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医!啊切~啊切~”“难道连自己有没有染上风寒都不知道?啊~切切切~”“哼,绝对是……啊~”张子实还没切出来,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老张头儿,快给我个避毒丹,让我进去。”“做梦吧你,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进来的。”贝寻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坐在院中撮药丸的张子实。“你真不让我进来?我给你带好东西了。”“哼,你就是给我带天上的仙桃儿,这个门我也不可能让你进来。”
贝寻好奇的问着:“去见国师?算命去了?其实我对你们这个算命什么的还挺好奇的。”
“他一个凡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命数的?”
凤千珏好像抓住了什么,你们?凡人?那她是什么?
只不过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聪明的没有去问。
“国师说我的灵魂上有一层薄雾,他看不见。”
贝寻不以为然的说道:“哼,果然是骗子,凡人当然看不见命数了。”
“如果随便谁都能看见,那还要天道法则干什么?”
凤千珏皱了皱眉头:“你好像知道不少。”
贝寻心虚的避开凤千珏的视线:“曾经被一个有点厉害的人教导过,稍微懂得一点点。”
说完眯着眼睛还伸出手,比了一个芝麻大小的点点。
此时的夜白坐在阎王殿中,学着贝寻的样子翻了个大白眼儿。
他!堂堂阎王,只是有点厉害?
不过这丫头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她自己确实只是懂得一点点而已,她刚才比划的那点儿都有点大。
谁让她不好好学,都几千年了,连这小子灵魂上的禁制都看不出来。
不过想来也是,这小子可是……
哎,冤孽啊……
凤千珏看着贝寻的样子继续说道:“其实国师真的是一个高人。”
“虽然他看不出我的命格,但是却说我父亲身上确实是毒,而且是从出生就被下了的毒,可是不知道被谁给压制下来,才得以存活。”
“至于我现在的样子,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毒素,剩下一大部分却是命数。”
“国师还说,等毒素解开,其他的就是机缘了。”
贝寻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
“你的灵魂上,确实有些问题,不过我看不太懂。”
“可能你现在状况跟你灵魂上有些关系也说不定。”
“唔,既然相识一场,等有机会我帮你看看吧,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所以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贝寻:虽然我很想帮你,可奈何大师兄和崔珏那两个玩意儿不做人。
凤千珏再一次挨踹之后说道:“国师在年节的时候会回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
听见这话,贝寻眼睛瞬间发亮。
“好呀,到时候你去镇……真香阁留话就行,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眼看天马上就要亮了,凤千珏已经半个时辰都没有发作过,估计是没什么事情了。
“你现在已经发作过了,今天是十五,应该没事了吧?”
凤千珏点了点头:“应该是没事了,就算再发作也不会这么严重了,卫泽他们就能解决。”
“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贝寻表示,不麻烦,既能听八卦又能踹人还能挣银子,挺好玩儿的。
贝寻帮凤千珏将身上的铁链解开,将披风还给他。
“那我就走了,后会有期吧。”
凤千珏想留人,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只能看着贝寻离开。
不过在贝寻递给他披风的时候,他清楚的看见了贝寻手腕上红色的火焰胎记,并将它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
……
镇国公府
“寻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冻着啊?”
贝寻无奈的看着司徒依云:“外祖母,没事的,昨夜马车坏了,天又冷,所以我就在那附近随便找了个农家住了下来。”
“今日一早画扇重新找了个马车,我们就回来了。”
“您看,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说着还站起来转了两圈,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司徒依云又叮嘱了一番,这才放贝寻回去休息。
“红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红杉也是挺懵的,她从小跟在司徒依云的身边,从来都没出过岔子,怎么昨晚就能将人给跟丢了。
明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怎么就感觉自己那一段记忆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主子,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日赏花宴上的闹剧结束了以后,摄政王说要送小小姐回府。”
“可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摄政王可能是有什么急事,突然就带着他的侍卫离开了,还将马车留给了小小姐。”
“小小姐身边的画扇是有功夫的,而且内力在属下之上,所以属下并不敢离的太近。”
“属下看见小小姐从摄政王的马车上下来,让车夫赶走马车后就回到了咱们自己的马车上。”
“剩下的事情……属下就不知道了。”
“等属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咱们府上的马车坏在了半路……”
司徒依云诧异的看着红杉:“你是说,有一段时间,你走神了?”
“确切的说,就像失忆了一样,属下根本就想不起来那段的事情。”
半晌后,司徒依云才说道:“我知道了,以后小心一些。”
贝寻在回去的路上跟画扇说道:“外祖母安排的人没问题吧?”
“主子放心,那是张神医从前给配的药,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也不会对人体有所损伤。”
贝寻听见画扇提起老张头儿,瞬间就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呢。
但是因为昨晚一宿没睡,这会儿要先去补觉,等明日再去吧。
第二日
“啊切~啊~~切切切~”
张子实从早上一醒来就不停的打喷嚏,看的小药童都觉得自己鼻子有些痒痒。
“师父,您就是染了风寒了,不然怎么可能一直打喷嚏。”
“我没有,啊切~”
“我是神医!啊切~啊切~”
“难道连自己有没有染上风寒都不知道?啊~切切切~”
“哼,绝对是……啊~”
张子实还没切出来,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老张头儿,快给我个避毒丹,让我进去。”
“做梦吧你,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进来的。”
贝寻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坐在院中撮药丸的张子实。
“你真不让我进来?我给你带好东西了。”
“哼,你就是给我带天上的仙桃儿,这个门我也不可能让你进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画扇,我肚子饿了,你去将马车上的碳炉搬下来,咱们在这煮个粥喝喝。”
画扇憋着笑,回到马车上将平时他们泡茶用的碳炉,还有今早贝寻特意让她准备的煮粥的一小袋东西都拿了出来,还顺便拿了两个小凳子。
如果问为什么是一小袋,那就是因为那小药炉子太小了。
张子实听见贝寻要在门口煮粥,轻哼一声:“你爱煮什么煮什么,反正我不出去,也不让你进来。”
“你这个黑心肝的,休想……”
张子实话还没说完,咻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住手!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