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路烬泽勾唇,亲昵的揽住他的肩膀介绍道:“这是张枭丞,南湾那块都是由他管着。”“早就听闻张少的威名,只是一直没机会见一面。”来这的人大多是在金三角有声望的,能够让他们都这样说好话,放低姿态的,可想而知背景有多么的强大。“平时都在南湾那块,事情比较多。”张枭丞骨子里透着矜贵,他的骨相完美无瑕疵,气质格外的清冷,举手投足间带着天然的孤傲。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带着股无形的压迫。“没想到,张少这个年纪,就有这么沉稳的心性。”
以慈善为名的晚宴,一道挺拔的身姿走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打量和试探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没太理会。
自顾自的走到了这场晚宴的主角身边。
“叔叔。”
路烬泽勾唇,亲昵的揽住他的肩膀介绍道:“这是张枭丞,南湾那块都是由他管着。”
“早就听闻张少的威名,只是一直没机会见一面。”来这的人大多是在金三角有声望的,能够让他们都这样说好话,放低姿态的,可想而知背景有多么的强大。
“平时都在南湾那块,事情比较多。”
张枭丞骨子里透着矜贵,他的骨相完美无瑕疵,气质格外的清冷,举手投足间带着天然的孤傲。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带着股无形的压迫。
“没想到,张少这个年纪,就有这么沉稳的心性。”
“陆伯不用再继续做出这副赏识我的模样,前段时间我扣了你的货,你可是连我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陆骞脸色变了变,但终归是老狐狸,精明而狡诈。
“张少应该是误会了,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早就记不清前段时间的事了,那批货也是我准备送给张少的,谈不上什么扣不扣下的。”
“那我就要在这里谢谢陆伯送的精密器械了。”
“客气客气。”陆骞表面上笑着,其实心里早已经恨得牙痒痒。
“诶,枭丞。陆伯送你这么大一份礼,你不该礼尚往来,也送他一份吗?”
张枭丞笑着,只是那笑里带着几分冰冷。
“叔叔说的是,所以我派人去找了趟陆伯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原本好意想要将她送到陆宅,可没想到她一脚踩空楼梯从上面摔了下去,一会儿就断了气。
就是可惜了,她肚子里还怀了个…一尸两命。”
说这话时,张枭丞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就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陆伯脸上浮现怒意。
“别生气,枭丞这次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只要下次您管好自己的嘴,这些事绝不会再发生了。”
陆骞这才明白,路烬泽不过是配合着张枭丞给自己了一个教训。
在这金三角,所有的一言一行都该谨慎。尤其是要知道什么人惹不起。
张枭丞阴狠可怕,睚眦必报。
陆骞要想活下去,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我可以不去吗?”
阮软坐在车上,语气里带着些哀求。
霍戾没勉强她,只不过是怕她一直待在别墅里闷坏了才带着她出来透透气。
要是不想和他一起进晚宴里,他也不会强求。
毕竟这样的晚宴,他带着阮软去,并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去见个人就回来,你乖乖的待着。”
阮软有些心虚的点点头,随即便垂下眼眸。
霍戾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唇,像是一种警告。
直到她浑身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后,霍戾才松了手。
“软软,我愿意等你喜欢我。”
阮软有些敷衍的点点头,思绪很是混乱。
“但是,你要敢离开,老子弄死你。”
这话把阮软吓得一激灵,她手心不停的冒着汗,嗓音带着些颤抖:“你…你快走吧,我不会…离开的。”
霍戾始终没有放心,他打开车门下车,并没有让厉冬跟着,而是让他留下守着阮软。
霍戾走后,阮软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趁现在逃跑。
车刚刚一路开来,她恰好看见了派出所。顿时她心里便涌现了些希望。
要是她现在跑,一路上要是没意外,她半个小时之内应该还能回到那条街,然后找到派出所。
这样,她就可以回去了。
越想着,阮软的内心就越发的激动。
可还没等她想出办法摆脱厉冬的监视,车外就传来说话的声音。
阮软透过车窗看去,发现有人正在和厉冬说话。
现在是好机会…
阮软伸手拉动车门把手,却发现是被锁着的。
这时,车窗被人敲了敲。
“张少,霍少已经进去了。”
厉冬侧身挡住车窗,手已经悄悄摸向了腰间。
“霍戾会把你留下,这车里的人看来很重要…”张枭丞眼里情绪不明,看着那紧闭的车窗,难得有了些兴趣。
厉冬抽出枪,语气冷峻道:“张少,你再不离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早在厉冬举枪的那刻,张枭丞身后的手下也举起了枪,两方针锋相对时,张枭丞淡淡开口:“这是路烬泽的地盘,你要是敢开枪,霍戾今晚走不出这。”
厉冬仍举着枪,但权衡过后他也不敢轻易开枪。
在这里,要是发生冲突,会很棘手。
张枭丞抬抬手,身后的手下就上前逼近了那辆车。
“把车里的人带走。”
晚宴里,霍戾手里拿着服务员送来的酒,看着面前故意拖着他的路烬泽,有些不耐的放下酒杯。
“张枭丞让你拖着我的?”
路烬泽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带着些慵懒:“还得是霍少,聪明!”
“呵。他以为那批货对我很重要,费尽心思的将货扣住。可实际上,你应该很清楚,我手里的货,从不会缺,就算没了那一批,对我的影响算不上大。”
“我也是这样劝他的,可偏偏他性子就是这样。要是想要对付一个人,就会用尽所有手段。拦是拦不住的。”路烬泽像是真的有些头疼,但霍戾清楚,他不过是装模作样。
霍戾冷笑,他动作迅速的抬手将路烬泽摁倒在桌上,浑身带着暴戾。
周围的人看见霍戾突然出手,也没人敢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路烬泽,我没空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让张枭丞少在我面前晃悠,我脾气不好,不知道哪天就会动手,所以…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霍戾伸手拿过一旁的餐刀,擦着路烬泽的脸插在了桌上。
原本热闹的晚宴,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霍戾转身离开,没有一个人敢拦下他。
阮软被人拖拽着出来,迎面就撞上了男人的视线。
他朝阮软走来,离的近了便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幽香。
“霍戾的女人?”
阮软没开口,眼里带着戒备。
“的确,很漂亮。”
张枭丞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像是在打量什么物品般。
“我看你那手是不想要了。”
霍戾一步步的朝这走来,黑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他的眼睛是冷漠的,乍一看像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可又带着一丝疯狂的嗜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来,让人感到心惊。
“霍戾,你还活着呢。”张枭丞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底带着冷漠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