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就看见林序维的笑意微僵,顺着他的视线,正好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猛地一下。严鸢歌猝然记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个‘蚊子包’!她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忙不迭将围脖重新戴上,说话也磕磕绊绊:“我我我我不热,我还是带着围脖吧。林序维愣了下,神色满是不自在。他确实是看见了那个‘蚊子包’,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自然也明白她脖子上的那个印记是什么。他尴尬地
严鸢歌不明所以,可郑母已经走开道一旁不肯多说了。
于是严鸢歌就自己回了屋,照了镜子这才发现。
自己的脖颈上竟然红了一块。
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喃喃了一句“怎么这个天气还有蚊子”,但很快她忽然想起什么来,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这不是什么蚊子包,而是郑子轩昨晚弄的。
严鸢歌搓了几下,没能搓掉,反而显得更明显了。
她只好听郑母的话,拿了条围脖系上。
中午吃过饭后。
大门被民清大学的一个学生敲响。
“严鸢歌!林院长让我来转告你,说他今天没有课,如果你今天有学习上的问题的话,可以尽管去学校找他!”
听见这话,严鸢歌忙点头:“好!多谢你!”
“不谢!加油啊!等你高考上榜!”
相比于大院里邻居们的恶意,民清大学的学生反而对严鸢歌释放更多的善意。
他们都是经过高考的,深知文化对一个人的影响。
之前严鸢歌的奥数经历已经足以让他们感到佩服了,后来听说她要参加高考上清北,他们就更佩服了。
得知严鸢歌没有备考书的时候,民清大学的学生们个个争先恐后将自己以前的备考书送给她。
甚至他们还将他们自己的备考笔记也好不吝啬送给了严鸢歌。
严鸢歌收拾了一些课本,背上郑子轩给她的单肩包,很快赶去了民清大学找林序维。
一路骑车过来。
太阳晒着还有些热。
进了办公室,林序维见她满头是汗,体贴地递来了手帕,笑着说:“把围脖取了吧,看你热的。”
“好嘞。”
严鸢歌热得很,脑子也没有多想,听见林序维的话当即就取下了围脖。
紧接着她就看见林序维的笑意微僵,顺着他的视线,正好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猛地一下。
严鸢歌猝然记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个‘蚊子包’!
她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忙不迭将围脖重新戴上,说话也磕磕绊绊:“我我我我不热,我还是带着围脖吧。”
林序维愣了下,神色满是不自在。
他确实是看见了那个‘蚊子包’,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自然也明白她脖子上的那个印记是什么。
他尴尬地抵唇咳了一声:“嗯,你不想取就不取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
可林序维的思绪第一次无法集中在学习上。
他的视线落在正在认真做题的严鸢歌侧脸上,比起去年,现在的严鸢歌脸色红润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比去年好看很多。
林序维记起她去年跟她丈夫闹离婚的事,后来也是不了了之。
他不知道她和她丈夫是怎么回事。
可在他看来,严鸢歌应该也不是多爱她丈夫,不过是因为婚约限制,让她不得不跟着那个男人,或许等她去外面涨了见识,有了更远大的人生意义后,她就会跟她男人分开。
然而刚刚她脖子上的那抹印记,似乎推翻了他的认知。
她……似乎跟她丈夫的感情很好。
不知为何,林序维想到这点,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也因此,这一下午。
他讲课时的语气也不自觉冷了几分。
严鸢歌似乎察觉到什么,收回了习题:“林院长,你今天是不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