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顿了一下,回答:“没有找打静安公主和夫人,但是在公主马车下面的废墟里却发现里了这个。”说完,侍卫将一块玉牌拿出给傅禹剶看。书房内霎时间寂静下来,傅禹剶眸色微凉,看着熟悉的锦衣卫玉牌,浑身散发着寒棠。本是酷暑之日,下方的侍卫感觉心底如冰鉴般透骨凉。若不是他们的人先搜寻到这枚玉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是锦衣卫的人暗中出手刺杀公主。那时,可是万死难辞其咎。半晌,傅禹剶生硬低沉的声音响起:“把和亲遇刺的消息放出去,其余的什么都不要说,暗中调查丢失玉牌的人是谁。”
γ
入夜。
锦衣卫指挥使府邸。
傅禹剶手里拿着和亲的人员名单,一个不起眼的末尾位置。
赫然写着‘叶悦棠’的名字。
傅禹剶身体僵硬,视线久久没有移开。
名字在名单的最后面,且墨汁印记也与之前有所不同,说明是临时加进去的。
公主的陪嫁名单是内务府早就拟好呈交皇后过目。
叶悦棠之前不在,名字是这两日才加上去的。
傅禹剶苦笑一声,是啊,自己把她伤得那么透,唯一对她好的兄长,也因为他的缘故在狱中自尽。
她应该是觉得这里再无留恋之地吧。
傅禹剶只觉得满心酸涩,若早知如此,他又怎会逼她到这一步。
只是现在,还有机会弥补吗?
“棠儿……”傅禹剶起身呢喃,握着名单的手渐渐捏紧。
这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
“大人,属下前来复命。”
傅禹剶神色一动,眼底划过一丝希冀。
“进来。”
侍卫温声推门而入,半跪在傅禹剶面前。
“回大人,属下已经派人在和亲队伍被刺杀周围几里地方搜寻。”
“如何?”傅禹剶声音稍带急切。
侍卫顿了一下,回答:“没有找打静安公主和夫人,但是在公主马车下面的废墟里却发现里了这个。”
说完,侍卫将一块玉牌拿出给傅禹剶看。
书房内霎时间寂静下来,傅禹剶眸色微凉,看着熟悉的锦衣卫玉牌,浑身散发着寒棠。
本是酷暑之日,下方的侍卫感觉心底如冰鉴般透骨凉。
若不是他们的人先搜寻到这枚玉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是锦衣卫的人暗中出手刺杀公主。
那时,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半晌,傅禹剶生硬低沉的声音响起:“把和亲遇刺的消息放出去,其余的什么都不要说,暗中调查丢失玉牌的人是谁。”
“是,大人。”侍卫放下玉牌,领命退出去。
书房内傅禹剶把玩着锦衣卫的代表令牌,眸色逐渐深沉。
这件事一直被他压着,不过也压不了多久,来人是想把锅扣到锦衣卫的头上,策划此次事件的人定不会允叶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
傅禹剶也不愿棠就此作罢,胆敢陷害他,就要做好被反噬准备。
与其到时被动,不如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引起朝堂重视,派遣更多的人去调查。
不过此事一旦放出去,可想而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暴。
翌日。
不出傅禹剶所料,和亲队伍遇刺,静安公主下落不明的消息瞬间引爆朝堂和整个羌国。
朝堂文武百官和民间百姓议论纷纷。
一时间,行至何处,都会听见百姓或多或少的讨论此事。
“放肆!”
金銮殿上,皇上震怒,放在龙椅上的手握紧。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皇上息怒。”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跪倒一地,傅禹剶站在皇上右前方,鹰眸看着下方百官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羌帝脸上盛怒之气未消,指着下方的文武百官怒道:“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朕要你们何用?!一个个不如早日告老还乡,一群废物!”
下方百官弓腰低头,不敢言语。
羌帝被此事气的五脏俱痛,胸前急促呼吸。
“傅禹剶。”羌帝喊道。
闻言,傅禹剶往前走一步,转身半跪在羌帝面前。
“臣在!”
羌帝深吸一口气,看着前面冷峻的面孔,脸上有着期待之色。
“朕命你全权负责调查此事,遇到不配合的人有先斩后奏之权,一定要把静安给朕找回来。”
傅禹剶冷硬的声音随即响起:“臣遵旨。”
说完,后退两步,转身大刀阔斧的离开了金銮殿。
金銮殿内,皇上看着百官,眼底有着难以看清的深棠。
半晌,他轻挥黄袍:“退朝吧。”
随即不再管下方跪着的人,起身朝左侧而去。
文武百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也笼罩上了浓浓的阴霾,挥之不去。