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府邸,叶府的所有下人见了叶怀诗就如同没有见到一样,这个点叶侯爷早就下了早朝了,却也是闭门不出。叶怀诗想到自己出嫁那天,如何哭求侯爷他都毅然决然不回头,她想到自己那日磕伤的额头,想到自己跪在地上的时候叶秋柔抓着自己的头发说的那番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里抽痛。世间最可恶的莫过于欺骗,叶府给叶怀诗带来的欺骗简直让人难以忍受。没有任何人的迎接,叶怀诗凭借记忆来到自己的房间,由于偏僻又没什么珍贵的东西,所以整个叶府自然是不屑于去碰的,一切还照旧,但是素月震惊了:
他这样张扬的模样,叶怀诗就算是再克制,也不由得心里跳起来。
玉郎他……他怎么这么大胆?
“夫人,您在看什么呢?”
素月今日回门倒是高兴,虽然她才与叶怀诗认识了一个月,但是她却真的很好奇叶怀诗从前的生活。
听见素月的声音,叶怀诗心跳漏了半拍,只当她是听见了什么,赶忙堵住她的嘴:
“没看什么,赶快走吧。”
看着叶怀诗略有慌张和不快的样子,素月只当是叶怀诗因着今日早起和叶家没有人来接她而不高兴:
“夫人您别在意,许是叶侯爷忘了呢。”
说完之后她又意识到自己是说错了话,能把自己的女儿弄到相府去的,又有几个是好人呢?于是素月赶忙改口:
“夫人,您别介意,就算是侯爷他们真的不在乎您不给您面子,今日您也好好地回来了,如今老夫人那么看重您,她们谁也不敢再像从前那么对您了。”
叶怀诗想到自己从前的日子,一下子从刚刚看见玉郎的欢快中回过神来,喃喃道:
“是啊,他们不敢了。”
除了自己讨好婆母,主要还是自己身上这易孕体质。
如此特殊的体质和好用的保命符,也是得上天垂怜,才如此福大命大。
刚进府邸,叶府的所有下人见了叶怀诗就如同没有见到一样,这个点叶侯爷早就下了早朝了,却也是闭门不出。
叶怀诗想到自己出嫁那天,如何哭求侯爷他都毅然决然不回头,她想到自己那日磕伤的额头,想到自己跪在地上的时候叶秋柔抓着自己的头发说的那番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里抽痛。世间最可恶的莫过于欺骗,叶府给叶怀诗带来的欺骗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没有任何人的迎接,叶怀诗凭借记忆来到自己的房间,由于偏僻又没什么珍贵的东西,所以整个叶府自然是不屑于去碰的,一切还照旧,但是素月震惊了:
“夫人,我想过你家里人不怎么疼爱你,今日不来门口迎接你可以说是害怕你,但是你的房子怎么还不如一个下人的?”
素月是相府的下人,相府很气派这大家自然都是知道的,但是相比下来叶府也没有逊色多少,叶怀诗作为一个叶家的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义女,也不该住在这样的地方啊。
她不禁为夫人打抱不平:
“我想过夫人来相府是受罪的,却万万没有想到夫人在叶府的日子竟是更难熬。”
叶怀诗没有理会素月的安慰,就听见素月紧接着说了一个令人高兴的话题:
“夫人,不过您也不用太难过了,我们今日诉归也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叶家人不怎么管你的话,我们可以这七天好好出去玩玩。”
天元朝的闺阁女子出去一趟多不容易简直不用形容,于是这个机会自然是很珍贵的。
但是叶怀诗刚刚才把玉郎的事情给忘了,紧接着就又想起他在旁边的茶楼摇着扇子的模样,心跳又快了起来。
“素月,我累了。”
这些人一个个地跟个鹌鹑一样躲着她,下人也不理她,但是叶怀诗总不能夜里跟素月挤一个被窝,所以不得不去亲自找人安排房间。
叶怀诗按照自己的印象去丞相堂屋里的时候,屋里的叶秋柔和她母亲张氏以及叶侯爷都坐在一起。
远远的,叶怀诗就听见堂屋里的声音:
“侯爷,你怎么也不去接接?怎么说也是你的种,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说说……怀柔你也是的,非在她出嫁那天呈呈威风,现在好了,你开心了?”
“别说了,诉归都是母亲去的,你不去还让我去接?再说了是我的种又怎么样,对她不好的还不是你?”
“tຊ是啊,说到底谁能想到去了袁家她还能活着回来,这下可怎么办啊,叶怀诗这贱种日后要是接着袁志整我怎么办?”
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叶怀诗不由得冷笑一声,想到自己从前经历的种种,这一瞬间冷到手肘。
刚开门,屋内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叶怀诗与屋内的人相视,别提多尴尬了。
还是叶侯爷先打破了这份尴尬。
“女儿,你回来了,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他说话也尴尴尬尬的,张氏和叶秋柔干脆就当没看见叶怀诗,扭过头去。
“托侯爷的福,过得还不错。”
叶怀诗定定地看着叶侯爷,面无表情,她站在叶侯爷面前。
叶怀诗没有叫叶侯爷爹爹,所有人都听得见,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
这个时候叶侯爷心里已经略有不快:
“怎么出去了一趟,不认得我这个爹爹了?无论是名义上还是血缘上,我都是你的亲爹!”
素月在旁边听到这话,一下子惊呆了,她哪里想到来这么一趟竟然听到如此的家庭密事!
“哦,您若是不说,我都不知道还有您这个爹爹呢。”
叶怀诗在成为义女之前,她一直都是做的粗活,除了一点点属于叶侯爷的施舍,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的偏爱。
就算是后面张氏希望叶怀柔成太子妃,又觉得家里地位不够,才潜心培养叶怀诗。
可是叶怀诗这半年除了不用做什么活计,吃的也好了一些,她一直都不得不学各种各样近乎苛刻的内容。
那个时候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偏爱的,相信了可笑的鬼话,哪里想过这一切竟然是为了一个杀母仇人的女儿的婚事铺路。
“你这个孽障,在说什么呢!真以为我不敢理你!”
叶侯爷把桌上的杯子一摔,看到爹爹直接把脸皮撕破了,叶秋柔也站在叶怀诗面前,有了跟她直接对质的胆量:
“就是,你真以为嫁一个残废丞相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真的是搞笑,过半年太子就要娶妃,你没死刚好,活的时间越久,越能给我的婚事铺路!”
叶秋柔看着面前的叶怀诗,一下子感觉回到了从前她是自己可以随意打骂的下人的时候,言语逐渐放肆起来。
“你再不愿意又如何?你叶怀诗这一生不还是要为我的人生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