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徐言其身边坐下,沙发下陷形成一个甜蜜的弧度,就这样静静地陪伴。窗外是星星点点的灯火,窗内是适宜的温度与才洗漱完的皂香。两人呼吸交缠,映着明灭的灯火,是说不出的安宁。“二姐。”徐言其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氛围。裴知予知趣,从沙发上下去,光脚走向一旁的落地窗,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避开两人谈话。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徐言其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她的耳中。“我知道,含章是应该好生规训一下了。”
极其简单的素戒,一颗小钻切面却十分完美,而内圈的标志则展现了它的身份——戴比尔斯。
她看着这枚戒指,鬼使神差地将它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看着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过无数光芒,她有些出神了。
直到戒指从她手指中滑落,沉到水底时她才惊慌拾起。
裴知予想留下这枚戒指。
她将戒指好整以暇地放回自己外套的口袋中,对着化妆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以面对徐言其。
徐言其窝在沙发中,是极其放松的姿势,但是眼镜上反射出屏幕上严肃的文字数据却说明这不是小事。
她走到徐言其身边坐下,沙发下陷形成一个甜蜜的弧度,就这样静静地陪伴。
窗外是星星点点的灯火,窗内是适宜的温度与才洗漱完的皂香。两人呼吸交缠,映着明灭的灯火,是说不出的安宁。
“二姐。”
徐言其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氛围。
裴知予知趣,从沙发上下去,光脚走向一旁的落地窗,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避开两人谈话。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徐言其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她的耳中。
“我知道,含章是应该好生规训一下了。”
说起徐言其的二姐,裴知予只知道是一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她一出生便被寄予厚望,名字也是一等一的大气,京纾。在商场上大杀四方,只可惜一个儿子养得是混世魔王。
徐言其可为这外甥出了不少力。
就这样胡乱想着,徐言其挂断了电话,出声让她过去。
“今晚就陪我躺一会吧,明天含章学校要去电视台参观,你替我照顾一下他。”
裴知予轻轻点了点头,卧在徐言其的怀中。不知为何,她竟生出了一丝温存的感觉。
一夜无梦。
不管她有没有遇见徐言其,上下班都是需要按时打卡的。
裴知予早晨掐着点打了上班卡,便在工位上昏昏欲睡。她自然记得昨晚徐言其的话,今早来的时候专门和主管打听了一下。不过既然是徐言其提出来的,他应该早就安排好了。
果不其然,陈含章一到电视台,裴知予就被叫了过去,专门接待这位小少爷。
陈含章一脸清高地坐在位置上乜斜着眼看裴知予,那眼神中像是掺了刀子。
不过裴知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相较于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陈含章还太嫩了点儿。
“我知道你,你就是徐言其的‘朋友’吧。”那一句“朋友”咬得极重,像是要将裴知予拆吞入腹。陈含章目前对于自己未过门的舅妈还是比较满意的,而裴知予不过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自然是比不上分毫。
“是的,我是徐市长的朋友,你叫我裴姐姐就好了。”她乐得小少爷这么叫她,即使里面的意味人人皆知。
陈含章没想到她这么淡定地就接受了自己的话,他还以为这个人会跟自己争几句呢。
“今天就由我陪你参观,你想去哪里跟我说一声。如果不想走,我们在休息室坐够时间也是可以的。”
裴知予不喜欢应付小孩子,做这件事本就是因为徐言其的嘱咐。如果陈含章不愿意去,她自然不会勉强。到时候小少爷不高兴,在徐言其面前倒打自己一耙,那可就划不来了。
“你跟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样。”
陈含章看着裴知予兴致泛泛的样子,与从前因为自家舅舅的提点而对自己多有照顾的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