在一把凳子之上,轻轻吹去杯中的热气,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水。
那股清新宜人的茶香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一般,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而此时此刻的顾宴,则毕恭毕敬地站在洛霜霜的身侧,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本书不放。
洛霜霜似乎完全沉浸在书籍的世界之中,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静静地品味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要将书中的智慧全部汲取干净才肯罢休。
顾宴默默凝视着眼前这位专注于阅读的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之情。他担忧地轻声呢喃道:"妻主啊,您的身子尚未痊愈,这般劳神费力地看书可如何使得?依我看,还是早些上床歇息为妙。"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关切与忧虑,让人听了心生感动。然而,洛霜霜却似乎并未听见他所言,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书本,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洛霜霜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香茗,目光专注地沉浸在手中的书籍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旁的顾宴默默地站着,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但却徒劳无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场面异常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洛霜霜完全沉浸于书中的世界,对身边的顾宴视若无睹;而顾宴则静静地守候在旁,一言不发,手中紧握着那本书,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将其放下。
就这样,直到夜幕降临,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窗前。洛霜霜终于缓缓合上书页,抬起头来,这才发现顾宴竟然已经在自己身边站了整整一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还是坚定和执着。
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洛霜霜朱唇轻启,语气平缓地说道:“你想清楚了吗?知道错了吗?”
顾宴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木然地回答道:“不知道。”
洛霜霜听闻此言,并无半分恼怒之意,依旧云淡风轻地说着:“哦,如此看来,正君当真是被你那宠溺无边的母亲给娇纵坏了,事至如今竟还不知自己错tຊ在何处。”
顾宴满脸疑惑与茫然,急切地追问:“我究竟做错了何事?望妻主明示!”
洛霜霜并未理睬他,只是若无其事地再次翻开手中书籍,自顾自地阅读起来。顾宴见状,虽心中颇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站在一旁等待。
这时,一名奴仆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妥当,请您用餐吧。”
洛霜霜头也不抬,淡淡地回应道:“我这会儿并不饥饿,暂且不用了。”说完,便继续埋头苦读。
奴仆遵命离去,留下顾宴独自一人傻傻地立于原地。时光悄然流逝,转眼已至次日清晨,东方渐露鱼肚白。经过漫长一夜的站规矩,顾宴感到体力有些不支,身体微微颤抖着。而洛霜霜却始终气定神闲地端坐在凳上,专注于眼前的书本。
顾宴担忧洛霜霜因熬夜伤身,于是放低声音关切地说道:“妻主,你还是早些歇息吧,莫要再这般拼命读书了,以免损害自身康健。”
洛霜霜缓缓地将手中书籍合拢,目光如炬般盯着眼前之人,语气严肃地质问道:“到此刻,你可清楚知晓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顾宴茫然无措,他实在弄不明自己所犯何错,只能无奈回应道:“妻主大人啊!我真不知晓错于何地呀!还望妻主明示。”
只见洛霜霜脸色一沉,眼神愈发坚毅,厉声道:“那好!本小姐且问你,接旨之时为何要迟疑不前?当时心中作何念想?莫非是对这本书籍产生抵触之情?亦或是对我大月国法存有不敬之心?”
听闻此言,顾宴满脸惊愕,没想到洛霜霜竟如此敏锐,一眼便看穿其心思。尽管他已竭力掩饰,但终究未能逃过她的法眼。
然而,顾宴仍嘴硬地辩驳道:“我并未抗拒任何事物。”
洛霜霜顿时怒火中烧,娇喝一声:“跪下!”
顾宴不敢违命,乖乖跪地,但脸上尽是不甘与不服之色,口中嘟囔道:“妻主息怒,我因不识礼数而牵连您受罚,甘愿领受责罚,毫无怨言可言。”
洛霜霜站了起来,眼神凶狠的说道:“我告诉你,这是大月国,法规是女皇陛下钦定,没有人可以反抗,既然我能看的出你内心的抗拒,宣读圣旨的女官自是也能看的出来,你就不怕,连累我整个洛府吗”?
“你既然已经进入了我洛府,那么无论生死,都将永远属于我洛府。从此以后,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会和我们洛府紧密相连!你可给本小姐听清楚了?”
此时此刻,顾宴正双膝跪地,但他依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知道,他本来就并非大月国之人,又何来遵守此地律法一说呢?
只见洛霜霜一脸威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她用极其严厉的口吻再次问道:“快回答我!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面对如此强势的质问,顾宴无奈之下,只能慢慢地张开嘴巴,声音低沉地回应道:“是的,妻主大人,我明白该如何去做了。”
洛霜霜微微眯起双眸,朱唇轻启,缓缓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便从此刻开始抄写并背诵三从四德吧。”
顾宴满脸不情愿之色,嘟囔着嘴反驳道:“我才不要呢!女官们都已经离开了,我就算不抄写、不朗读,又有谁会知晓呢?反正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读书。”
听到这话,洛霜霜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杯子,由于过度用力,杯身竟瞬间破碎开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顾宴不禁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问道:“妻……妻主,难道您会武功不成?”
洛霜霜仅仅用一个冷冽的眼神回应了顾宴,顾宴立刻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威压扑面而来。他惊恐万分地看着洛霜霜,颤抖着声音问道:“妻主,难不成您想要取我性命吗?”
这时,只听洛霜霜高声喊道:“来人啊!正君胆敢违抗管教,立即将他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也好给其他人立个榜样!””。
顾宴双膝跪地,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边哭边喊道:“你竟然又打我!我只是心中对大月国的规矩感到愤愤不平而已,有何过错?我就是不愤同这些所谓的法规,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我心中有着千千万万个不服气,永远也不会认可它们!”他说得慷慨激昂,声音愈发响亮。
洛霜霜闻言,怒不可遏,扬起手便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顾宴的脸颊上。顾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瞬间站起身来,怒吼道:“你竟敢打我?我要马上离开洛府,从今往后绝不踏足此处半步!”
洛霜霜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她咬牙切齿地吼道:“来人啊!将正君给我拖下去,往死里打!”
话音未落,两名奴仆迅速应声而上:“遵命,小姐!”紧接着,他们毫不留情地抓住顾宴,将其往外拖拽。顾宴拼命挣扎,但终究敌不过那两人的力气。
“正君,请您脱下外衣吧,我们要开始执行刑罚了。”其中一名奴仆冷冷地说道。
顾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猛地一扯,将自己身上的外袍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紧接着,无情的杖责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背上,一下、两下……整整二十下!每一下都仿佛要敲碎他的骨头,但顾宴紧咬牙关,愣是一声不吭。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嘴唇也被他咬得鲜血直流。
没过多久,顾宴背后那件洁白的里衣已经被鲜血染红。杖刑结束后,他终于支撑不住,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正君,小姐说了,让您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顾宴无奈,只能强打起精神,重新稳住身子,挺直腰板跪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宴的身体越发虚弱不堪。偏偏此时,天空竟开始下起瓢泼大雨,而他依然一动不动地跪在雨中。要知道,他昨日已在这里站了一整天一夜,本就疲惫至极,如今又遭受杖刑和跪地之罚,如此折磨,就是铁打的身子也难以承受。
渐渐地,顾宴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最终失去焦距,整个人昏倒在冰冷的雨水中,不省人事。
顾宴昏迷了整整一夜,直至次日清晨,阳光刺破云层洒向大地时,他方才缓缓恢复知觉。艰难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后,确认自己依然身处原地,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涩的冷笑:"呵,洛霜霜,你当真欲置我于死地不成?"
顾宴生来性情刚毅,从不轻易屈服。尽管身体已然摇摇欲坠,他仍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身形,继续跪地不起。时光荏苒,又过了一天一夜,他的身躯因极度疲惫而不断颤抖着,但口中却喃喃自语道:"洛霜霜,倘若我今日命丧黄泉,便也算是还清了欠你的一切。那鞭灵之刑你本就因我而承受,如今你如此对我,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然而,顾宴的执念让他始终不愿屈服,执意跪在门外。终于,他再也无法支撑下去,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此刻的他觉得生命正逐渐离自己远去,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不清,身体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担压身。正当生死边缘徘徊之际,
洛霜霜迈步而来,站定在顾宴身前,轻声问道:"你可知道错了?"面对质问,顾宴依旧倔强地紧咬牙关,拒绝认错,随后再度陷入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