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没有见过宋明泽系上围裙做饭的样子,所以她想象不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厨房的动静沈青黎坐立难安,和宋明泽出现在同一空间里,整个空间的空气就像被他全部吸走一样让人憋闷得喘不上来气。沈青黎客厅的阳台上放着几株快要死掉的花,是在店里养不活的,她舍不得扔掉所以带回来精心地养着。此时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的她只好到阳台上折腾这些花了。失明后的沈青黎对时间的感知非常的弱了,不拿手机听时间播报的情况下过去一个小时还是半个小时是没有太具体的概念的。
沈青黎没有见过宋明泽系上围裙做饭的样子,所以她想象不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厨房的动静沈青黎坐立难安,和宋明泽出现在同一空间里,整个空间的空气就像被他全部吸走一样让人憋闷得喘不上来气。
沈青黎客厅的阳台上放着几株快要死掉的花,是在店里养不活的,她舍不得扔掉所以带回来精心地养着。
此时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的她只好到阳台上折腾这些花了。
失明后的沈青黎对时间的感知非常的弱了,不拿手机听时间播报的情况下过去一个小时还是半个小时是没有太具体的概念的。
等到宋明泽将菜端上桌沈青黎在阳台上待得快发霉了。
“吃饭了。”宋明泽喊道,将碗筷摆好后引导着沈青黎坐下。
一顿饭两人都吃的很安静,但沈青黎还是被宋明泽做饭的味道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饭毕宋明泽离开时交代了两句菜的存放时间和位置就走了。
两个人时隔半年,莫名其妙的坐在沈青黎家里吃着由宋明泽做的饭。气氛还相当的和谐,放在半年前是任何人都会说一句荒谬的程度的。
沈青黎摸不准宋明泽在想什么,在她看来她半年前的不辞而别之后他们就应该再无交集的。就算来这边出差碰到面简单的打个招呼已经是他们同事之间情分的极限了,他的这些行为确实让沈青黎摸不着头脑。
宋明泽回到场馆内时已经很晚的,队员的训练已经结束,教练见到宋明泽这个时候过来有些疑惑。
“怎么这会过来了,不是明天才开始选拔吗?”
宋明泽笑着说:“不是选拔的事,是沈青黎的事情我想问问您。”
教练连忙笑着摆手道:“不太清楚哦,她平常就是有时间就过来,但也不会跟我们聊到工作以外的事情。”
“她是半年前来的这边眼睛就一直没去看过吗?”宋明泽皱眉问道。
教练思索片刻后答道:“她来我们这是两三个月前吧,我看她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是今年的女子单人跳水冠军,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不见还来我们这地方了,你不是她教练吗?队里对伤残退役的选手没有一点人文关怀吗?”
宋明泽没有反驳地老实挨着训,沈青黎压根就没申请伤残退役,赛后采访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宋明泽连声道歉后又问:“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教跳水呢?”
教练充满戒备的看着他道:“没有教跳水,她就是过来看看。她没有办法考教练证,你们怎么这个也要查啊?”
宋明泽知道他是误会了什么,无奈解释道:“不查这个,我只是想知道她这半年过得怎么样,她不肯去看眼睛,给她联系了专家医生,想了解多一点她的情况。”
教练这时才放下戒备,“她刚过来那会应该是还不太适应看不见的生活,露在外面的皮肤可以看到经常磕得青紫,应该是从来没有去看过。但她说过她的眼睛能感知到外界的光,不是彻底的一片漆黑。其实视网膜脱落是我们跳水运动员很常见的病,但她的太严重了,你这做教练的都没有发现及时制止她继续训练吗?”
教练的一番话让宋明泽有些无地自容,那时正赶上自己受伤和肖雪玲没有办法比赛,对沈青黎确实忽视了些。
宋明泽垂眼听完对教练说:“麻烦您明天一定让她来看选拔赛,明天医生也会到,她的眼睛还有治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