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声音低缓。“好!”景嘉帝大笑,“也不亏是母后最疼爱的小儿子,来人,将朕一直珍藏的玉液酒赏给锦王。”“你入座吧。”“谢皇兄。”景疏朗嘴角含笑。刚好府中有人爱饮酒,这瓶酒带回去她肯定很喜欢。见他这般模样,景嘉帝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番:“锦王如今都二十了,母后跟朕提过不止一次你的婚姻大事,你可有心上人?”景疏朗抬眼,朝萧聿丞的方向看了一眼,转瞬即逝又好像只是随意一瞥。
“正是。”他声音低缓。
“好!”景嘉帝大笑,“也不亏是母后最疼爱的小儿子,来人,将朕一直珍藏的玉液酒赏给锦王。”
“你入座吧。”
“谢皇兄。”
景疏朗嘴角含笑。
刚好府中有人爱饮酒,这瓶酒带回去她肯定很喜欢。
见他这般模样,景嘉帝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番:“锦王如今都二十了,母后跟朕提过不止一次你的婚姻大事,你可有心上人?”
景疏朗抬眼,朝萧聿丞的方向看了一眼,转瞬即逝又好像只是随意一瞥。
他看向景嘉帝:“回皇兄,臣弟已有喜欢的人。”
景嘉帝哈哈大笑:“看来朕当初同意你出门游学是个英明的决定,都让你找到了喜欢的姑娘。”
“多谢皇兄当年英明神武的决定,不然臣弟如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景疏朗朝着皇兄举杯,也不在意他的调侃。
“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景嘉帝指着他笑骂道。
突然景嘉帝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漆黑的眸光扫视下方,问道:“那名女子可在?”
“她祖籍何处,家中有哪些亲人?”
此刻高高在上的皇帝变得平易近人了些,和那些为儿女婚事操心的父母没什么区别。
“皇兄,她不在。”景疏朗无奈一笑,“不过还好她没来,若是被您吓跑了。”
“臣弟又到何处再去找一个这么好的女子做妻子呢。”
景嘉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神情恢复如常。
“好吧,那可需要朕给你们赐婚?”
众朝臣互相对视一眼,怎么感觉皇上比锦王自己还要上心他的婚姻大事。
事实的确如此。
抛开太后在景嘉帝这里耳提面命的原因。
还有就是,他宫中都有六个皇子皇女了,而自己的亲弟弟却还是孤家寡人。
而锦王又是一副不染尘世的模样,景嘉帝自然担心唯一的弟弟会度入空门。
到时候,母后不得追着他打?
他如今贵为一国之君,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自己二十多了还被自己的母亲教训岂不是威严尽失。
“皇兄此事不急,臣弟还得问过她的意思。”
景疏朗心中无奈,面色不显。
他这个皇兄,对自己比东宫的太子还要上心。
他这一生最怕的唯有两人,第一个是母后,第二个就是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哥哥。
空气静默。
景嘉帝扬起嘴角,却被身旁坐着的皇后扯了扯衣袖。
他敛了敛情绪,可那语气还是带着隐忍的笑意:“说了半天,人家姑娘还没同意嫁给你啊。”
要不是顾忌现在的场合不合适,他肯定毫不留情的嘲笑景疏朗。
“……”景疏朗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尴尬,“皇兄!”
他和皇兄从小打打闹闹,关系极好。
自从皇兄入主东宫后,他们明面上是君臣,私底下却还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好了。”景嘉帝大手一挥,放过他,“朕不逗你了。”
月光皎洁。
与宴会上的热闹截然相反,观月亭却无比清冷、僻静。
“说吧,你怎么知道玉佩的事?”
萧聿丞长身玉立,声音冷沉。
“不急,先陪我喝一杯。”楚知微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他面前。
萧聿丞低眸,看了一眼并不言语。
她面色如常,只是紧攥的手心冒着冷汗。
“好歹我们也认识十三年了,连坐着说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