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律师又找到了物业。物业的人将一只大纸盒搬过来。“之前的文件都在这里,你们自己找吧。”这一找就花了两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一个多月付婷婷和于良的签字表格。表格上明晃晃写着“夫妻”。律师点头道:“这个加上小区居民的证词,基本就没问题了。”眼下律师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材料,只等开庭。……于良和婆婆的绑架已是事实,面对法官的审问他们供认不韪。但当于良他们听见有监控视频指正时,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其中一个宝妈像是水管开了闸,把那些事全都吐露了个干净。
“咱们第一次见到你男人的时候,那女的带着他在咱们这到处显摆,说是自己的老公出差回来了,后来疫情要登记表格什么的,都写的夫妻,咱们也没想到一个小三能这么猖狂,全都被骗过去了。”
不等我继续问下去,我的律师在我耳边说话。
“这是个证据,对方在公众场合承认夫妻关系,这犯了重婚罪,证据确凿的话离婚不是问题。”
听到这话我也激动地连忙问道:“那之前的登记表还在不在?”
“这个你得去问问物业,咱们也不知道。”
于是我和律师又找到了物业。
物业的人将一只大纸盒搬过来。
“之前的文件都在这里,你们自己找吧。”
这一找就花了两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一个多月付婷婷和于良的签字表格。
表格上明晃晃写着“夫妻”。
律师点头道:“这个加上小区居民的证词,基本就没问题了。”
眼下律师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材料,只等开庭。
……
于良和婆婆的绑架已是事实,面对法官的审问他们供认不韪。
但当于良他们听见有监控视频指正时,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装了监控?!”
我一脸无辜:“我在我自己家装监控需要和你们报备吗?”
“秦晓你这个贱人,我——”
“肃静!”
最后法官宣布了最后的结果。
于良和婆婆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还要给我这个受害人十万的精神赔偿,并且我和他的夫妻关系也就此解除。
至于付婷婷,她这次因为没有参与于家母子的绑架计划,只是口头上怂恿,所以并没有被处罚。
即便如此,我依旧十分高兴。
走出法院时,我的心情没由来的舒畅。
终于离婚了。
虽然过程很凶险,但我改变了上辈子的结局。
这下我可以迎接新生活了。
“秦晓!”
听到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意外地睁大眼睛。
“顾闫凯?”
顾闫凯站在不远处,手里抱着一束鲜花。
他款款走来,将那束开的灿烂的向日葵塞到我怀里。
“恭喜你,脱离苦海。”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闫凯和大学期间一模一样的笑容,我的鼻尖有些酸涩。
“……谢谢。”
顾闫凯笑得和煦:“等你处理好了就回来上班吧。”
“嗯!”
回到老房子,我将先前布置的监控一一拆除。
又将这屋子里的杂物收拾了一番该丢的丢,该卖的卖。
尤其是床和沙发,我恨不得直接烧了。
经过一整天的打扫,这套房子终于露出我记忆中的模样。
我从小房间拿出了那架沾了灰的竹编躺椅,细细擦拭一遍后躺上去轻轻摇晃,仿佛回到了高中和奶奶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
……
世事无常,就在于家母子入狱那天,拆迁的公告发布了,整个老小区都被囊括在拆迁范围内。
我正准备去询问拆迁的相关事宜,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