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卿拦住沈晏洲倒酒的动作,地上桌上到处都放着已经空酒瓶。“你冷静一点!她已经不是之前的沐云夕了!就算把自己喝进医院沐云夕也不会看你!”沈晏洲听到沐云夕的名字,终于不再挣扎。他努力聚集视线到眼前的白霖卿上,脑中在搜索用什么词汇才合适。“是我太伤她心了,她以前背负那么多,我、我都不知道——”白霖卿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沐云夕的遭遇和不幸是真的,沈晏洲三年的画地为牢也是真的,他一时真不好开口。
沐云夕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今天的事情一遍遍在她的脑子里回放。
她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起身去找安眠药,干吞了两颗安眠药后没多久终于有了困意。
另一边,沈家。
白霖卿拦住沈晏洲倒酒的动作,地上桌上到处都放着已经空酒瓶。
“你冷静一点!她已经不是之前的沐云夕了!就算把自己喝进医院沐云夕也不会看你!”
沈晏洲听到沐云夕的名字,终于不再挣扎。
他努力聚集视线到眼前的白霖卿上,脑中在搜索用什么词汇才合适。
“是我太伤她心了,她以前背负那么多,我、我都不知道——”
白霖卿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沐云夕的遭遇和不幸是真的,沈晏洲三年的画地为牢也是真的,他一时真不好开口。
眼看着沈晏洲又要把手里的酒喝下去,白霖卿赶紧拖拉带拽地把沈晏洲弄到卧室。
很快沈晏洲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神情痛苦。
白霖卿慌了,他也不知道沈晏洲平时吃的胃药在哪。
这种情况一般要被照顾的是他,这会居然是他照顾别人。
眼看着沈晏洲疼得出了一身汗,白霖卿脑子里只能想到沐云夕,赶紧去客厅找手机给沐云夕打电话。
连打了三四个电话那边才接通,一个带着浓重困意的女声传来,白霖卿着急地问:
“沈晏洲喝酒胃疼,他吃的胃药放在哪?!”
沐云夕意识还是朦胧的,她下意识回答道:
“在客厅桌子左侧的第二个抽屉,那个橙色包装的。”
白霖卿跑到客厅果然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橙色包装的胶囊。
随后沐云夕又说道:“胃药看看有没有过期,去厨房拿一包解酒汤的汤料包接一锅水煮15分钟喝了再吃药。”
白霖卿傻了,他从刚开始就听出沐云夕被吵醒说不定连眼睛都没睁开。
她又是胃药又是解酒汤,熟练得让人匪夷所思。
白霖卿道谢挂了电话,很轻松地从厨房找到汤料包煮了一碗醒酒汤带到卧室。
跟哄孩子一样折腾半天沈晏洲踩着终于消停了。
白霖卿一屁股坐在地板感觉自己累瘫了,沈晏洲这酒品跟鬼一样。
他突然就佩服沐云夕怎么这三年来一直这么照顾沈晏洲的,这活普通保姆来了都没有沐云夕那么熟练。
沐云夕那边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眼睛一翻又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沐云夕和沈晏洲从床上醒来时默契地一愣。
沐云夕看着自己手机Finition citron上半夜三更白霖卿的电话记录傻了,她晚上什么时候还接过白霖卿的电话??
沈晏洲从床上醒来居然奇迹般的没有觉得头疼,转眼一看白霖卿在地上睡得跟死狗一样,床头柜上还放着带着醒酒汤残渣的碗。
他傻了,白霖卿这小子什么时候还有照顾人的本事,还有那醒酒汤他又是咋折腾的?
沈晏洲朝着白霖卿那张脸拍了好几下都没反应,直接换个方式朝着他的屁股来上一脚。
白霖卿迷迷糊糊醒来就开始龇牙咧嘴的,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他感觉整个人都僵了。
还没来得及和沈晏洲说话,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电话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