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听到了沈淮州的声音,他把被子盖在我身上,轻轻叫了下我。“老婆?”他看我没动静,转身往外走。我强迫自己睁开双眼,房门没有关严,张妈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那边来消息了,我们的货被海关给扣了……”什么货?我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一次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走廊里响起匆忙的脚步声,沈淮州在和什么人说话。“怎么回事?你不是去给她送饭了么,怎么
我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听到了沈淮州的声音,他把被子盖在我身上,轻轻叫了下我。
“老婆?”
他看我没动静,转身往外走。我强迫自己睁开双眼,房门没有关严,张妈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
“那边来消息了,我们的货被海关给扣了……”
什么货?我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一次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走廊里响起匆忙的脚步声,沈淮州在和什么人说话。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给她送饭了么,怎么把人给放出来了。”
“她趁我不注意偷偷跑了,下次我一定注意。”是个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张妈。
接着“啪”清脆的一声,沈淮州怒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是把她放跑了,我们都得玩意儿。”
过了很久,沈淮州阴冷的声音轻飘飘传来。
“不能在留了,上次差点暴露了,找个机会处理掉吧。”
处理掉什么,给谁送饭?上次差点暴露是指我听到女人哭声的那个晚上?
是梦还是真的?
我挣扎着想从睡梦中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双眼。
四周是苍天的古树,雾气缭绕,有奇怪的鸟叫声从远处传来。
我不停的跑不停地跑,我看到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我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淮州。”我激动地跑过去男人缓缓转过身,我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是沈淮州,是上次那个电工。
他张嘴和我说着什么,可我什么都听不到……
我又一次被噩梦惊醒了,身上粘糊糊的,头发粘在脖子上,又湿又冷。
我怎么会梦到那个电工呢,真是荒诞,还有我在梦里听到的沈淮州和张妈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想起那个女人的惨叫声,莫名打了一个哆嗦。
太奇怪了,这栋别墅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必须要搞清楚。
我调出监控,沈淮州确定我睡着之后,张妈和他说了货物被海关扣掉的事。
沈淮州大怒,“这群浑蛋,收了老子那么多钱,居然把事给我办成这样。好,好得很,谁他妈也别想好过。”
沈淮车拿着外套开车走了。两个小时后张妈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监控里,她端着饭菜进了书房。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书房里响起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旋即是女人似有似无的哭泣声。
我头皮发麻,别墅里真的藏着一个女人,我上次没有听错。
那个女人是谁,又藏在书房的什么地方?沈淮州为什么要把她抓起来。
我去过沈淮州的书房无数次,从来没有发现过什么机关地下室。
我想着,又看向监控。张妈神色慌张地从书房出来,正好碰到回来的沈淮州。
两人说了几句话,沈淮州突然暴怒狠狠甩了张妈一个耳光,张妈被打了却仍是恭恭敬敬的。
张妈走后,沈淮州去了储藏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把电锯和尼龙绳,他拿着东西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
我还是报警吧,毕竟这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报警电话播出去,我又飞快地按掉。我不能报警,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压根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要是沈淮州一口咬定我有精神分裂症,再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我要想在跑出来就难了。
去医院
原谅我自私一回吧,不是我不想帮那个女人,只是比起帮她我更害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