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看着桌上摆好的早餐,一时间有些食不知味。她就像是被他养在这座牢笼里的金丝雀,他想来时便来,想走便走。而她始终被困在这一隅之地。“阮小姐,霍少吩咐过,您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到外面的院子里走走,那的缅栀花和金链花开的正好。”“好。”阮软吃完早餐后便走出别墅来到院子里。映入眼帘的是金黄色的一片树木,连着好几棵都是这样,正是花开的季节,一串一串的花朵非常漂亮。恰好有阵风吹拂,树上飘落无数黄色花瓣,阮软站在树下,张开手任由那花瓣飘落在手心。
第二天等阮软醒来,别墅里的佣人告诉她霍戾昨晚就离开了。
阮软看着桌上摆好的早餐,一时间有些食不知味。
她就像是被他养在这座牢笼里的金丝雀,他想来时便来,想走便走。而她始终被困在这一隅之地。
“阮小姐,霍少吩咐过,您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到外面的院子里走走,那的缅栀花和金链花开的正好。”
“好。”
阮软吃完早餐后便走出别墅来到院子里。
映入眼帘的是金黄色的一片树木,连着好几棵都是这样,正是花开的季节,一串一串的花朵非常漂亮。
恰好有阵风吹拂,树上飘落无数黄色花瓣,阮软站在树下,张开手任由那花瓣飘落在手心。
这是第一次,她来到金三角。
也是第一次觉得,这到处充满危险土地,其实也有着吸引人的地方。
“嫂子。”
阮软转身,厉冬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叫我阮软就好。”
厉冬低头错开阮软投来的视线,随即继续道:“戾哥让我来接你。”
“去哪?”
“嫂子去了就知道。”厉冬避开的她的问题,但面上的表情却是有些严肃。
“我不去。”阮软拒绝道。
她和霍戾之间的关系微妙,但也并不全是顺从。
凭什么他让她去,她就要去…
“嫂子,戾哥说了要是你拒绝的话…”
阮软站在原地,看着厉冬仍旧有些发怵。毕竟他是曾经朝自己开过枪的人,虽然那是霍戾的吩咐。
“你要干什么?”阮软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口水。
厉冬抬头,迈开步子朝阮软走去。
“嫂子,得罪了。”
话音刚落,阮软便被厉冬单手扛在了肩上。
阮软惊呼出声,连忙开口:“你放我下来,我去总行了吧!”
随即,厉冬停下步子,将阮软稳稳的放下。
阮软一落地便瞪着厉冬,语气恼怒道:“你们怎么都这样!一言不合就扛着人走,我又不是水泥袋!”
厉冬不说话,站在原地。壮实高大的身躯将阮软彻底挡住,头微微低下,模样看着尊敬,可实际上骨子里和他戾哥如出一辙的‘混’。
最后,阮软还是坐进了车里。
只是今天经过的路却和昨天的完全不同,反而越往后开,周围的建筑和人烟变得越来越少。
倒像是开到了荒野外。
“霍戾究竟让你带我去哪里?”
“马上到了。”厉冬言简意赅。
车缓缓停下时,阮软这边的车门是被霍戾伸手打开的。
他似乎等在这很久了,一见到阮软便亲昵的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此刻不过才上午十点的样子,可阮软在霍戾的身上闻见了很浓烈的酒味,浓厚的气息简直可以让靠近他的人都染上些许醉意。
“你喝醉了?”
阮软轻皱眉,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可霍戾手扣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到阮软感觉肩膀一阵生疼,像是要被人折断般。
“乖一点…”霍戾看起来醉的不轻,他搂着阮软来到一排停靠的赛车旁,对着那群同样喝了不少的男人炫耀般开口:“我女人来了!”
“呦呵,我戾哥就是厉害,找的女人也不是一般的漂亮!”
路正豪怀里同样搂着个漂亮的女人,摇摇晃晃的朝霍戾走来。
站定后,他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阮软。
“小美女怎么这么眼熟呢?”
霍戾踹了他一脚,哪怕喝醉占有欲也依旧很强。
“我的女人,你眼熟个屁!”
“是是是…”路正豪敷衍回答。“既然戾的女人来了,那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阮软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抬眸视线落在霍戾脸上。
“你只要相信我,其他的都别管。”霍戾搂着她,往最中间的赛车走去。
阮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立即疯狂的挣扎起来。
霍戾不满她的抗拒挣扎,惩罚似的在她耳垂上用力咬了口。
“嘶…疼…”阮软疼得眼眶涌出生理泪水。
霍戾松了口,呼吸却有些加重。
“软软,听话点。”
敞篷的红黑赛车,霍戾拉开车门将阮软塞进副驾驶,还替她系好安全带,随即便将车门关上还上了锁。
阮软坐在车里,看着他从副驾驶这头走到驾驶座,长腿一迈,他便跨进了赛车,坐在了阮软的身边。
“你疯了!你喝醉了还要开车?!”
“嘘…”霍戾食指抵在唇边,勾着唇角朝她笑。“这是比赛啊,宝贝。”
“我要离开。”阮软解开安全带,试图想要从车门上面爬出去。可还没等她迈开腿,霍戾便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将她扯了回来。
“你现在走,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这是第一次,霍戾用这种威胁冰冷的语调对她说话,没了那副醉酒的模样,他眼里满是清醒。
阮软看着他,心底有些刺痛。
“生不如死总好过现在陪你去死!”阮软红着眼眶,滚烫的泪珠滴落在霍戾拉着她的手背上。
身边停留的赛车依次发出轰鸣声,引擎发动的声音像是沉睡已久的野兽嘶吼,速度如同闪电般飞驰而过,卷起一阵风,激发了血液里的疯狂。
“戾,先走一步喽!”路正豪朝霍戾喊了声,车便疾驰而离去。
霍戾也不急,他伸手替阮软重新系好安全带,一只手仍旧用力攥紧她的手腕。
“可惜晚了,你现在和我,已经绑在了一起。是生是死,你都只能相信我。”
话音落下,霍戾发动引擎。
车如同离箭的弦飞奔出去,阮软的头发被吹散在空中,迎面而来的风,贯穿着她的神经。
一路上,霍戾的车速不停加速,油门踩到底。
崎岖蜿蜒的山路,以最先到山顶的人便为算是赢了这场比赛。中途有几十个弯道,难度系数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被甩落山底。
而这场比赛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赌上的不仅是自己的命,还连带着自己身边最亲近人的性命。
在这种生死和极限中,赢了说好听些,就是生死与共,说难听点就是赌上生命陪你玩。
这纯粹就是一群闲的发慌的人,想出的玩命游戏。而最卑劣的就在于,要将他人的性命也一起搭上。
很快,霍戾踩着油门一连漂移过好几个弯道,擦着山道的边,车身的一半几乎都悬在了半空里。硬是这样他超过好几辆车,与最开始出发的赛车只差了两个弯道。
突然,霍戾松开手。
双手握着方向盘,猛地右转,油门踩到底的朝前面的赛车冲过去。
这样的速度,在这样的悬崖壁上,根本就是玩命。
阮软害怕的闭上了眼,眼角却是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