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幻觉吗？沈淮清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几米都空无一人。可那道声音仍旧传入耳中：“你在找什么？我不方便现身。”沈淮清压下心中惊愕，压低了声音：“你真的存在？”慕寻缨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不是你唤醒了我吗？既然你在找我，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存在？”是的，她分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才苏醒过来。可见，沈淮清是主动来找她的。沈淮清叹息一声：“……抱歉，只是这一切实在是有些荒诞离奇，我一时还没办法接受。”
沈淮清猛地一愣。
这还是幻觉吗？
沈淮清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几米都空无一人。
可那道声音仍旧传入耳中：“你在找什么？我不方便现身。”
沈淮清压下心中惊愕，压低了声音：“你真的存在？”
慕寻缨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不是你唤醒了我吗？既然你在找我，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存在？”
是的，她分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才苏醒过来。
可见，沈淮清是主动来找她的。
沈淮清叹息一声：“……抱歉，只是这一切实在是有些荒诞离奇，我一时还没办法接受。”
慕寻缨又问：“那你找我做什么？”
沈淮清欲言又止，几番犹豫后还是开了口：“我最近总会做奇怪的梦。”
“你说过。”
“是，但我没有说，这个梦应该与你有关。”
“我？”慕寻缨显然一愣。
“是，梦中的人也叫慕寻缨，也同样是一位大将军，她的夫君也叫沈淮清。”
“恰好你也叫沈淮清。”
慕寻缨恍然失神，每每想起这个名字，她平静无波的心便会微微一刺。
可她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她过去应该与此人相识。
“……是。”沈淮清长长吐出一口气，在休息区坐下，说出自己的犹豫。
“史书记载，慕寻缨死后，沈淮清幡然醒悟，万般不舍也跟着她而去，死后同葬……可我梦中的情景却又全然不同，所以我也不确定，这梦里的人是否真的是你。”
这一次，慕寻缨沉默了许久。
沈淮清忍不住又问：“慕寻缨，你能告诉我关于你曾经的事吗？史书上没有记载的那些。”
不管今日所见的慕寻缨是真是假，总之他说的话也没有旁人听见，他也没有避讳。
大不了在别人眼中，也就是见他自言自语罢了。
慕寻缨轻叹一声：“……对不起，我睡了太久，忘记了生前的记忆。”
“难道从你死去开始，你就一直在这里沉睡？”
“应是如此。”
沈淮清心中难免诧异，按照史料记载，慕寻缨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死去了，她若真的在这里沉睡了千年之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孤独。
沈淮清从小就是孤儿，一个人长大，二十年的孤独便足以将人压垮。
他心中涌出各种复杂情绪，同情，共感，不忍，焦虑……
沈淮清深吸一口气，主动说：“你不是说你觉得我们前世可能见过吗？那我帮你找回记忆，你再替我解惑，可以吗？”
慕寻缨定定看了沈淮清半晌，回答说。
“好。”
反正她对这个时代的多有东西都不了解，有人能够与她多说些话，也无碍。
“沈淮清，千年以后，后人是如何评判我大楚国的？”
“商贸繁华，文化底蕴浓厚，是长达数百年的盛世大国，如昭帝所说，一切都离不开于慕家与千万的将士的守护。”
“……可大楚最终仍是亡了。”
沈淮清是历史学家，闻言不禁感慨：“世道更迭，是无可避免的，可是千百年后，能够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便足够证明它当初繁华昌盛的痕迹。”
慕寻缨沉默了许久，竟觉得眼眶有些烫。
她的国家早已覆灭，她却不知为何还留在此处。
二人沉默了好一阵，慕寻缨忽地开口。
“沈淮清，在你的梦里，难道你就是我的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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