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大楚帝便命宗人府将宁王提了去,只说不管如何用刑,让他将该说的吐个干净。宗人府官员接到大楚帝口谕时,还觉得陛下是不是有些......稍微......略微......狠毒......了点。只是待宁王的口供拿出来时,便都不再这样想了。宁王竟是起了谋逆之心。“皇兄,皇兄饶我一命,”见大楚帝来,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宁王扑上前,却被孟全德挡住。“皇兄,是荣王想要谋反,是荣王,他说......他说如今陛下给我二人tຊ的实权太少,若是推翻了陛下,他登基为帝,定然会让我的身份再高上一层。”
这赫连仁心见朱古山如此,那荣王的面孔不禁浮上心头,若不是此事已经被大楚皇帝发现?
便有些心虚,横竖如今在人家国土上,若是被人发现自己的谋划,怕是……
也不再在意大楚国的御林军如何软禁自己,当下便上了朱古山带来的马车,跟着他们进宫去了。
待二人走后,街上的议论声也起来了。
“这赫连太子还想污蔑我们大楚呢?自己国家的公主都管不好,送来丢人......”
“这还是在我大楚的国土上就这般嚣张,若是在那月丰国,还不知道怎么胡言乱语呢?”
“安国公不就是葬送在这月丰国人的手中吗?”
“陛下真的应当派兵收了他月丰国才行,看他们还如何猖狂。”
......
一时间,本都是向往和平的平民百姓,也是希望大楚帝派兵同那月丰国来上一仗。
待赫连仁心到达御书房时,御书房内早就站了几位大楚国的重臣。
虽然初来大楚国,但是赫连仁心自是早就将大楚的朝廷调查了一番。
他环顾一周,只见文臣,却不见武官,尤其是不见那定国侯,又看到如今被绑在丢在地上的珠丽,再抬头看见大楚帝满脸威严的脸,当下便心虚了几分。
“不知大楚皇帝招本宫前来是为何事?”言语中也不再提及使团被软禁在驿馆的事。
大楚帝也不开口,只看了一眼那朱古山。
朱古山便上前一步,将那塞在赫连珠丽口中的破布拿走。
赫连珠丽虽并未受刑,却早就听闻大楚帝之狠厉,便害怕极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救救我。”
“不知大楚陛下是因为何事,竟将我月丰国的公主五花大绑,这成何体统?”赫连仁心努力拿出自己的威严。
大楚帝却将手边的茶盏,“啪”的一声摔在了赫连仁心面前。
“你竟还知道她是你们月丰国的公主?”只一句话,大楚帝便再也不开口。
一旁的御史大夫上前开口:“月丰国公主,昨夜竟然公然在宫中勾引宁王殿下,月丰国国主这是安的什么心,竟将如此轻浮的女子送来我朝?”
赫连仁心却是嗤笑一声:“你又岂知不是宁王强迫珠丽?”
“不必多言,”大楚帝开口,“既然月丰国并无求和诚意,赫连太子不如写封书信回去,且问你父皇当如何处理此事便是。”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了御书房。
只留下赫连仁心在风中凌乱,大楚帝这是什么路子?
自己话都没说完呢。
只是回了驿馆后,他心中不安,仍是写了信,由大楚国人送回月丰国。
他倒是想让自己人送,可如今那御林军将驿馆围的严严实实的。
而这边,大楚帝离了御书房,便奔着宗人府去了。
一大早,大楚帝便命宗人府将宁王提了去,只说不管如何用刑,让他将该说的吐个干净。
宗人府官员接到大楚帝口谕时,还觉得陛下是不是有些......稍微......略微......狠毒......了点。
只是待宁王的口供拿出来时,便都不再这样想了。
宁王竟是起了谋逆之心。
“皇兄,皇兄饶我一命,”见大楚帝来,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宁王扑上前,却被孟全德挡住。
“皇兄,是荣王想要谋反,是荣王,他说......他说如今陛下给我二人tຊ的实权太少,若是推翻了陛下,他登基为帝,定然会让我的身份再高上一层。”
“臣弟一时鬼迷心窍,皇兄。”
大楚帝缓缓开口:“你就这般贪恋这权利?”
宁王见大楚帝冷若冰霜的脸,自己今天不过一上午竟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是大楚帝这些年来对自己太好了,竟让自己忘了他原就不是个性情温和的人。
“皇兄,臣弟错了,臣弟错了,请皇兄原谅臣弟这一次。”
大楚帝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脚下的宁王,开口吩咐:“孟全德,传朕旨意,宁王谋逆,但念他与朕是手足,只削去爵位,收回封地,终生囚禁宁王府。”
宁王听闻此言,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一条路了。
忙又不停的磕头:“多谢皇兄,多谢皇兄饶我一命。”
离了宗人府,大楚帝又将朱古山招到身旁,让他前去通知卫承,马上行动。
不过一日的时间,御林军便将巡防营首领左俊羽拿下,又冲进荣王府中,将荣王拿下,同时,在荣王书房内找到了已经备好的龙袍。
大楚帝甚至见都没见荣王,直接命人将他关押到了宗人府。
只是在拿到那龙袍时,不禁感慨,是晚晚的到来,救了自己一命。
若不是自己听得到晚晚的心声,提前布置了这场戏,如今自己便是天下最大的笑话,最疼爱的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试图杀了自己取而代之,而自己一直视为亲弟的宁王,居然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戴绿帽子。
而此时的后宫中,青云宫内,也出了不大不小的一件事。
一早醒来,陆星晚竟然浑身起了疹子,发起高烧来。
因着知道前朝大楚帝正忙着处理荣王和宁王的事,若是事态严重,怕是同月丰国还有一场仗要打。
母亲昨日下午托人送信,说父亲已经连日赶往月丰国边境去了。
辰贵妃便也没有告知大楚帝。
而晚晚这边,已经宣太医看了,只说大概是碰了什么东西,引起过敏,待一两日后疹子退了便就好了,只是这发烧要注意些,不可大意。
陆星晚如今正病蔫蔫的躺在床上,小脸因发烧而红扑扑的。
【师父,师父,晚晚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穿到这个小婴儿身上来?】
【师父,师父,晚晚好想你。】
【虽然晚晚现在的娘亲也很好,还有一直宠着自己的父皇,可是晚晚都几百岁了,如今竟然成了一个小婴儿。】
【娘亲,晚晚好难受,好热啊。】
陆星晚已经烧的说起了胡话,倒是想念起从前在修仙界的日子。
辰贵妃见她如此,更是心疼不已。
只是这发烧也别无他法,只能陪着晚晚,替她勤快些换着额头上的毛巾便是。
倒是裴楚彦,觉得辜负了太后和辰妃的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