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带着朝珠找到方红,没有寒暄,也没有客气,他知道红姨一定会帮他:“红姨,算是帮我爸个忙,他不能枉死。”“怎么帮?”方红同样没有啰嗦。于是,一场需要公开露面的密谋便按部就班地展开。曾凡想,既然无从下手去寻找线索,那不如就用这串慈禧朝珠作为鱼饵。曾凡的计划是,既然他爸因为这件事,引来了杀身之祸,那作为曾建国的唯一儿子,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儿子,如果继续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一定会引起有心之
曾凡带着朝珠找到方红,没有寒暄,也没有客气,他知道红姨一定会帮他:“红姨,算是帮我爸个忙,他不能枉死。”
“怎么帮?”方红同样没有啰嗦。
于是,一场需要公开露面的密谋便按部就班地展开。曾凡想,既然无从下手去寻找线索,那不如就用这串慈禧朝珠作为鱼饵。
曾凡的计划是,既然他爸因为这件事,引来了杀身之祸,那作为曾建国的唯一儿子,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儿子,如果继续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一定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
“我也当一回姜太公,可能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我觉得这期节目一旦播出,一定会有人主动来找我。”曾凡给了方红一个坚定的眼神。
方红倒杯水递给曾凡,只问了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开始?”
节目播出后,方红按照之前的策划,在网上掀起了一阵不小的网暴,曾凡顺势离开电视台,关掉店铺,躲到西城鬼市。
半夜三更,鬼市,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最适合钓鱼了。
第一个上钩的,便是穆月轩。这个女孩虽然有明面上的身份——北都大学考古系辅导员,可她背地里的身份,曾凡看不清。
更何况她的舅舅蔡锡魁和曾建国之间到底是敌是友,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曾凡对穆月轩始终有所防备。
大锣则是个意料之外的人,原本曾凡以为他只是一个热衷于八卦的同行。
可当他膏药一样贴在曾凡家里,并拿出那张报纸的时候,曾凡几乎当时就笃定,他是冲着他来的,和穆月轩一样!
只不过这家伙隐藏的比较好,硬是提前混入了摊主之中,给他造成了一个意外入伙的错觉。
而这两个人之间,又互不相识,互相抵触,曾凡在中间冷眼旁观,他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的出现。
从金爷家回来,曾凡细细回顾了两人的表现,他无法判定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去金爷家之前,大锣一反常态地赖在宾馆不走,可疑。虽然大锣脑袋被砍了一刀受了伤,但做一场苦肉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穆月轩独自一人出去买早餐,说是买早餐,去做什么了谁也不知道,同样可疑。
如此想来,他还是没有办法逼出真正内鬼的原形。
或许是两人其中之一,或许两个都是。
事已至此,曾凡反倒冷静下来。钓鱼哪有一次就成功的,总要先甩勾,再咬勾才行。
接下来,就看他和红姨如何继续搭台唱戏了。
谍影重重(3)
吃过早餐回到家,大锣已经等在门口,一见曾凡立刻跑到跟前,难得严肃地小声说:
“凡凡你可回来了,看过新闻了吗?哎呀那金爷可真是惨啊,你说咱们赶得怎么这么寸!”
曾凡在嘴边摆了个“嘘”,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大锣跟在曾凡屁股后面进了屋。
还没落座,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听见穆月轩站在门外喊:“老曾,老曾!”
大锣退回去打开门,热情地招呼:“款姐,你也来啦!”
穆月轩瞟了一眼大锣头顶,没理他,直朝着曾凡走去,边走边说:“老曾,金爷死了,警察已经展开调查,那片小区现在进行了封锁,我在找内部人打探消息,一会该有结果了。”
大锣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哎呦,款姐就是款姐,听听,这气度,背后有人就是不一样。”说着又去拽曾凡:“凡凡,你说会是谁干的?有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