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祐闻言,顿时一脸尴尬,他知道孟诗宁的威胁不是说着玩的,他可不想晚上睡房间的沙发。“放心宁宝贝,一定没有下次了。”孟德祐尴尬笑笑。钓鱼这种事情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孟诗宁恰巧就没有耐心。坐在湖边,手撑着脑袋看着湖面,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发呆。林司清侧目看着孟诗宁,屏幕依旧在她的头顶。只见屏幕里,一个可爱的小人tຊ,正坐在一个湖边,手里拿着鱼竿,一脸期待地看着湖面,嘴里嘀嘀咕咕的格外可爱。
林司清忍不住笑了:“孟诗宁,你这是在好奇我身上的味道吗?”
孟诗宁一愣,然后尴尬地摇头,她明明已经够不动声色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谁好奇你身上的味道了,自作多情。”孟诗宁学着原主一样,嚣张跋扈。
林司清笑了笑,屏幕里的小人跟孟诗宁的神情一样傲娇,又可爱。
学会怎么甩杆之后,孟诗宁尝试了几次,终于是熟练掌握。
孟德祐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厉害。”
孟诗宁没好气地看了眼孟德祐:“爸,以后你再这么坑我,我一定告诉妈妈。”
孟德祐闻言,顿时一脸尴尬,他知道孟诗宁的威胁不是说着玩的,他可不想晚上睡房间的沙发。
“放心宁宝贝,一定没有下次了。”孟德祐尴尬笑笑。
钓鱼这种事情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
孟诗宁恰巧就没有耐心。
坐在湖边,手撑着脑袋看着湖面,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发呆。
林司清侧目看着孟诗宁,屏幕依旧在她的头顶。
只见屏幕里,一个可爱的小人tຊ,正坐在一个湖边,手里拿着鱼竿,一脸期待地看着湖面,嘴里嘀嘀咕咕的格外可爱。
“愿者上钩,我相信你们都是很愿意上钩的对不对,鱼鱼们。”
紧接着,画面一转,湖面上站着很多长相各异,但都俊美清隽的男人。
男人姿态各异,躺着的,扭着的,在洗澡的,还有做瑜伽的。
这些男人都有同一个特征,就是没有穿衣服。
林司清眸子微闪,不动声色打量着孟诗宁,她还真是没看出来啊。
鱼线和鱼饵在男人们的面前一一掠过。
小孟诗宁嘴里念叨着:“钓鱼不如钓美男,钓鱼不如钓美男,鱼只能吃,美男还可以摸、舔、啃、吸。”
“嘿嘿嘿,我喜欢这种骚的,又骚又帅的,符合我的气质。”小人歪着头,猥琐一笑。
鱼钩继续滑过,最终停留在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端坐在湖中央的男人身上。
男人同样没有穿衣服,脸上的神情淡漠,像是坐在办公室,而不是坐在湖中央。
男人的脸不是别人,正是江温言。
林司清勾唇一笑,可惜江温言看不到,不然,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鱼竿动了动,孟诗宁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钓男人,根本没关注鱼钩。
林司清轻咳一声想引起孟诗宁的注意。
孟诗宁脑海里还在想着怎么能够将金丝眼镜的江温言钓起来。
林司清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孟诗宁身边,帮她收杆。
孟诗宁如梦初醒,头顶上的屏幕瞬间消失。
从林司清手上接过鱼竿。
“你在想什么呢?”林司清虽然知道她的想法,刚刚已经通过孟诗宁头顶的屏幕看到了。
孟诗宁一愣,心底有些尴尬,她能说自己刚刚在想男人吗?
那必不可能啊。
“你管我想什么,要你管!”孟诗宁冷哼道。
林司清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看着孟诗宁操作。
孟诗宁瞟了眼她:“你坐下吧,你站着影响我的发挥。”
孟德祐他们谈完事后,带着几个好友过来。
孟诗宁虽说没有让几个叔伯刮目相看,但好歹也没有给自己爸爸丢人。
主要是有林司清这个珠玉在前,自己的表现就显得很平庸了。
钓完鱼后,孟诗宁和林司清没意外的被强烈要求留下来。
吃过饭后,孟诗宁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庄园的主人觉得同龄人更有话题,所以将两人的房间安排在一起。
孟诗宁看着关门而入的林司清,动了些心思。
回到房间,孟诗宁洗漱完,换上庄园准备的睡衣,出了房门。
站在林司清门口,孟诗宁犹豫了半晌,几次伸手想要敲门,但最终都放弃了。
多冒昧啊,要是自己是个男的,这不就是妥妥的猥琐男嘛。
站在林司清的房间门口,孟诗宁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
江温言回到家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他明明不用回来吃晚饭的,但是想到孟诗宁一个人在家吃饭,就有些心有不忍。
回到家里,管家看到江温言后就让厨房上菜。
江温言将外套递给佣人,随口问道:“夫人呢?”
佣人微微一愣,然后恭敬地回答:“夫人下午出去后,还没有回来。”
江温言的眉头轻轻皱起,他回来就是为了陪孟诗宁吃饭的,结果她居然不在家。
独自吃完饭后,江温言回到书房,手机在书桌上放了良久,他几次拿起又放下。
看得心烦,索性将手机扔在一旁,不去管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温言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12点。
从书房出来,江温言问了一嘴:“夫人回来了吗?”
管家摇了摇头:“没有。”
江温言眉头忍不住蹙起,这么晚都还没回家,心底隐隐涌起一丝担忧,但面上依旧淡漠如冰。
管家试探问道:“少爷,要问下夫人,需不需要派司机接她回家吗?”
江温言沉吟:“不必了。”
说完,转身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脚步没踏出两步,江温言停顿,转头看向管家:“既然你担心,就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管家一头雾水,难道不是江温言自己担心的吗?
“好的,少爷。”管家说完,急匆匆下楼准备给孟诗宁打电话。
江温言则是转身回了房间。
等江温言洗完澡,又故意在房间等了很久。
本以为管家会敲门来汇报情况,结果等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温言有些按捺不住,打开房门,却没看到管家的身影。
将房门再次关上,江温言最终还是亲自给孟诗宁打了个电话。
孟诗宁此时刚敲开林司清的门,在看到来电显示后,有些惊讶。
“江温言,有事吗?”听筒里,孟诗宁的声音柔软清甜,仿佛能透过电话,温暖人心。
江温言喉结滚动:“司机去接你了吗?”
“啊?我跟管家说了,今晚不回去啊,他没跟你说吗?”孟诗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