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瑞作为中间人联系。可能因为是熟人,那边老板给的价特实惠,十五一棵苗,没有盆,包运费。这便宜不捡?周小渔眼睛不带眨,粉龙沙宝石和蓝色阴雨各追加了二十棵,粉龙一百二十棵,蓝阴一百二十棵,合计三千六百块钱。很划算了。看着转账出去的红包,周从文沉沉的叹了口气。有了这些月季苗,就要不了预计中那么多的刺泡儿苗了,周小渔估计再挖个四百窝左右就差不多了,估计需要四天左右。吃完饭,手臂酸麻的章瑞想缩边边。
接下来经过分配。
周兴平和李明远一左一右撇开刺藤,趁空隙,章鱼哥上去切断主藤,然后一力将砍下来的刺藤清理开。
周从文和周小鱼就负责挖。
分工合理搭配。
他们挖刺泡儿苗的速度越来越快。
临近中午,他们就挖了近五十棵,主苗根部还可以分化出来一些小的,全部加起来怎么也得算八十棵。
单看好像不错,挖了这么多,但一种到外围长一千多米的木栅栏外,间隔一两米种一棵,连农庄的四分之一都围不了。
而且这周围再多也不经挖呀。
中午饭桌上,讨论起了这事儿。
周小渔早有答案,“没事儿,今天能挖多少算多少,不够的话就买,我看网上还有其它品种的黄泡儿红泡儿啥的,可以都种一些。”
周从文立马掏出了手机,点开了tຊ某多,搜索,然后被上面的价格震惊得咂舌。
一棵幼苗,十几块。
这跟直接抢劫他有什么区别?
周从文摇头,“要是周边都挖完了,我们就走远一点的地方去挖,这东西到处都是,没必要去花这个钱。”
饿得猛刨饭的章鱼哥举手。
周小渔抬眼,“你有什么意见?”
把嘴里的饭咽干净了,章瑞才解锁手机翻找照片,“我有一个同学,他家有一个玫瑰花圃园,昨天他发朋友圈,说是要搬地方了,所有的花都要处理。”
“你看怎么样?漂亮吧!”
图片中,有小朵彩色的,有红色的,有粉色的,还有紫色的,其中有高达两三米的,也有矮株的。
“我跟你说,你农庄要是栽好了这些花,那以后一到花季,多的是人愿意来打卡,绝对不愁生意。”
“而且他处理的花很便宜,最贵的才三十,便宜的五块十块都卖,也就现在不是花季,不然这价格哪儿买得到啊。”
周小渔眼珠子在照片上转了又转。
周从文连忙打岔,“再便宜它也要钱啊,小渔,就听爸的,还是栽刺泡儿苗好,又……”
“你闭嘴,”陈素芬向周从文丢了个眼色,探头看周小鱼面前手机里的图片,越看越喜欢,“真漂亮,买点吧。”
“也不买多,就买个百十窝的,回头种在农庄大门口两边,还有农庄大门,上面给搭个架子,等藤子爬满了,开花肯定特漂亮。”
“小桅,妈,你们也过来看看。”
漂亮的花,谁能不喜欢呢?
就连一向节俭的毛书凤看了,也嚷嚷着周小渔买点回来种。
大家声音相同,周从文的微末音量足以忽略不计。
周小渔翻看照片选了两种爬藤月季,蓝色阴雨和粉龙沙宝石,它俩开的花干净清丽脱俗,漂亮极了。
确定好要买的花种数量。
章瑞作为中间人联系。
可能因为是熟人,那边老板给的价特实惠,十五一棵苗,没有盆,包运费。
这便宜不捡?
周小渔眼睛不带眨,粉龙沙宝石和蓝色阴雨各追加了二十棵,粉龙一百二十棵,蓝阴一百二十棵,合计三千六百块钱。
很划算了。
看着转账出去的红包,周从文沉沉的叹了口气。
有了这些月季苗,就要不了预计中那么多的刺泡儿苗了,周小渔估计再挖个四百窝左右就差不多了,估计需要四天左右。
吃完饭,手臂酸麻的章瑞想缩边边。
没成功,被周小渔抓住了。
章瑞求饶,“休息会儿再去吧!”
“时间就是金钱啊,再说了……”周小渔瞟了眼章瑞的肚子,“这才多久不见,你就长胖了,肯定是缺乏锻炼的原因。”
周小渔拍章瑞肩膀,叹,“我这是为你好呀!”
章瑞摸着自己日渐圆润的肚子,甩着膀子独自伤怀。
有了上午大家配合的经验,下午,大家挖刺泡儿苗的速度见涨,也是周小渔她们只挖主根的缘故,一下午,五个小时,又收获近百棵刺泡儿苗。
速度喜人。
章瑞也是好笑,收工了,立马拉着摄影师和助理开车跑了,生怕留下来吃个饭,回头还要被拉去加班。
事实也是,他要是不走的话。
趁着天黑之前去种刺泡苗的人员大军中可能又会多他一个了。
农庄后山脚,周家所有人全部出动,除了一边拍摄一边拿着手机疯狂剪辑赶时间的应城,就连应聪都来帮忙了。
挖的挖坑,埋刺泡苗的埋刺泡苗,挑水的挑水,浇水的浇水,覆膜的覆膜。
这热闹场景吸引了不少村里无事的人。
“这是种的什么呀?”
“你没看见啊,今天他们借的文三叔家的三轮车,到处跑去挖刺泡儿呢。”
“刺泡儿,挖那东西种,啧,这周家人,这是防着我们呢,呵~又没啥好东西,至于费工夫搞这些吗?”
“谁知道啊,都是一个村沾亲带故的,不至于吧。”
……
看似小声的议论,实则就差在她们耳朵边念叨了。
有句话说的好,都是一个村的,谁不知道谁啊?也不想想,为啥周从文一直节省但从来没反驳过修围墙这事儿。
还不是因为当年周家在柳石村,就是被欺负的老实人一家,周从文父母事事让人,生害怕跟别人起争执,周从文虽有心反抗但嘴又笨,骂不了一点。
还是后来陈素芬嫁进来了。
情况才扭转,陈素芬是个不吃亏的人,也不怕闹事,当年拿柴刀追人的事儿都干过,就没有什么怕的。
所以在陈素芬多年的熏陶之下,周从文也转变了,嘴巴也支愣起来能骂两句了,可他现在是不怕事了,但他也并不想惹事啊。
修了刺泡儿藤围墙,一个是拦住那些拆迁了手长的闲人,一个是拦住了整天见不得你好想编排两句的同村人。
一举数得。
当然,他对于这个围墙还要花钱这事始终觉得美中不足。
“念叨啥呢?”陈素芬直起身子,锄头磕在石头上,发出脆响,“来,过来坐着唠,在那站着多累啊!”
围栏内,陈素芬指了指围栏外的地面。
一个周小渔眼熟但不知道喊啥的婶子拍拍裤子,朝陈素芬别有意味的笑了,转头招呼其他人走了。
(不算在本文字数内,真的,苗圃捡漏是真的,前段时间,还是月季花期,我们这边就有一个苗圃因为村上卡租的事,决定搬迁,所有的花都便宜处理了,五块,十块,三米高的那种彩色的红色的花,很漂亮,都才20一盆,好便宜,我去了但是家里没地方种,就只拍了照片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